袭珂听完小四所述,点头笑道“哟,还挺痴情一汉子嘛。”
小四拍拍大腿“那可不是,我嫂子是我哥心口上烙的一块疤,几乎这辈子都会将她惦记在心里。”
袭珂看着点滴快要完了,伸到小四面前说“裴护士,请帮忙一下。”
小四白了她一眼,尽不要钱的使唤她,当她是天生就该免费为人民服务似得。
心中腹诽着,但是还是帮她拔了针头,用一棉签按住她扎针之处。
袭珂接过棉签,说“你哥要是不忘了她,那他就不会结婚造人,就为祖国下一代做不了任何贡献。他要是单着一辈子,还不如去做和尚算了。”
小四一掌拍去“我去你的,没个正经!我哥这等人才拿去当和尚,太屈才了。再说了我哥现在不在V军区当首脑了,去V市做市长了。”
“啥时候的事儿?”
“就这回演习结束后正式递的申请,上级批了下来,年后去上任。”
袭珂撑腮懊恼“难怪这次演习,那么容易就攻破了,原来是他早就没心了。”
“自从我嫂子离开以后,他就一直没心做了,他收购下来这家医院,是因为我嫂子当初在这家医院做,他去V市做市长是因为嫂子是那里的人,而他们也是在哪儿认识的,那里也是嫂子最喜欢的一个城市。”小四继续说。
“哈哈,你哥还会睹物思人啊,不错不错,算是个好男人吧。”袭珂点头作叹赞。
“我哥本来就是好男人。”小四嘟哝着。
袭珂站起身,深吸一口气儿,故事听完了,也算饱了一下耳福。
“走,跟我去看一下我的朋友。”她拉起小四,询问了护士黎青贝和云旭的去向。
一路寻去,最后在外科室找到他们。
袭珂刚想敲门,小四却拉住了她,指了指里面的情景。
袭珂抬头一看,见黎青贝和云旭正在热情拥吻当中,她埋下头,捂嘴贼贼的笑了。
她压低了声儿问“里面没医生吗?”
“可能有事儿先走了吧,幸好不在,要不然怎么会看到这么劲爆的场面。”小四有些小激动。
两人在直起身板来观赏时,黎青贝和云旭已经危襟正坐,好好的晾在那儿了。
袭珂和小四都有点失望,直接敲门而入。
“云旭,感觉好些了吗?”她笑着问道。
“嗯,好多了。”云旭点头,客套的回着她的话。
“忘了介绍一下,这是我们军区的队友裴燚,叫她小四就可以了。”随后又将手挥向黎青贝那边“那是我从小一起长大的闺蜜黎青贝,这是她的男友云旭。”
双方互视着绽出友好的微笑。
黎青贝刻不容缓地伸出无名指,炫耀着手上那枚钻戒“袭大珂,我要结婚了。”
袭珂点头笑着表示祝贺“驼背,我终于见到你嫁出去了,我还以为你这辈子木有人要了”
“去你的,说什么混话呢!”黎青贝气急败坏地瞪着她。
由于云旭手受伤了,无法开车,袭珂则将黎青贝和云旭送回各自的归处。
最后车上就剩小四了,袭珂看向她“说吧,你家在哪儿?”
“我不回家,今天煮了锅鸡汤,一盅给我哥了,这里还有一盅送我叔去,去军区医院吧。”小四摇摇手中的饭盒说。
这闷**!
看准她满心期待的小模样儿,袭珂不禁调侃道“一口一个叔的,你不会看上邬耿了吧?”
小四瞳仁一张,躲过袭珂质问的目光,嘟哝着“我才没有,我是坚决反抗**的,他可是我叔啊。”
袭珂瞥了她一眼,打心底儿鄙视她“又不是亲生的,是你自个儿每天一口一个叔叫的欢,又没啥原因必须逼迫着你让你喊叔的。”
“照顾好叔是应该的。”她抱着饭盒笑眯眯的。
还真别说,要是邬耿和小四这对儿,可谓是门当户对的一对儿,绝对不会出现什么家族问题,不会像他和楠爷这样,被逼的无奈。
将车停在军区医院门口后,袭珂摇开车窗叫住小四“四儿,好好的啊。”
“知道了,回去吧,真啰嗦。”小四挥挥手,示意她赶快回去。
看着小四蹦跶的身影走了后,自个儿的心跟着沉寂下来。
回想着今天一天发生的事儿,感触真儿挺深的。
记得以前在哪儿看过一句话,就是,所谓的人生就是一个麻烦接踵着一个麻烦,连连不断,恰好应了那句绵绵无绝期。
她不想回淡台,淡台房子太大了,四周惨无人烟,没有楠爷在的时候,自个儿一个人空荡荡的,显得突兀极了。
最后她选择回以前自己家,那里至少是个小区,她感觉到四周有活人就成。
由于许久没住过的原因,肯定要去好好打扫一番。她去超市买了一大包吃的用的,开着车回自己家去了。
就光打扫就用了一整个下午,打扫完时,已经到晚上了。
她倒在沙发上,看着这房子里的每一物,都觉着特温馨。
这房子是她省吃俭用多年,才攒下这几十平米一室一厅的小屋子,看着小,但是特温馨,住惯了楠爷家的别墅,突然觉着这种小房子才特有感觉。
随便吃了点东西,拿了床毯子倒在沙发上就睡了,一觉醒来时,已经是第二天下午了。
肚子饿的咕咕叫,今天过年,她随便做了几道菜来犒劳自己。
收拾好后,天又暗了下来,披着一件以前的外套,下楼到小区里。
坐在公共木椅上,看着小朋友们灵动的身影,舞着烟花棒在她跟前晃悠来晃悠去。
突然,她也好想和楠爷生个小宝贝,自个儿成天宠着溺着惯着。
咻~砰~咻~砰!
前面空地里有人在放烟花,黑幽幽的天空,顿时被炫彩的烟花点的五彩斑斓。
她裹紧外套,盯着那一簇簇绽开的花儿,眼里流露着好些情感。
如果…
楠爷在这里陪她一起看就好了。
随即又是一声爆竹响。
有人在从后面环住她,身为特战队员,遇事的敏感度自然是高人一筹!
她迅速抓住那人的手,准备给他一个过肩摔。
“别动。”那人另外一只手煨住袭珂的小手儿,埋在她脖子间低声呵着气儿。
是楠爷的声儿!
99999她诧然转身,眼里满满的都是惊喜!
这也太特么准了吧!
“楠爷,你什么时候回来的?”她双臂环住他肩。
“今天,抽时间出来陪你过春节,你一个人我放心不下。”他眼里全是浓郁的温柔。
看得袭珂心都跟着化了。
继续将心中的疑惑问出“那你怎么知道,我在这儿的?”
他低下头,轻啄她的充满弹性的唇一下“找了你一整个下午,最后才找到这里。”
“猫儿,你又不听话了。”他含住她的小耳垂,哑声说。
她踮起脚尖,含住他的唇,舔弄了一刻后说“楠爷,我想你。”这句话儿,绝对是发自内心说出的。
就亲这么短的时间,撩死人心了。
楠爷低头再次索取的时候,却被袭珂一把推开。
她狡黠地笑了“大庭广众之下,别乱来啊。”
楠爷一把拉过她,不顾众人注视,拦腰将她抱起,直直往她所处的那栋楼走去。
袭珂觉着神了“你怎么知道我住这儿?”
“起先先去你家找你,没人才来小区。”
把袭珂抱回家里,放在沙发上,俯身下去深情地吻着她。
这吻的够激烈啊,要是在进一步,后果不堪设想。
她连忙制止楠爷在她身上胡乱撩动的手,娇嗔着“不成,等会伤口又会裂开。”
楠爷径直将她腾空抱起,坐在自个儿腿上,脱去西装外套。
“这样的姿势不会碰到你伤口,自己来动。”
袭珂愣愣望着他,自己来动?
“为毛每次都是我作孽啊?”袭珂不满了。
“要我动?那也成。”说着又将她压下,两只白腿儿勾住他健壮的腰杆。
不成!不成!这种姿势更加不成!
这样下来,自个儿肯定会在回去输一次液,她最近输液输的有些怕了,心惊胆战得。
她推了推楠爷“我还是去上面吧,累点就累点。”累点也比去医院输液好。
“嗯,乖。”
草!把她当什么了?宠物?还乖?去他的!
战斗不一会儿就拉开了帷幕,袭珂坐在楠爷身上下运动着,散在肩上的发丝随着运动飘扬着。
她媚眼如丝,每一下都到她灵魂深处。
他心急如焚,很不满意她的力度以及速度。
按着她肩膀,提臀挺腰,以助她一臂之力。
“猫儿…最近功夫有些下降…”他嘶哑着声儿喘息着。
“我可是…舍命陪君子啊…你还这样说…恩…”袭珂发出地声儿娇呼呼的,让楠爷更加紧了。
怎么也不觉着够。
“照你这么说,我还得好好珍惜,这拿命换来的…妖精…”楠爷一把抓住她两束圆球,捏出各种形状。
激情无止境~
——军区医院
小四搬着一箱烟花来到顶楼,遂又迅速到下面找到邬耿,连将他扯到顶楼。
“四火,闹腾什么玩意捏?”小四的举动确实让人有些难以费解。
“到顶楼就知道了啊,叔啊,快些快些!”越说她越觉着兴奋。
到医院天台时,邬耿看到那箱烟花,就知道这妞儿想玩什么玩意儿了。
“快点啊,天台上冷。”邬耿哆嗦着,就单单穿了一件病服,能不冷么,废话!
不过!有小四想不到的事儿吗?笑话!她将手中一外套丢给邬耿。“知道天台上冷,给你带来了。”
她摸出打火机,点燃火线,立马拉着邬耿跑出老远老远,看着那条火线燃的差不多的时候。
又是一场火树银花的景色。
“我是看你一个人闲着会无聊,大过节的,多孤独啊,才找出这玩意儿给你看得。”小四嘟着嘴说。
“意思是说,我得感谢你才行,是吗?”邬耿靠近她。
她下意识咧开“是啊,得隆重感谢才成。”
“那成,在此,我给你鞠上一躬可好?”邬耿笑着弯腰。
小四连忙制止他“这可不成,你是叔,我是小辈儿,可不是受不起嘛。”她侃笑着。
“你这小妞儿,每天没事儿跟我这病号瞎混啥啊,自个儿回家去玩去。”邬耿挥挥手说。
“回去整啥啊,我哥不在家,在V市,我爸妈还在国外捏,我一个人回去多无聊不是?”这时风儿吹动她发丝,吹得她满脸都是。
邬耿转过去,用指间绕过她满面飞的到处都是的青丝,一张清秀的面庞,展现在眼底,他的心蓦然一动。
小四攥紧了拳头,手心里全是冷汗。
她的心扑通扑通没命的跳着,这时雪花一片一片飘下,落在小四面上头发上。
一场暴风雪将要降临。
他握住小四微凉的手,用自个儿的温暖裹着她“冷不?”
小四颤着身子点头,心却是暖暖得。
“我们下去吧,楼上风大。”邬耿低声提议。
这时的小四,是一点儿意见都没有,全凭邬耿所说。
两人回到病房,小四替邬耿将绷带帮他换上新的。“嗯,叔啊,你的伤口恢复的很好啊。袭珂就没你这么好的身体了,昨儿伤口又裂开了,又来包扎了。”
“她现在怎么样了?”自个儿的嫂子,邬耿还是要关心一下下的。
小四收起那些盘子放在台面上,拿着一床毯子坐到沙发上,盖着“她没什么事儿的,就是前些天伤口有些感染,输了点滴也康复的差不多了,不是一切还有易军长嘛,没事儿的,你现在养好自个儿的伤就成了。”
“你给我讲故事吧。”她突然提议道。
“讲什么?”
“随便讲什么都可以,讲完一个,我就回家睡觉去了。唔~就讲你以前执行过什么惊险的任务也成啊。”说白了,就是想蹭点时间和邬耿多相处点时间。
“嗯,好。记得有一次,我第一次执行任务时,是去缉拿一个涉嫌毒品的集团……”一件事儿讲了很久很久,小四倚在沙发上,一个不留神磕上眼睛昏昏睡了过去。
邬耿见沙发的人儿没动静了,下床过来将她抱回床上,盖好辈子,自己则拖着毯子到沙发上去,一起进入梦乡。
这个团年夜,似乎很圆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