袭珂推推他,从口袋里摸出白富美给她的那封申请书。
“楠爷,这是白富美的申请书。”袭珂摊开给他看。
楠爷淡眼一扫,拿过袭珂手中的申请书,置在办公桌上“我是不会批准的。”
“为毛啊?”袭珂心中甚是不能理解。
“袭珂,这点你也清楚,她也是刚入獠牙的新兵蛋子,这是实战,不是演习,会出人命的!”楠爷严声反驳了她。
“哪个獠牙老兵不是从新兵蛋子过来的,实战就是要去参与,不参与怎么会有实战经验?照你这么一说,真到国家打仗时候,你就拿不出人来了。”还真别说,袭珂这番话其实挺在理的。
“不仅是她要去,我也要去!”袭珂继续说道。
妈蛋,拿个奖章回来,想想也挺牛掰的啊。
楠爷眉心一蹙,有层氤氲蔼上,置放在她腰上的手狠狠一掐,阴霾着脸说“你敢!”
“白富美疯,你也跟她一起疯?她从小被他父亲以一个合格的狙击手来训练的,不管是身心军事等综合素质都比你强多了。”
“楠爷,没见你这么拾辍你媳妇的啊,至少我格斗技术底子好啊,也不是什么优点都没有,是吧?”袭珂眨巴眨巴眼儿,见这氛围啊,最好是好好的说,不然最后一个都不通过,自个儿不就亏大发了。
“要是你去战场,以你的莽撞跟智商,还没开始就被敌人一枪崩了。你就是别人常说的那种,头脑简单,四肢发达。”楠爷用指尖点点她的额头,笑侃道。
袭珂头偏了偏“你才头脑简单,四肢发达!还是批了白富美的吧,既然你都这样赞赏她的素质了,她就有这个能力去完成这次组织上派下来的任务。”
楠爷手掌摸索到她胸前那颗扣子前,稍稍一勾,扣子就被巧妙的弹开了,露出里面的衣服。
他笑的一脸邪恶“成啊,先把爷伺候爽了,说不准儿楠爷一高兴就给签了。”
袭珂连忙捂住胸口,一脸错愕,面上浮着两片绯红“不成,万一待会儿有人进来了怎么办?”
楠爷低头轻轻咬着她小耳垂,喝着气儿在她耳朵里,痒到她心尖儿上去了,嗓音异常的沉“没有经过我的同意,谁敢私自闯进来?”
说完他将办公桌上的文件撂在地上,覆身压住“你放心,这里隔音非常好。”
袭珂憋屈的看着楠爷扯皮带的动作,白富美啊白富美啊,看着,她可是为了你而被潜的,这笔账一定得惦记着。
不过说楠爷也是,晚上要不停就算了,白天接着要!
哎……
正值袭珂腹诽之际,楠爷再次压上她,并且感觉腿部贼凉快了。
我去!这个闷**。
“猫儿,乖点啊”楠爷轻啄着她小嘴儿说。
袭珂瞪了他一眼“去你,快点结束完事儿。
办公室的桌子受挫的声儿就没停过,不过很快就被袭珂的尖叫声儿盖过了,这丫给强大的喂~
真是人站到高处,就能到达一种忘乎所以的境界。也只有男女之间做那事儿的时候,才会这么胆儿肥,平时跟一瞎耗子似得。
楠爷与她十指交叉,暗沉着声儿说“叫那么大,不怕招人来么?”说完,动的更加厉害了。
这货还好意思说,每次不逼到山穷水尽时,是绝对不会放过她的。
说了多少次了,要悠着点儿悠着点儿,就是不信。
听楠爷这么一说,想着自个儿反应是挺大的啊,咬着嘴唇,嘤嘤呜呜发出犹如的小兽低泣声儿,加上她如潺潺泛着泉水般光儿的眼儿,不禁使楠爷更加心旷神怡,小心肝儿都颤了好几回。
他低头咬住那片晶莹的唇儿,勾住她的小香舌,一起沉沦。
袭珂搂住他的脖子,一顿乱抓乱挠,心尖儿都酥麻麻的。
“楠爷”袭珂声儿颤呼呼的,一句话断断续续才能说清楚,跟得了结巴似的。
楠爷啃着她的脖子,每到之处都有着刺眼儿的小红点儿。
“不”她低哼着
正在两人将要攀到高峰时,办公室的门突兀地被人敲响。
袭珂神经一振,心倏地一紧,浑身上下也跟着一紧。
“咝!给我滚!”楠爷抬头对着门那方向吼,眸里闪烁着火星儿,不耐烦极了。
外面的人见情况不妙,没在继续敲门,而是选择溜了。
两人正事儿末了后,袭珂赶紧起来穿戴好凌乱的衣服,将刚刚两人欢爱过后留下的秽物清扫干净。
由于刚刚被人打扰后,有些偷情后的窘迫,脸上有点红晕。
将纸巾丢到垃圾桶后,楠爷又将她拉到怀里。
“来人了,先别闹了,还有啊,把这给签了吧。”袭珂重新拿出那张申请书,摆在他面前。
突然有种卖身的赶脚……
“考虑考虑。”谁知他淡然飘过这么一句。
成!敢吃霸王餐?!
“易楠烨!要点脸成不?”袭珂立马就怒了,小脸儿被气得鼓鼓的。
看的楠爷心里喜欢极了,捏捏她的小脸蛋,眼里写着满满的宠溺“我说了,你要是伺候好了,就给你签。”
一听这话,袭珂心里顿时不舒服了,推开他站起来,将申请书丢他身上“我不伺候了。”
这妞儿火气儿可旺,是不是大姨妈要来的前兆?
“猫儿,我可没说不签,先搁这儿吧,正式行动那天,会有白富美的名字的。”见这小妞儿生气了,还是别逗了她了,她心眼儿小。
袭珂的脸,一下就由乌云转晴,扑过去,跨坐在他身上,吧唧一口亲在楠爷脸上“楠爷,你真是个大好人,那我的呢?”
现在最好是趁他有所妥协,抓紧在得寸进尺一步,不然可没机会了呀!
“你想都别想。”楠爷一句话,好比一盆凉水劈头泼来,心都凉呼呼的。
“头儿,淳于默小姐来了。”外面再次响起敲门声儿,这次是张寒。
袭珂从他身上爬起来,眼里还流动着因不能去参加行动的失落,灰溜溜的去开门了。
“呀,嫂子也在啊。”张寒见是袭珂,出于礼貌性打打招呼。
袭珂耸拉着脑袋,点点头,笑笑“你们先忙吧。”
说完绕过张寒就走了。
出去时,见一穿着便衣的姑娘坐在宾客椅上,一副姣好的面容,两撇柳叶眉悠然惬意,看见她如同一股春风迎面吹来,看着很舒服。
那姑娘见了袭珂,点头含笑。
袭珂也是出于礼貌的回了她,径直回岗位上刚坐下。
胃里像是有东西在涌动似的,放下笔立马跑到洗手间吐了一回。
莫非是楠爷早上的早餐出问题了?难道是他上厕所没洗手?各种可能性在袭珂脑海中一一浮过。
一值班打扫女厕的妇女看到“多久了?”
“什么多久了?”袭珂不解。
“多久没来例假了?”大妈继续问道。
这下可把她问倒了,掰着手指头仰着望天花板,嘴唇蠕动数着数儿。
数着数着,胃里又开始闹腾了。
她弯腰接着吐,感觉肠子都快被吐出来似的。
“是不是最近感到乏力,老是想睡觉?越来越挑食?情绪波动较大?看什么都不顺眼?”大妈的嘴可不是盖的,一口气问出这么多问题,并且脸不红气儿不喘一气呵成。
大气!!
袭珂扯了张纸巾,擦了擦嘴角,一脸的惊奇与不可思议“咦?!太灵了,你咋知道捏?大湿,可否为我在算一卦?”
大妈白了她一眼,拿着拖把继续干活“军长夫人,依大师我看,你八成是有了,赶紧让军长陪你去医院瞧瞧吧。”
袭珂瞪圆了眼珠子,这是她这辈子听到的最为震惊的话儿,又惊又喜,心中五谷杂陈!那种正波动的情绪,是不能用任何言语来表达的。
“真的假的??”袭珂抓着大妈的手,微微颤抖着。
“我活了这么多年,孩子都俩了,走过的路,比你和过的水还多,怎么会忽悠你不是?”这形容有些不大精确了啊。
“那成,太感谢您了,我现在就去医院瞅瞅。”说完,立马蹦跶出了洗手间,往楠爷办公室飞奔过去。
谁知张寒却守在门外,袭珂欲想闯进去,被被张寒破天荒的拦住了。
袭珂拧眉望着他,眼里透出的资讯是求解释。
“头儿正和淳于小姐在里面研究事儿呢,头儿吩咐过了,不准任何人去打扰。”张寒一手挡着嘴,小声儿对袭珂说。
“淳于默是谁?”什么事儿,非得关着门说?
“是搞科研的,刚从美国回来,这次是头儿将她请回来对付秃鹫的。”张寒继续说。
原来是牵扯到了国家,袭珂也没有那么无理取闹,一般国家机密都不得任何人参与,既然如此那就算了,自个儿去医院验明真况,在回来告诉楠爷这个好消息。
“成,好张寒,你帮我请个假,我身体不舒服,要去医院一趟,待会儿楠爷忙完了,记得帮我说一声儿就成,我现在就走了啊。”
“嫂子你病了?要不我带你去医院瞧瞧吧。”张寒有些不放心她一个人,提议说。
不用不用,我一个人能成,你忙吧啊,帮我请个假就行了。”袭珂摆摆手,她不是什么上帝,没必要每个人都必须围着她瞎忙活。
“真不需要啊?”张寒还是有些不放心。
袭珂笑着说,面部流露的全是喜悦“没事儿,我都是成年人了,有什么好担心的,放心吧,没多大点事儿。”
一般人,还真儿看不出来,她这像生病的模样。
张寒也觉着她精神气儿好,想必肯定是想溜出去玩会儿,就没在和她争论了“行吧,路上小心点儿啊。”
“好嘞。”说完袭珂欢快的跑出去政治部大楼。
往车库跑出,开出那辆小跑车,倏地奔到人民医院去。
将尿拿去验了后,坐在椅子上,心情特焦躁,一颗小心脏都是崩的死死的。
竖着耳朵听里面念的名字,生怕错过了。
突地,在这紧张的时刻,电话铃声突然响起来了。
她身子一颤,摸出手机上面正是楠爷的号码,她急不可耐滑开通话键。
“你怎么了?”电话那头正是咱家楠爷温润的声儿。
“我身体有些不舒服,现在在小四儿哥哥的医院里,待会儿我直接回淡台去。”袭珂压抑住心里的亢奋,故作平静说。
她不想这么早告诉他,想晚上给他一个惊喜。
“我来接你。”
“不用了,我自己回去就可以了。”袭珂一口否绝了他。
“那你自个儿小心点。”楠爷关切道。
“嗯好。”
“28号袭珂!”这时一个护士出来叫道。
“成,先不聊了,我排到号儿了。”袭珂拿着包站起来,慌乱走过去。
说完他们双方挂了电话。
进去刚坐下,妇科医生拿着她的化验单看了看“恭喜你,尿检呈阳性,你怀孕了。记得以后,多休息增强营养,对胎儿发育有好处,同时记得每过一段时间,就来医院检查一下,看下胎儿是否正常发育。”
袭珂拿着尿检报告,看的热泪盈眶“恩恩,好的,谢谢你啊医生。”
一出门诊室后,她抚着小腹肚皮,笑了。
“感觉到妈妈在抚你吗?太好了,妈妈很期待你生出来呢。”
回去后,她做了一桌丰盛的菜,等待着楠爷回来告诉他这个好消息。
想是楠爷一定和她一样激动吧。
夜幕渐渐拉上,她抚着肚子,躺在沙发上,憧憬着未来的日子。
也不知道是男是女,男孩女孩她都喜欢,自个儿侧重于喜欢女孩些,长大后遗传楠爷的基因铁准儿漂亮。
但是由于家族压力,又只能是男孩,男孩也不错,反正都是自个儿生的,她都喜欢。男孩长大后,还是得随楠爷,这样才长得帅。
不知不觉间,时针转向八点方向,平时这个点儿楠爷不是都该回来了嘛。
她摸出手机准备给他打个电话去催催,发现手机上显示着一条未读彩信,手一犯贱点开了。她表明,这是她这辈子做的最手贱的事儿。
是两张照片,一张是楠爷和白天见着那女的在夜市里相拥的场面,一张是在夜市附近某酒店那女的抱着楠爷啃他脖子的照片。
那女的应该是张寒口中的科研员淳于默。
草!!!像是有十根针同时扎入她的眼里,难受的紧。
退出一看,找出这个发信人,回拨过去,她倒要看看是哪个不要脸的。
“喂,您好,是易太太吗?真不好意思啊,照片发错了。”电话里的女声听起来和蔼温柔。
“你是哪根葱?”这是袭珂万年不变招牌问候语。
“我特种军区的科研员淳于默。”
“你究竟想干什么?”袭珂沉声儿呵斥。
淳于默呵呵笑的很清脆“很简单啊,就是来取代你的位置的。”
这货比高楚漪高明多了,高楚漪就是跟直肠子,有事儿横行来解决,而她呢,委婉中带着自个儿明确的目的。
袭珂轻笑一声儿“你凭什么?”
淳于默又笑了“凭什么?我有的比你多了去了,要不要我一一悉数给你听?我可不是高楚漪那么简单好对付的,你信不信不出三月,你和烨哥铁准离婚。”
句句直捣黄龙,字字命中。
这么有信心的三儿,是她第一回见到,才刚开始就来自己来跟正室叫板,还说的那么大言不惭,语气确切。
“你有什么?”袭珂轻笑道。
她现在不能急,在一个三儿面前占了下风,就丢脸丢大发了!
“你有的我都有,你没有的,我也有。”
不可否认,淳于默的声音是有种酥人的魅力,今儿第一眼见到她时,袭珂都打心底儿认可她的美,高楚漪那货跟她一比,就甩了好几条大街。
“你能想象曾经我和关在一个屋檐下配合工作了一年吗?那种默契度,与交情是你比的上么?”
袭珂心里觉着好笑极了,又一个上场就诉他俩光辉历史的。
“高楚漪曾经还说他们俩从小青梅竹马,一块儿长大,是世人公认的一对儿呢。”袭珂不慌不急笑侃道。
“你也知道高楚漪,她是什么货色?我可不像高楚漪那么简单。”她又笑了,声儿还是犹如铃铛般清脆,听起来一点儿杂质都没有。
“那又怎样?你还不是挂着一三儿的罪名横行于世,有什么可傲娇的。”她真儿是头一回见一个三儿当得如此光明正大。
“发给你的照片你看到了吧?他今晚上爱的我好舒服。”
听到这句话,她浑身鸡皮都竖起了“少做点折寿的事儿吧!”
说完划了断开键,将手机狠狠一摔,绊在地上。
她在家煮了一桌子饭菜,他不回来就算了,至少应该通知一声啊,不通知就算了,在外面怜香惜玉还被人偷拍下来!
男人都他妈一副德行!无一幸免!操!
好吧,拍下来也就算了!人三儿亲自打电话上门宣誓主导权,去她麻痹的!
易楠烨!你能啊你!!
她怒气冲冲走出去,将车开出来,极速行驶在道儿上,直直往照片中那个夜市的方向去。
那个地方,她认识,以前没遇到他那会儿,她也是个特别嗨的姑娘,整天没事儿就跟黎青贝到处嗨,那个地儿刚好是她们常去的。
在淡台路上一个大转弯时,迎面开来一辆黑车,袭珂连打着方向盘,一个急速刹车。
轮胎滑过地面声儿,有些刺耳。
那辆车她在熟悉不过了,淡台这鸟不拉屎的地方,出入的车辆本来就有点儿少,第一眼看到那辆车的时候,她就知道是他了。
她解开安全带,出去关好车门。
这时楠爷也下车了,袭珂走近一嗅,身上果真有女人的香水味儿。
这绝对不是她的,因为她身上从来不擦那么恶心的东西。
她也不知道哪儿来的胆,踮起脚尖儿抡圆了胳膊狠狠一巴掌扇去“易楠烨!你混蛋!我做好饭菜在家里等着你,你却在外面胡作非为!我原本以为你和其它男人不一样,因为经过这段时间相处,我发现你是个有心的男人,也是个有责任懂得珍惜的男人。我一直以为我找到好归宿了,怪我袭珂他妈的眼睛瞎了!原来一直是我他妈在做春秋大梦!”
楠爷一把攫住她的手,死死握着,眼里一片黑沉“你清楚你现在在说些什么?做些什么?”他身体死死抵着她。
“你走开,我十分清楚我说什么,不用你提醒。我还很清楚你和淳于默在夜市附近某一家酒店门口相拥的照片,需要我给你瞅瞅么?半点没冤枉你,我之前学过ps,是不是合成的,我分辨的出来!还有啊,这些通通我都可以认为是人为的,但是那女的怎么打电话上门来了?易楠烨,你都干了什么混蛋事儿?好了!就这样吧!”袭珂费力挣扎。
楠爷眉心沉了“根本不是你看到那样!”
袭珂冷笑“那是哪样?”
她真觉着可笑极了,偷腥就偷腥了,野花总是比家花香,每个男人遇到一个会蛊惑人心的女人,总是会把持不住,那真儿是正常的事儿。
但是你就算在外面偷吃了,有啥不好承认的,做了就是做了没做就是没做。
正好她不是什么大人物,可要也可不要,没什么大不了!
“袭珂,难道你信不过我?”楠爷脸更加沉了,一手扣紧她腰。
“你让我拿什么来相信你?”袭珂偏头文,眼里闪烁着水光。
“你觉得我会出卖你吗?!”
“我觉得你非常有可能!!”
楠爷心里也火了,在好的脾气也会被袭珂激火,更何况是楠爷本身脾气就不大好的人。
“那你想干什么!”楠爷厉声喝道。
袭珂情绪稍微沉了下来,一想到腹中的孩子,心就一揪一揪的疼。
许久她睁开眼“我想冷静一下,如果你想让我放过你,我现在立马就可以放你去。”
捏着她的手不禁一紧“袭珂!”他丹田中一股怦然之气没地儿发。
“疼~”袭珂蹙眉受着。
现在局势反过来了,反而不是楠爷偷腥,而是袭珂偷腥受惩罚似的。
跟着男人真儿受罪,做错事会被罚,他做错事儿,自个儿还是得受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