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怎么找到这里来了?!”袭珂压抑不住面上惊慌,所有情绪全数展现在脸上。
“来接我媳妇回家。”易楠烨轻描淡写一句话。
顿时点燃袭珂小火苗子。
大步上前,赫然瞪着他。“谁是你媳妇啊!有证明不?扯本子了吗?有法律约束么?我呸!”
“还有啊,你别拿昨儿那事儿来唬我,我不怕你!大不了上法庭去啊,酒店有监控的!能证明我清白的!”
易楠烨冷眸中浮过一丝戏谑,不知何时摸出一本红红的小本儿。“袭珂,你看了这个在否认我们之间的关系。”
袭珂盯着那红彤彤的小本儿,心脏蓦然狂跳不止。
不会是…不会是……。
颤着手接过,合计觉着这本儿如千斤重般
惊鸿一瞥,见了面上印着那几字儿,瞳孔猛地一缩。
——结婚证
翻开纸上印着的正是‘袭珂’俩大字儿,而男方那一栏写着的却是‘易楠烨’几字。
猛地合上证儿,这事儿邪乎!
“你们军人结婚不是要写申请的么?这事儿怎么这么简单就搞定了?我还没签字啊!”
楠爷大手扣住妞儿的小细腰,往怀里一带,稍稍一低头,咬住她的小耳垂。“你觉着这事儿对我来说难吗?乖乖的,好好做爷的媳妇。”
袭珂猛地推开他,双拳拟在胸前,作出准备应战姿态。
“赢了,我随你怎么样,输了,你随我怎么样!”袭珂恶狠狠的撂着话儿。
楠爷唇角一勾,优雅解开军装扣子。“妞儿,今儿陪你玩一把。”说着丢去手中军装。
笔挺的衬衫将他身材比例勾勒线条分明,一股男性的锐气蓄意待发。
袭珂见他已准备好,一脚有力得向他腰间死穴踢去。
楠爷也不是吃素地主儿,自然不会让她沾到自个儿身上半分,锐利的眼神一闪,手掌恰恰擒住袭珂飞舞的小脚。
袭珂瞳孔一放,拳头开始行动,腿得到自由后,手脚一块来齐了。
袭珂这等身手,在普通人面前那可谓是人中人的,可今儿碰着的可是楠爷,在他眼里,不过是菜鸟的一击。
不到半个回合下来。
歇菜了!
袭珂战败!死得惨不忍睹!
现场直播的画面便是,可撩人了!
楠爷将她压在教室木地板上,袭珂两手高举过头被楠爷死死禁锢着。
炙热的目光纷纷相对,楠爷眼眸微眯,唇角一带“怎么?服输了没?”
袭珂气喘吁吁的瞅着他,此生唯一一次败仗!竟是败在这男人身上!袭珂好胜得心理受挫,心中极度不畅快!
目标转向楠爷脖子,瞄准方向,伏上前就是一咬。
嘴里哼哼唧唧地“咬死你!我就是寡妇了!”
这什么女人!
脖子是男人的敏感之处,袭珂这么一咬,不但自个儿没拣着便宜,反而勾起楠爷蓬蓬欲火。
松开她那两只不安分的手儿,一把摁住她肩。
她挡不住他的力道,吧唧松开了口,头重重磕在地板上,眯着眼见到他脖子上一圈牙印上,涂着晶莹的水印儿,她脸微微一红。
“小猫儿,真撩人!”楠爷低吼一声。
抑不住冲动,埋头一口咬住那张不安生的唇儿,抵死缠绵着。
吻,如同七月的暴风雨,狂乱而又激烈。
门口突兀传来一阵阵窸窣的抽气声,与过分抑制的偷笑。
袭珂心中一沉,头一偏。
楠爷得热吻则落在她颈窝里,顷刻,全身发了麻。
顾不着他,急急往门口一探
门口正围着大批人,有自个儿得学员以及同自个儿共事儿的教练,神色各异得观赏着自个儿与易楠烨的吻戏。
完了完了!没脸见人了!
“易楠烨!”袭珂小声低吼着。
第一次叫他的名字,一点都没觉着生疏。
易楠烨动作一滞,冷眼睨过门前那群人。利落得一个翻身,起来将袭珂拦腰抱起。
迎着众人惊诧地目光,大步往门外迈去。
袭珂顿时觉着自个脸都没地儿放了,把脸别过,埋在楠爷胸膛里,好避过大家炽热暧昧的目光。
大家见他们走来,像是排练好似,十分有默契的让出一条道来。
路过那些人身旁时,袭珂觉着有股腾腾热气包裹着她与易楠烨,听着那些压抑的笑声,袭珂脸都红到耳根子去了。
败笔!败笔~!
易楠烨抱着袭珂走到电梯前,就见经理老吴从办公室里急急忙忙跑来。
老吴站好姿势,亲切礼貌询问着“先生,袭珂她现在还在上班呢,不能将她带走。”
易楠烨阴鸷的目光刷的瞥向老吴,吐出的字儿危险意味十足的浓郁。“明天开始她将不会在这里上班!”
袭珂憋屈的望着老吴,眨巴眨巴眼儿像她求助。“老吴…”
老吴三十多岁的年纪,因平时处理事儿比较稳重老练,教练们都管她叫老吴。
这种状况,人情世故见多了的她,自然不会就这样让易楠烨将人带走,不然袭珂出个什么事儿,自个儿以及武馆都有相对的责任。
“先生,若您在不制止您的行为,我只好报警。”老吴瞅着来软的吃不通,只好将警察搬出来。
“滚!”楠爷有些怒了。
老吴下意识缩了下肩,确实又被这森然势气所憾到。
就在此刻,电梯门蹭得打开。
邬耿从里走出来,见到易楠烨先打了声招呼“头儿。”
转眼一环,见四周围着这么多人,一时纳闷了。“哟!这是凑啥热闹啊,我是不是错过了什么?”
“邬耿,事儿给我办妥善!”易楠烨冷着声儿吩咐。
“是!头儿!保证完成任务!”邬耿挺直身板,端端正正行了个军礼。
楠爷微微点头,抱着袭珂走入电梯。
“喂!喂!”老吴冲上前欲想拦住他俩。
熟知,却被邬耿一手挡住。
“头儿你就和嫂安心去吧!这儿有我呢!”邬耿一边拦着面前不安分的老吴,一边冲已经闭上电梯门的易楠烨二人吼道。
——车内
袭珂瘫在座位上,双目无神,样子颓废极了。
“爷啊!大爷哎!你说你看上我哪点了?为毛要这么阴魂不散的缠着我?一见钟情?我才不信!你说你有啥阴谋!”
突地,像是注了鸡血似的蹦起,掷地有声的质问。
“袭珂,我说过你没有任何选择,你可以不要命,而选择跟我上法庭,但是这之前,你没有任何选择权利。”
臭男人!贱男人!
袭珂心底将他骂了十万八千百遍,第一次,面对一个人的耍无奈,如此得素手无策。
“我不想去军队!”之前种种她早就说服自个儿认命了,但是这一点,她坚决不屈服。
做个有种地女汉子!
“一人参军,全家光荣!更何况你进得可是獠牙特种部队,应感到荣幸!”
荣幸你妹!
“NO!”她摇摇手指。
“我是一孤儿,光荣不到全家去,也为我家族添不上任何辉煌的一笔,因我连我祖宗是谁都不知道。”
说这些话,她突然觉着自个儿内心空荡荡的,只有一根不受力的羽毛漂浮着,数不尽得沧桑与凄凉。
“白眼狼!”易楠烨低咒一声。
愤怒的上好离合,发动引擎,呼啸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