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上面说了我和小菜在第一次相见那眼神交织的那一刻,还有就是我说了一句关心的话语,就拉开了他和我的一段注定没有结局的爱情。
18岁的我,追求的爱情有点像只要精神不要有肢体接触那种精神恋爱。我心里在想恋爱人心中最美丽、最纯洁的、最高尚的一种境界,是种灵魂和精神的交融。
他给不了我任何实质上的安慰,和他沟通真的有太多困难,不是我嫌他没文化,只是我们说话牛头不对马嘴,说话总是我说什么他根本不知道我说的是何意,我也得不到回应。他也没有自己的见解,老是我说什么是什么,我认为70年代的人和我这个80年代的人是有代勾的。
我一直在想:我,有点野性,也很被人难驯服,有自己的想法和见解,我也传统,但我内心有一种原始的动力驱使自己想要冲破这道坎,走到时代前端,去接触新潮事物。但我始终过不了心里这一关,就那样反反复复。小菜是对我很好,我承认。但我也不能为了感恩而嫁给一个我不爱的人,我也不会为了父母想要我成家我随便随便嫁个男人。
他们两个醉酒到了第二天在富生家吃了早饭就赶回来了,还不回来贤的姐姐琴又要说他了。那天早上我没有看到他们回来,到了中午12:00多他们才下来。这天的中餐我做得早些,爸爸到山上回来,我就早点做饭,他要是玩,我才不会管他也喜欢拖时间,加上下午思维约了我去河边摘兔草。
那天他们都下来了,我刚吃了饭,就搬张椅子坐地台阶上,抱本书在闭目养神的沉思于书中的一段话。我在想:我年纪那么轻,一个初中文凭太低了,以后我怎么立足于社会,我还有没有机会走出这山村。在这样想的同时一个内心的声音我也深信我一定会走出这山村,我不想和村里人这样的命运。
可我怎么才能继续求学才是最重要的,要去参加自考就要有身份证,但是我户口本上的年龄比我实际要小两岁。去燕子家找他爸爸说已经入了电脑了,根本没法子改。我在一天天长大,我心中有梦不能追,心中的想法得不到认可,父母是给了我很多爱,但是他们不理解我,认为我的想法是无稽之谈,我是一个不现实的人。我虽然残疾,可我能不能在家吃闲饭,父母都会老,两个妹妹都会有自己的家和前程,我也不可能给她们两个负担,我余心不忍。
想着想着就睡着了,当几个到家里时差点让我掉在地上。那一刻我又丢开了这些烦恼,此时我有更重要的事要做,就是问明白昨天的事。我还是坐地台阶上,林志和小菜大声道:“我们先去小店了,要吃什么,说上来,小菜请客”。我还没来得急回答,已经到了堂伯家门口了,我我只好欲言又止。
贤自己搬了椅子也坐到了我对面,我嬉皮笑脸半开玩笑的问贤:“昨天你去哪了,太公到处找你,你这样不回来也不打招呼,你不怕老人家着急。”他那傲慢的神态,真让人不敢恭维,我问他只回我:“关你什么事“?然后就抢了我的书,然后左翻右翻,然后又一声不响的在看我刚才的那本书。
过了几分钟他们一起回来了,手旦还拧着一些零食。那富生来了就和贤说:“小吴,昨天的那野味好吃吧,要是再辣点就好了”。富生每次说话都阴阳怪气的,我对他从来不客气,在损他从不手下留情。每天中午我家都欢声笑语的,我的声音也大,桂初、罗香都不约而同到我们家来聚会。
贤,他马上站立起来说:“我昨天的那几张光碟了,还有一小时可以看下。”“在我房间书桌上你自己拿”,我说。说话时我已经到厨房准备柴火烧开水了,他们从楼上下来喝光了我2壶茶。我不是很喜欢喝白开水的人,一定在水里有点味才行。他们在看电视,我就到井边提水去,小菜从客厅进来问我要不要帮我。我回答说:“不要”,这些细儿活我还是能做的,不需要人帮我,我也不能有依赖性。我要自食其力。
我不想依赖他,也不想次他的情。我是残疾人没错,但在我能力范围内我还是喜欢自己独立完成。我做好这一切走到客厅里,零食让摆在我面前,小菜说:“我们都吃了,这些是留下来给你的,你慢慢吃”。我白了他一眼:想我吃不吃关他什么事,要那么那么热心肠干嘛。就是生怕不知道别人不知道他对我有意思,可我偏偏不知道,还故意唱反调。我不想让他会错意,因为我不爱。
可他还是一如既住对我好,有好吃的会留下来给我,我生气了会远离我,我气消了会来哄我。他给我的感觉真的很好,有时候觉得暖心窝,我不是感觉不到,而是我感动之后我会冷静去衡也会问自己要不要接受,我和他在一起能得到精神上的共鸣吗?
经过一段时间相处下来想想为我做再多事我感动归感动,但我心中的涟漪很快就没了,我反而对贤的依恋越来越多。不过我也不确定我是不是真的爱上贤,我现在完全找不到自己的方向,我不明白什么是真爱,我以前的爱情是模糊的概念。暗恋,虽说美丽,但终究是一种扭曲的情感,真正爱情应该是愉悦的、能得到感应,还是两情相悦的,像美酒越品越醇香,像一杯好茶口有余香,像咖啡喝了虽苦,偶后嘴角留下那淡淡的、滑滑的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