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妹妹她们这届高考情况也和我们上届情况差得八九不离十,只是分数线低过我们。也有大批人被学校淘汰出局了,九年义务教育是普及但也很多莘莘学子就因为分数线拦在了高中学校的门外。很多人和我一样只能放下书本,走上了社会这所大学,在社会去去学习一技之长,谋生本领。
在千禧的龙年2000年的下半年,随着我的兔子繁殖越来越多,雌兔、雄兔加上兔崽子,后来外婆又给了我一对黑色的,总共一起有了14只。那时我的生活更忙碌,不管刮风下雨,只要在雨水停的那个空隙去摘兔草,那群小家伙安逸地在笼子里窜上窜下。那竹编的笼子太小也容不下这么多,我只好让爸爸给我钉了几个大点的,那样可以避免它们踩翻装水的碗,弄脏他们。
爸爸和奶奶都劝说要我卖掉一些,那样我也不用那么辛苦。在我的第一窝兔子出生时,周围的邻居都知道我有兔崽子,很多人提前和我说了要,我当时答应了好。等满月后我就不舍得卖掉他们了,他们来我家要带走它们时,我心一阵酸溜溜的不是味。那是在割我身上的肉,我真不忍心让它们和我分离,那几个小家伙在雌兔旁边活蹦乱跳的,还调皮吮吸着奶。当时我决定全不卖了,我辛苦点没有关系,那几个邻居我让他们灰溜溜回去了。
其中还有我自家的堂叔母也打发她回去了,本来她是我的干娘,因为是自家人就没有叫了。我也对她有点意见人。那时太姥姥死的时候因为鸭子的事让我那二姑、伏姑、九姑来骂我奶奶,我家丢了一只鸭子后来找不到了,后来有邻居说看到那只鸭子进了堂叔母那关鸭子的窝里就没有出来了。
我们家没有一个人说是她偷了。后来在他生日的时候她们回来给他做寿,这事她觉得很委屈吧,就和她那三个女儿说了,结果那三个姑姑凶神恶煞的就跑去我们家骂人。爷爷没死之前就因为一只母猪的事也结下梁子,也都是些芝麻大的事,就是那母猪在给他交配的时候,那猪踩了她家的菜地。真够狠一扁担就把那猪打了跪在地上起不来,那猪可是我们那的经济支柱,结果那猪一个月了脚都是跛的。
爸爸狠狠的骂了我:“你要养那么多干嘛,你要打发时间有几只就可以了。再过段时间雨水天多,又没草吃,看你上哪给它们找吃的,到时候你别叫苦,你也别到粮仓去拿谷子喂,我也不会帮你,你那两个妹妹在读书。”
我也犟着道:“我不会用家里的粮食,我会好好养着它们。”
家里除了我们父女4个,还有10只羊鸭,一只猫一条狗,我每天就在家里伺候着这些家伙围着它们转。那鸭子心野,每天要玩到很晚才回来,有时候还得到外面找;那猫也不抓老鼠,整天就地我们这几家人房顶上跳上跳下,经常踩得那瓦稀巴碎,有时还经常偷吃。爸爸喜欢吃鱼经常会买鱼,整天围着我“喵、喵、喵”,还老是缠着我不放又在我面前撒娇,我弄得我都没地方放;最听话的是狗,在家我们养狗一直不顺,每次长大不了多久就死了。直到表弟高送来那只黑色的长毛狗才终止这惨遇,这只狗在我们家呆了很多年很忠诚又通人性。
最先摘草用的竹篓那些我是奶奶那拿着用的,很不方便。后来我和爸爸说干脆让石灰冲的日明伯帮我也织个,当时刚好伯伯在帮我们家编制晒谷用的地篾,从此我也有了自己的一套用具。
当稻子刚收割完了,我经常等不热的时候就顺便在摘兔草的时候带上个胶袋装拾来的稻穗。田里那种草摘好了就去拾稻穗了。一天捡一点是一点,慢慢的楼上让我放满了稻穗还有奶奶挖了红薯的茎我也放在上风干。等留着到雨雪天气给它们的食料和,我就把它放到楼台上晒干,心准备冬天搞不到牧草好应急。拾来的稻穗我可以给鸭子和兔子吃,不过兔子吃不了多少,倒是鸭子三下五就吃了。
到了快入冬的时候,外面那一望无际的田野全是萧瑟进入冬天的警戒状态,我把房屋旁边那些割人藤全都割了,不过那植物长势快,没几天就长得很茂盛。不过经常被那根上的刺扎伤满手是伤痕。当时我们的祠堂后面那排因为太旧被雨水弄倒了几间,在倒塌的时候差点把家里的一堵墙也连带弄塌了,后来爸爸上去锯掉一根横梁才没有让我们的房子有事。在那倒塌的地方长满了割人藤、水竹子,那里杂草丛生。
那个割人藤也叫葎草,这种植物也伴随我们从童年长大,那果实对于我们穷人家就是最好的零食。
冬天到了我和梅姑就背上竹篓带上一瓶茶,去离家有二里多地以外的——牛形下。去那里是很远,我们要经过田心大桥走过一条河堤。走到那里也是一个多小时。我们吃了中午饭就去了,到下午五点多回来。
那个地方一般人不会去,人烟稀少。比较阴湿所以长了很多在植物也很名贵的我叫不出名来的药材。
……
在那里我虽然手上有事要做,心也可以很平静很平静,在看到那郁郁葱葱的植物我心情特别特别好。虽然在那荆棘从中身子不是很舒服,趴在那峭壁是还伸不了脚。我又不喜欢戴手套,经常被划伤。当时我手掌上看不到一根老茧,经过一段时间我的手上烙下了一根根竖直的茧纹。有时我也看到自己的一双手上到处是血丝,想想为了喂饱我那一窝兔子我也欣慰,总比我胡思乱想好。
那个地方有时我也害怕会产生毛骨悚然的感觉,经常无意间会想到一只野兽从林中撞出来,蛇都已经冬眠了,可我也会担心不小心惊动它从洞里伸出来咬我一口,我从小就怕蛇,那么滑,那么花还容易伪装。蛇的种关很多,世界上最毒的眼镜蛇我们那也有不过我没见过,听说过。我们那有百节蛇,棋盘蛇,菜花蛇、青竹篙。
除了眼镜蛇我们那最毒的算是百节蛇,棋盘蛇,菜花蛇是吃老鼠的,我们不打菜花蛇。
那时我明知道蛇的习性,我还是会胡思乱想,想到它会莫名其妙窜出来自己的脚步声音都能听见,又有回声。
我的竹篓比较小,梅姑也有20多只兔子,我比较慢又比较小。摘好了我就累了就趴在那草堆中睡着,竹篓垫在头顶上当枕头睡在那,听着那一股清泉叮咚……叮咚……响着。看着那蓝天的泛白的白云掠过我头顶,那时我享受那片宁静,只有梅姑忙碌的身影,有时风吹拂而过让那风吹得树木沙沙作响。
到了逼近黄昏我们满载而归,回到就把草摊开,怕把草烧坏,双怕又有份太多。弄好这些就打开那扇厕所的门,让兔呼吸下空气。我不在家都不敢开我们那养狗的人特别多。
这杂七杂八的事做好了我就开始去收拾厨房那个烂摊子,我要先开始烧火、做饭、等水开我就去菜园子找菜,我们那是先煮沸水再放下去的。我一般很少静静做一件事,都是算好时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