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他在一起的日子真在8月30号进入了倒计时,那天晚上他和我说:“1号拉货的车来了,他可能真的就离开再也不回来了,他会记得小河有个你在我心里温暖过我,你有你的追求,我和你不是同路人,但是我和你又有说不清的共鸣。”
你都要走了,说这些伤感的话做什么,你也有你要做事,你那么想开车,我想你回去后真给如愿吧,还有你身上钱够吗?平时你身上除了一个打火机就没有几个钱,你回去你姐应该把你的工资全部给你吧。你保重!珍重!水香知道你要走吗?这个为你哭过的女孩子,你应该要和他告别。”
“我会的,不过这次我先不和她说。他说。
那一天晚上我们彼此之间都很沉重,我是为了离别和徘徊,我当时在想要不要说出自己对他的情怀,也许我们心里都装着对方。只是彼此之间不想捅破那层关系,害怕没有曾经的那种默契。我当时也没有多想,只是没有过多的想要和他有肉体上的接触,也从来没有意识要和他有肌肤之亲,我也一直认为我的第一次要留在新婚,那是我要做的。要是我和他有缘,我会好好珍惜。
单纯的我只是想要一种精神上的恋爱,对我来说性交也是肮脏,只是男人和女人生育的工具。我不是婚姻和生活的牺牲品,我现在只想好好的找到自己的前途,我不能放弃自己的信仰。我纵然很爱一个男人我也不要丢了自己,我不会为了任何人改变自己。再爱一个男人也应该要有女人自己的尊严。
那天晚上,建在家我要回到奶奶家睡,叔叔和奶奶都睡下了,我和他地草坪上一聊就是到了半夜三点多,中途客厅去倒水喝的时候奶奶也催了我好几次,但是都让我敷衍了事过去了。
在第二天他们都来了唯独贤没有来,那一天我心情特别失落也也揪心的痛,我想这回我们真的要离别了,真正离别的时候到了。当他们都在那有说有笑的时候,我心却打翻了五味瓶一样,没有了他的身影,没有了他的笑容,没有了他的声音,在他经常座的位置人去楼空了。
当时我越想越难过,当时只觉得自己心在流泪,我想让它流到眼外,可一滴泪花也没有,那时我的心情差到极点。我也不能和你说我的心情,没有一个人可以诉说,一个下午我在房间里没有呆了一个下午,在那白花花的信纸上画满了贤和我的名字,浏阳-龙泉,越写越草,越写越有力,最后我连纸让我写坏几张,笔也让我划断了。
一个从没有如此失魂落魄的我,一个从来都是没心没肺的我,一个整天乐呵呵的我,一个出门就笑容满面的我,现在我就是一只斗败的狮子,一只没有了牙齿的老虎,自己都能感觉到人的躯壳和灵魂分开的意境。我当时脑海就闪过他到家的那天的天气是阴天还有点轻风,那件蓝色T恤和那条灰褐色的西裤,一双皮鞋,一个行李袋子背在身上那孤单的身影。他一个人很艰难的走在那山间的小路上,那么不对称和协调。
我是知道他家是和我家地形一概是一样,大车可以开到家门口,他和我聊天经常说到他家的时候,老说:“我家怎么样……我家怎么样……我家怎么样……”
爸爸又说:“他们那是很多山,一眼望去根本看不到房子”。他们两个人说的我自己是根本无法知道事实真相,反正其中有一个说的是对的。是自己的任性和顾虑让我放不下太多和身上太多责任,还有那沉甸甸的所谓“梦想”。
我当时也心情一直平静不下来,我写下那两个名字和两个地名,我也在算计着我们这两个城市的距离。我把怨气发泄在笔尖下,可我还是不好过,怎么办?当时有心情坠落到冰点,又难受想哭却流不出一滴泪,我想也许我们真的是缘多份少,我也未曾到伤心处。我想我要记下此时此刻的心情,永远不要忘记。我也不知道我哪来的那么多感慨,一口气写下了几页纸,看到那密密麻麻的文字,我想这就是我的泪,我的心痛只有这行行字迹知道其中的心思。
我在日记里写道:
真正的爱情,不是一见钟情,而是日久生情;真正的缘份,不是上天的安排,而是你的主动;真正的自卑,不是你不优秀,而是你把她想得太优秀;真正的关心,不是你认为好的就要求她改变,而是她的改变你是第一个发现的;真正的矛盾,不是她不理解你,而是你不会宽容她。我们一直觉得妥协一些、将就一些、容忍一些可以得到幸福。但当你的底线放得越低,你得到的就是更低的那个结果!
爱总是会使我们有太多期许:希望长久,希望不会分别,希望占有和实现。而最终只是觉得有些许厌倦,不知道该往哪里去。爱情就是这样,有些人会慢慢遗落在岁月的风尘里,哭过,笑过,吵过,闹过,再恋恋不舍也都只是曾经。明明说着看开了,放下了,每次却总是不自觉的想起那个给与温暖的人。每每又总是在微笑沉醉时看到了现实,想到了伤痛,然后,冷的感觉再也暖和不起来了。如此反复,心,终于累了,现实就是这样。我曾经醉过,却又最终醒来,我正在行走,却找不到方向。
有些伤痕,划在手上,愈合后就成了往事;有些伤痕,划在心上,那怕划得很轻,也会留驻于心;有些人,近在咫尺,却是一生无缘。生命中,似乎总有一种承受不住的痛。有些遗憾,注定了要背负一辈子;生命中,总有一些精美的情感瓷器在我们身边跌碎,然而那裂痕却留在了岁暮回首时的刹那。
热恋时爱情,可以什么都不在乎。只要你要,只要我有,因为我爱你,所以我愿意。一旦感情平复了下来,心中就会出现接连不断的计较,为什么我付出的比你多;为什么我什么都可以给你,你却要有所隐瞒,然后冷战,争吵,分手,和好,冷战走得过的就是执子之手,走不过的就只能缅怀当初。
在爱情没开始以前,你永远想象不出会那样地爱一个人;在爱情没结束以前,你永远想象不出那样的爱也会消失;在爱情被忘却以前,你永远想象不出那样刻骨铭心的爱也会只留淡淡痕迹;在爱情重新开始以前,你永远想象不出还能再一次找到那样的爱情。
也许你没有貌,但你有才;也许你没有才,但你温柔;也许你没有温柔,但你也许你什么都没有,但是也许,他/她正爱着你的平凡。时间会告诉你一切真相。有些事情,要等到你渐渐清醒了,才明白它是个错误;有些东西,要等到你真正放下了,才知道它的沉重。能牵手的时候,请别肩并肩;能拥抱的时候,请别手牵手。能相爱的时候,请别说分开。
如果不幸福,如果不快乐,那就放手吧;如果舍不得,如果放不下,那就痛苦吧。我现在才知道,不了解一个人,还可以爱他;我现在才了解,不爱一个人,还可以思念他;有些人不经意出现,意外的给你惊喜。曾以为他是你生命中的神,可以拯救心灵的干渴,其实错了,有些人注定只是人生里匆匆行走的过客。
假如你想要一件东西,就放它走。它若能回来找你,就永远属于你;它若不回来,那根本就不是你的。最佳的报复不是仇恨,而是打心底发出的冷淡,干嘛花力气去恨一个不相干的人。你最爱的,往往没有选择你;最爱你的,往往不是你最爱的;而最长久的,偏偏不是你最爱也不是最爱你的,只是在最适合的时间出现的那个人。
没有悲剧和喜剧之分,如果你能从悲剧中走出来,那就是喜剧;如果你沉缅于喜剧之中,那它就是悲剧。如果你只是等待,发生的事情只会是你变老了。人生的意义不在世界于拿一手好牌,而在于打好一手坏牌。
人生短短数十载,最要紧的是满足自己,不是讨好他人;每个人总有不愿意公开的秘密,千万不要苦苦相逼;无论怎么样,一个人借故堕落总是不值得原谅的,越是没有人爱,越要爱自己。维系一段感情的,不是坦白,而是考虑到对方的感受,有所保留。
世界上最动人的情话,不是“我爱你”,而是在我需要的时候,你说“I’llbethere”。每一个不敢再爱的女人,一定很深的爱过。看起来好像百毒不侵,其实早已百毒侵身。我想给你幸福,却走不进你的世界。我想用我的全世界来换取一张通往你的世界的入场券,不过,那只不过是我的一厢情愿而已。我的世界,你不在乎;你的世界,我被驱逐。我真的喜欢你,闭上眼,以为我能忘记,但流下的眼泪,却没有骗到自己。
明白的人懂得放弃,真情的人懂得牺牲,幸福的人懂得超脱。对不爱自己的人,最需要的是理解,放弃和祝福,过多的自作多情是在乞求对方的施舍。爱与被爱,都是让人幸福的事情,不要让这些变成痛苦。一生至少该有一次,为了某个人而忘了自己,不求有结果,不求同行,不求曾经拥有,甚至不求你爱我,只求在我最美的年华里,遇到你。
没有想到,过了4天以后他却意外的回来了,那时我开心得心都要从嘴里跳出来的那种状态,人也真的如生龙活虎般。那天晚上他来到我家说:“只是他去了趟江西上高,玩了几天就回来了。”
我耍着性子,面带笑容的骂着:“大坏蛋,你干嘛不早说清楚,你当我傻子啊!这样可能会害死人的,你不知道我多难过,你要我怎么惩罚你。”
“你说你想怎么惩罚我,”他抿了抿嘴笑着还带了点挑衅性的语气说道。
当时我他这么说,我心也软了,换了些柔和而有点弹性的声音说:“你回来我就很满足了,罚你是逗你开心。”
我生气说道:“你明知道我不爱开玩笑,很多玩笑我开不起。”直觉告诉我,他和我分开的日子已经临近了,不管怎么样我和他此时还有一起说笑,能在一起的时间何必计较太多。妹寻们都上学去了,爸爸也还是不着家,家就像旅店。
那天贤说:“我饿了,晚上没吃饱,你给我去小店里买些鸡蛋回来。”从裤兜里掏出20多元钱给我,我心里埋怨着:爸爸经常叫我去给他买烟都请不动我,他叫我去我心不乐意可我还是挪动步子,向小店方向去了。真的是一物降一物,在他那我就没了自己,也是是因为爱,愿意去迎合他的意思。
我去的时候他说要我看到自己爱吃的东西买点,我去到小店看到那零食全没有食欲了,想着他也没有几个钱,吃零食我到了对面街上自己可以买,于是我买了几个鸡蛋就回来了。回来我把他找的钱给他时,他说不要给回他了。当时我也生气了,我说你要给我的话,那我拿个当纪念好了,就这样我拿了一枚硬币。
这天晚上我们又一次长聊,一聊就到了凌晨4点多。我在想我们是在一天一天接近离别,不知在下一刻的什么时候,能珍惜就珍惜吧。自己更清楚我们也许只是彼此生命中一个过客,我们的过往以后只能说我们曾经认识,我在他心中也许早已没了我的位置。
到了一个星期以后,我们真正离别的时候到了,那一天早上8点,他就来了。我当时一堆的衣服扔在台阶上,地上一堆晚上他们留下的烟头。我嚷嚷道:“你先坐下,我做完这些先”。后来我洗衣服的时候,他也坐了出来。
和我说了一堆莫名其妙的话,弄得我摸不到头脑。我心在愣着:哎,管他了,反正他经常说这样的话,让我像听天文似的。我边在那边洗衣服,他忽然问我:“我要是走了你会不会想我?会不会记得我?会不会舍不得我?会不会留下我?”
我说:“这些问题等我忙完了再回答你。”之后很久,我们都沉默不语,只听见我洗衣服的水声在响。等我忙完了家务我刚坐下来,他在静静的听音乐,我从侧面看着他的相貌轮廓是那么的清晰,这个人我天天看怎么今天越看他越来越帅气,只是那张脸永远没有笑容。真正的他笑起来很好看,有点腼腆有点不自然,我特别喜欢去挑衅他,让他发火。
我说:“你刚才问我的问题现在可以回答你了,第一:你不是现在就要走我不用想这些;第二,我想要你留下我未必能留得下来,你心中早已有了答案,你在这不开心我留下你人有何用,你有你的世界,你不会为了一个人留下;第三:我想你现在不用想,你就在我伸手够得到的地方不用去想;第四,我肯定会记得你因为我爱你,你不用惊讶,我的心思你知道只是你给我打马虎眼看,还有就是你在给我装不懂;第五:我有表白的权利,你有拒绝的自由,我说了我不会收回,你自己想,是不是还要把我推给小菜;第六:你不用想我会不会心痛,你有你的选择,我也有我要走的路我的割舍。好了,你想知道的答案就是这样。”
他说:“没想到你小小年纪这么厉害,以前我怎么没发现你的那么能言善辩,那么伶牙俐齿,你的直言不讳我中知道的,让我小看你能能耐了。我给你和小菜制造机会,你也清楚。朋友妻,不可欺。他是真的很喜欢你。”
我打断他的话:“你别给我说这个,爱根本就不能让,也不是朋友妻不可欺的问题,我也不是一个物品让你们让来让去。你不爱我,你可以拒绝,我爱不爱小菜是我的事,你还清楚我心里没有他。你气死我了,亏我还认为你懂得爱情。”
这下,他被我堵得无语答话了。这时,他从口袋里掏出很多钱来,全是100元一张的,连个零头也没有。
我笑道:“我们冷血动物口袋终于不空了。”我心想,这下他真的要走了,说的那些话,那些举动,身上没有钱只有打火机的人,今天那么多钱。算了,放他走吧,要是他真有我,还会回来。
他说:“我真的要走了,下午车来了,我就走了,我会想你的,回去后我给你电话。你知道我住宝溪,你也知道我家的电话。”
我酸溜溜说:“走吧,你是脱缰绳的野马,你过得好就什么都好。不过你还是要和水香知个招呼,毕竟她为了你哭过。至于我,我还在承受范围内,我也没有为你哭过,对你的情,也许是个错误。我和你在一起,我爸爸也反对,我也没有勇气和你走,和你走了,我们吵架我吵不过你,到时候我在那就是孤苦伶仃,面对陌生的环境,我也不知道我能不能面对,还有你父母,现在琴也肯定对我有看法,我爸爸也不同意我远嫁,也好像反正我和你在一起。他没有明说,已经暗示我很多次。别看我爸爸什么事都无所谓,他什么事都清楚。”
“水香我走时再和她说,我也不知道以后的事,我在这也不开心你是知道的,我在这也只是暂时的,我现在就想和你多呆会,所以今天我班也没上了。”他回答着我的话。
在沉默之时来了个不速之客——老凤。我心里在想,真会找时间,什么时候不来,这时候来。还好我要说的话全说了。我和贤都是不喜欢张扬的人。她来了,我和贤的话题就此打住。我和贤人介绍说:“这是老凤,他妈妈就是那拉刨的那个女人。”老凤也不怕生人,就和他打成一片。
她长得很漂亮比我小两岁,她才初中毕业。他哥哥强和我同年,只是我大他十多个小时。她的爸爸和我爸爸加上思凡的叔都说了是村里人送的“三兄弟”称呼。她爸爸会喝酒,我爸爸不喝酒;还有就是她妈妈比我妈妈过得稍微清苦些,在家里什么都要做就是这个区别。老凤是小巧玲珑的那种,个子不算高大,但他也是性格开朗,应该算是很外向的。她在家父母都宠爱她,家里就一个千金。相差反过来了,她外向、胆大,她哥哥腼腆、长得也文静,没事做会在家做饭,帮他妈妈剁菜;老凤反而像“野丫头”、“假小子”经常不在家呆。她爸爸常用看到我就老说我和他女儿像“小两口”。
老凤来了他们两个在说话,我眼睛是盯着电视那里放着蔡依林的《我知道你很难过》,我在想,死贤什么不好找放了这张唱片。这首歌词是符合我当时的心情。那旋律响在我耳畔,我仿佛听到心碎的声音。
我知道你很难过
爱一个人
需要缘份
你何苦让自己
越陷越深
别傻得用你的天真
去碰触不安的灵魂
每一天只能痴痴的等
爱一个人
别太认真
你受伤的眼神
令人心疼
没有一个人
非要另一个人
才能过一生
你又何苦逼自己
面对伤痕
我知道你很难过
感情的付出
不是真心就会有结果
………
别问你的痛
要怎么解脱
多情的人注定
伤的比较久
爱若变成了刺
思念也成了痴
也许心碎是爱情最美的样子
我是不会唱歌的,我想唱,但是跑调太厉害了。我在心里默默哼唱了无数次。在那时,老凤抓了我的手过去说:“丽的汗毛不多,思凡的也多,我的也多。”
我说:“你们多比比,看你们谁多,我不参与。”他们两个就打闹起来。时间很快中午了,我问贤老凤他们在这吃中午饭不。”
老凤说:“等他妈妈一起回去”。
贤说:“我不想吃。”
我说:“那我就不准备了,接着聊。”
这时,贤也抓住我的手说:“你的汗毛抓不起,这里总可以吧。”
接着我一声惨叫:“哎哟、哎哟、哎哟…….
我一看他那人真狠,抓着我手上最嫩的一块肉用指甲掐起来还咬牙却齿,足足弄了几分钟。老凤也傻了,直瞪着眼,我当时只说了句:“你掐够了就放吧,这点痛我还是能承受。”等他放手时,我那里早就紫到有淤青了。
后来他说:“你掐回我吧,疼死你了吧。”
我说:“你是吃错什么东西了,你又不是属猫的,算了,看破在你要走的份上我不和你计较了。”
“啊,你要走啊,去哪里。”老凤惊讶问道。
贤:“我要回龙泉去,离开这个鸟不拉屎的地方。”
我说:你有点良心好不好,小河可没有惹你,你家里也未必有多好。再说了,你也在这里和我们朝夕相处了大半年,你喝了我们这里的水,住了这里的房子。”心里还在嘀咕,你还偷走了两个女人的心。
到了12点老凤妈妈从厂里下来,老凤也回去了,爸爸是很少中午在家。我们就这样坐着,听着音乐。时间在流逝,不知不觉到了下午三点半。
“我要上去收拾东西,4点半车要来了,顺便洗个澡。我真的走了,我真走了,我真的真的走了。”贤说。
“走吧,留不住的终究要走。你保重。希望你回到你自己的天地你会开心点,其实你应该多笑下,你内心是有团火,你也有情。”我笑容满面的说。自己心里当时是难过得的点酸,保龄球是我不让自己脆弱,我只能笑,他都要走了,何必让他知道我的脆弱。在坚强的外表下我真的痛苦到了极点。
他在我面前静站了几分钟,我在想:让我好好再看下你,记住你的容貌,你的一切。现在这刻你在我面前,下一秒你就在另外一个地方。以后我的身边没有了你的一切,我总要习惯没有你的日子,再过一个小时,我们的离别就定格在那。
在他上去不久,他们装货的车子来了,16:30分车子准时出发了。我在菜园子里,最先她以为我还在屋子里。伸出脑袋瓜子向里看,到了堂伯家门前他才看到我。用力的给我挥手道别。我看着车子渐渐远去,直到看不见了。他就这样离开了我,真的一别就是一生。
当时我心就让掏空了,想哭又哭不出来,很难受。我以为我会哭,可是我没有流泪,我想我爱的他可以拥有他想要的生活了,至少我把我的心思说给他听了。我不后悔,今生就算不在一起我死得瞑目了。何况我们路还长着,我还有很多事可以做。
晚上,水香她们都来了,思凡问我说:“贤今天那么忙没有上班,是不是在你这。”
我说:“嗯,他回浙江去了,以后再也不会回来。”
水香见我和了房间也过来了,我小声和她说:“他给你说了没有。”
说了,连个告别都说得一点都不浪漫,就说了我走了三个字。”
我说:“你别不知足了,给你说算是对你好了,要是不对你好,他连别都不给你说,那样你更伤心。是不是你也喜欢他。”
这时一帮人见我不在了,都找到房间里。小菜先说说:“你们几个女人在说什么悄悄话,我们能听不。”
“什么了,出去看电视吧,我要看。”我大声说着。
就这样直到深夜他们走了,我也睡下了。可在床上转辗难眠,心想着他应该是到了浙江边界上了吧。我乱想了很多,也翻来覆去怎么也睡不了,我只好起来。一个晚上我也心不在焉,只是不让他们看到我心思。我就睡了两个小时,这天是我在湖南失眠最严重的一个晚上,不然我能吃能睡。
我没地方说,只能拿起日记本写,我相写又写不出语无伦次。我手不知怎么下爱情坟墓,这几个字。我也就想,日记写不成,就写首小诗。
爱情坟墓
我和你的相识是偶然的季节和岁月
这一年
我花样的年纪十八岁,你正是意气风发二十又四岁
还是你的本命年——蛇年
上天把你带进我的生命
短短时间,我们默契依然
记得
田心大街上,那个小红伞的我们
闲聊之时,那个面红耳赤的我们
为了一个问题争论不休时,那个瞪眼不眨眼的我们
虽然
在一起的时候我不知道自己对你的感情这般深
在我们相处的日子里
我们都是无拘无束的日子
没有尴尬,没有不愉快
我享受着我这年龄应有的洒脱和奔放
是你那错误的决定
让走进了你那冰冷的世界
让我不知所措、懵懵懂懂
爱上你
我细细珍惜收藏我们的记忆
你说过的话
你所做过的每一个细节
你对我的每一个眼神
是你让我成熟
让我明白爱,明白什么是幸福
你是不够温柔不够体贴
在你的世界是有团火的
它,燃烧我的热情、我的爱恋甚至生命
这样的你,让我内心想爱却忘而止步
想靠近,然而又生畏
爱了,又怕灼伤自己
是你内心那最柔软的地方
叩开我的心扉,引着我靠近
让我情不自禁飞向你的世界
你的冷漠不是真冷
你的柔情不是真的那么生硬
你真的帅气
在那深邃的眼眸下
那么深情,让我不爱都难
看到你第一眼那套深西装
我的目光就再也没有离开过
淡淡的、淡淡地,一切是淡淡地
在那阳光明媚的日子里
在那皓月当空的夜里
太阳、星星、月亮为我们见证
我多想能拨开你心中的云月
是我不够好,还是地域让我们
心中有彼此,却有隔着一道鸿沟
爱情,就在不知不觉中让我爱上你的一切
习惯了你的沉默寡欢
让你在我心中有了一席位置
你说
我热情大方,大大咧咧
没有一点女人味
我说
我的温柔,只能给我想要的人
不会为了谁而改变自己
在你面前我真的丢了自己
从此以后
我要把我对你的思念
连着,你的容颜
全部封存,然后深埋心底
这就是我对你所有的爱
深埋
我的爱情坟墓
在我的心底长眠
我爱你,我想追
但是我承受不了太多
我只能淡淡地、淡淡地
品尝这个结局
你若有情,你会记得
在小河的个女人
深深地、深深的爱过你
今夜,我把你埋葬
也许你在那里很黑,但是不会孤独
我会常去祭奠
爱情,我的坟墓
以后也许真的深埋
别怪我狠心
我要改变自己的命运
自己的多情会误了我
再见,我爱的你
丽执笔
2001-9.13
当我写完外面天蒙蒙亮了,外面已经有人从家门前路过的脚步。我伸着懒腰,睡眠还是让我睡死过去。早上爸爸拼命叫我起来炒菜,我只好起来了。那天我做什么也没有心思,我在扫地的时候,又放了他曾经爱唱的歌,我好像又看到他在那撑着肚子在唱《为什么背着我爱别人》。我听到我就难过,我直接跳下一曲了,又是一个伤感情歌,羽泉的《冷酷到底》熟悉的旋律,可是面目全非,人已经不在。我也边哼唱着,但心隐隐作痛。我也唱着,管他跑调也是我自己听,我把音响开到最大,用来掩盖我的心痛。
我宁愿你冷酷到底,让我死心塌地忘记
我宁愿你绝情到底,让我彻底的放弃
我宁愿只伤心一次,也不要日夜都伤心
我宁愿你冷酷到底,请别再说
你走的那场夜雨,淋湿我的伤心
…………
既然已决定离去
为何还留下残情
……………
过了三天后贤来电话了,他说他很好。不用记挂,他还没有起来。我们都还好吧,我们就那样乱扯了20多分钟,中间小菜来了一次说手割伤了让我帮他止血。我却说要他找别人帮他,他气呼呼走了。贤在电话那端问我说:“谁来了,要是有人来了我挂电话了。”我说“是小菜啦,他不知道是你打来的,我想我和小菜的事也应该有个了结,我得找个时间挑明了”,
“随你吧,我要出去了,起来了。你以后有事往我奶家打,这是我哥哥家的电话,不方便”他说。
收线还真利索,我还想问他些事也没有办法问了,只能等下次了。从这之后他对我真的冷酷到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