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03年也是真过了开心的一年,在他们的爱护和庇护下,让我在职业生涯中找到了乐趣自己的人生价值的体现和对工作的期盼的激情和从迷惘中看到希望,走出那条灰色地带。在东鹏上班第一天就认识了两个在生命中算是重要的人吧,那就是风和华。他们对我来说给了我很多快乐,当然风是给我带来伤害的。
一个来自广东惠州的风年芳21岁生于82年比我大一岁;另外一个来自福建泉州的华80年出生的。风是那种尖嘴猴腮的那种人,看起来像弱不禁风的样子,瘦得像排骨般,他长相很迷人在我看来华而不实;华是那种很结实的人,一张大大的脸蛋,还有那张爽朗的笑容,是那种让人看起来很舒服的那类人。风内敛、理性;华外向、感性。两个人都是享乐派的人,一个有点闷骚型,内心不安份,另外一个外露,也不安份,都过得潇潇洒洒。
那一天上午他们从四楼办公室里背着梯子到一楼车间整改线路,华和风秒那么一起进了我的电梯,电梯的速度说快也快,说不快也不快。风和华在东鹏的工种是电工,负责整个公司的一切除车间机器坏了之外不是他们的维修之外的所有维修工作。
华是特别外向的人,开头就说:“来了个小妹妹咯,以后我们部门就热闹了哈。”
风就是冲我一笑,也不说话,只是眼睛一扫而过。当我和他四目相对时,我内心一种不好和不祥的预感从心底油然而生让心不寒而颤了一下,一股惧怕感觉产生让我躲闪不及。心里预感我和他之间要发生很多很多事,这个男人要给我带来很多我无法应付和不可估计的灾难。
当时在想:看他年纪肯定大过自己,管他多少岁,先应付了他再说。于是我发挥在家一惯用的招,甜甜的称呼和那放低腔调的声音。
我笑呵呵的回答着华的话:“那就以后大哥哥多照顾小妹了。”
真正和风说话是过了半小时他上四楼拿电线的时候,他说:“你是从西丽过来的?”
我说:“嗯。”
他接着又说:“我以前在茶光的艺研,刚过来不久,这个厂大部分是介绍过来的。”
有点吃惊的说:“你也是其中一个。”
当时我是近视眼基本上不怎么带眼镜,于是我就近前拿了他的厂牌一看,全明白了。
我说:“阿光是你什么人?你们是兄弟吧。”
他回答道:“你也认识阿光。”
我点点头说:“嗯,认识。”
在这个时候电梯门也让自动打开,我们结束了通话。他走以后我在想:他是阿光的弟应该是能相信吧,还有他告诉我,这厂里的人大部分是介绍进来的,那只能说明,这厂的人际关系很复杂,我不能出错,不然我过不了三个月的试用期,到时候我所有的梦想又要打碎了。
从那开始以后就经常性的找他们,电梯老是让工程部的人拉那模具撞得那门变形,要么就是那电梯升降不平。找阿民有时经常上班时间他不在车间,我只能找那几个人,找不互他们只能找保安。
那对华也不是很了解,我在那就是什么都靠自己,恪守做好自己本份工作,有什么问题只好找上司,找不到上司只好找同事。就那样和风和华的接触越来越多,当然还有良,良也是妈妈的同事,和妈妈同姓,我有什么事只有在找不到风和华的情况下我才会找他。
我觉得我信阿光,阿光的为人妈妈清楚,阿光的人我能信他的弟弟也差不到哪去。当时我都说了有不好预感谢。工作上的接触还是要的,我只有下班后躲开他。工作的分工本来就是这样。接下来真的如我预感一样,真的他发生了好多好多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