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下李朗我是独来独往的人,同事大部分都知道自己是有点关系在里面,不然公司不会招这样一个残疾人进来。不过他们只会在背后议论我从来不会当面说我,也很多人用有色眼睛看我。对别人的目光和议论不放眼里的,当不知道一样笑呵呵的对他们。
一个人住的半个多月的日子很惬意的同时也很无奈孤独感由心生,后来厂里招了一批人进来,宿舍顿时才从那寂静中解救出来。几个女的都是来自五湖四海,两个河南的,一个广西的,一个四川的,一个江苏的,还有一个湖南永州的,还有一个安徽的,这就是我们这一宿舍的人这个大家庭。
我能说得上话的就只有萍,安徽的珍子,广西的秀妮,永州的娟子,其中有两个是已婚的大姐。广西的秀妮,永州的娟子是有男朋友的,秀妮的男朋友宣是在厂里的送货部,我和他接触比较多,娟子的男友不在厂里。我玩得要好的还有隔壁宿舍的芳姐、还有湖北的一个女孩小俊,还有湖南衡阳的两姐妹。在厂里接触的还有几个男生,工程部一个是芳姐的男朋友两兄弟、小俊的弟弟、仓库的几个人,生产线上的老闫其实他不是老人是和我同龄的一个小伙子,品质部的小赵加上自己本组的华和风。这些人很多是裙带关系,我就不多介绍了。
这里我想说说几个人。
第一个是娟子,她是个很开朗的女孩子,瓜子脸,长得又特别高挑,身材也好穿着也时髦又很大方,她在品质部做QC很多人看不惯她,说她很风骚。但是我认识的她不是那样的,也许自己也和他一样受不了束缚喜欢自由自在。我认识的她是个敢爱敢恨,懂时尚又特别向往自由很随性的一个人,玩起来和我一样疯狂的人。她特别喜欢吃烧烤,我们会经常在下了班22点以后,走20多分钟的路去下李朗社区的夜市去吃烧烤,吃到零点才回来,或者就到港城夜市去找点好玩的、好吃的。宿舍里就只有萍和娟子我愿意陪他们疯,也许是因为我们都嘻嘻哈哈习惯了还有就是真的投缘不拘小节的缘故
别看我是个残疾人,也是胆子大的人也从来不把自己当残疾人看,要疯的时候我也不讲礼节和世俗的目光开心重要,会和华陪着阿民去喝酒吃火锅。记得一个不加班的晚上,华叫我去喝洒吃火锅,刚开始我有点想拒绝,但想想怕什么了就去了,会喝酒的我但是在深圳从来不碰酒的,自从那次在桂初家醉过之后就和酒无缘了。盛情难却阿民一直对我那么好,总是往我碗里夹菜倒酒,又不好意思去驳他面子,别人以为我那么不识趣老大在那都那么不识大体阿民我不怕他也不会介意,在场的还有小卖部的老板,那个人听说和公司老板有亲戚关系那就不同了。
不是要和他这层关系就和小卖部的老板打得火热,只想用自己的学识和能力打下自己的天地,想老板的亲戚应该出于礼貌和尊重。于是大方落落的喝酒吃火锅,几杯酒下肚加上吃了狗肉,本来自己就是个燥性的人,狗肉吃了更燥还吃了几碗,那还了得。那个晚上打着酒嗝心里好像有团火在烧,搅得第二天起来头晕晕的还好酒味散了,不然加班我还真不去了。
华经常的阿民去喝酒,点的东西太多吃不完就打包回来犒劳我们。有一天晚上他手里提了一盒鸡爪和田螺说来给我们吃,他自己已经是喝得醉熏熏的了,嘴里还说:“丽,你看我给你们带什么好吃的了。”
结果他进门就睡在那床底下,那些东西洒了一地。我和江苏那个大姐把他扶了起来给他倒了杯水,在那宿舍最看不习惯我的就数那个小娜,因为他特别想恋爱,却没有人看上他。
第二个是小娃,在我心中小娃就是有知识有文化有思想上进的知识青年,他的努力让我看到希望,版光明和眼前自己的天地。他走的路就是自己正走的路是同路人,同时他还报名参加了报关员的考试,小娃给我的感动不是一点点。
他江西吉安人和家乡隔得比较近,和他认识以后得知他也是从艺研过来的,心中的好感倍增仿佛看到亲人般那样亲切。上班时也会在4楼看着他忙进忙出的,有时也会忌惮赵经理是不是在他房间里。我们有说不完的话,聊着很多关于人生的话题,我听他说他的经历。
像他这样打拼的人在深圳大把人在只是天地太小,每当去考试的时候我才明白,有多少人心中的抱负也有多少人为了生活放弃了自己的梦想。看到生产线上的人每天忙死累活的,心中也难过但是自己没有那么大的能力去给他们更多更好的福利。
后来他从仓库调到了办公室,他也会有事没事跑到我那坐坐,说还是我那舒服,他说坐在办公室前后左右全是领导,坐在那闲着不做点什么老老大看到又不好。后来因为种种原因他也离开了东鹏,去寻找他更广阔的天地,之后我们也就这么断断续续联系着。
我在想:哪个女孩要是找上小娃请一定要好好珍惜他是有志向的人。当时我是知道他有女朋友,在情路上好像也不是很顺,具体发生什么我我也不想知道那是他的事,我帮不上忙,他幸福我就OK。他在我心里就像大哥哥一样,想他幸福快乐有更广阔的天空。
第三个就是老闫。他是河南人又高又瘦高,很内向的一个小伙子,平时很少看到他的笑容,是内心思考型的男生。我老笑着说:“其实他笑起来没有显得那么严谨,笑笑十年少。”我是个爱笑的人,平时看到那些不苟言笑的人,我就浑身不自在。
有时候想想他屈才在这里是埋没了他的才华,但是自己能力为力去帮他创造一个好的氛围。在生产线上经常拉货到四楼上仓库,是学不到什么知识。他一天拉货上上下下N次,可他也勤勤恳恳、任劳任怨做好他的本份工作服从老龙的安排。
只要他们上上下下就忙了,送货部出货的最少早上最少出20卡板货,那时是我不无聊的时候,送货的人就是秀妮的男朋友宣和老潘。老潘天天买马,整天就和三楼清洗部的一个湖北的男同事讨论马经,我和宣除了斗斗嘴皮子还能做什么。
那时老潘也笑我和宣怎么着怎么着,我也没往心理去,老潘无非是打趣我,知道我不是那么开不起玩笑的人。再说了宣也不是我喜欢的那个型,我就成了那些已婚男人打趣的对象,成了他们的乐子。
货出完了,余下的时间就是老闫拉货入仓库的时间,我们聊着人生、聊着经济,天南海北的侃着那些和我们此时的不相符无关的事。第一次听到“股票”是从他嘴巴里说出来的,当时这两个字眼离我那么遥远,没有想过更不敢想。
我们的人生观、价值观有很多吻合的,也有出入的,那又如何,也影响不到我们的这层朋友关系。
我们聊的东西太广泛了,我就希望生产线上忙点那样老闫在这里出现的时间就多了,我也有人说话,但是又不希望他出现,他的出现让我感觉自己很无力。我不是别的,就是觉得又埋没了一个上进的青年。
我们就那么搭档了一年多时间后来他也离开了。在深圳体会最多的就是离别,当自己身边的好友一个个送走了,曲终人散从此各分天涯。朋友的离开只是为了更好的寻找自己的天地,我应该高兴才是。一直就怕分离的我也只能笑着祝福,希望这些朋友各有各的幸福,自己的人生我也得继续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