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2001年是我没有眼泪的一年,用那只“少年不识愁滋味”来说恰当不过。我从来不知道寂寞和孤单是什么,梅兴的身影也渐渐在我面前消失,忘记了他的一切在我脑海的已经模糊不堪,我更忘了爱是什么定义。
于是我丢下了所有的烦恼,也忘记父母婚姻给予我的压抑,忘记了自己经历的苦和内心的彷徨,我全身心投入和融入这情境中。任凭旁人的目光和那不堪入耳的流言蜚语,我要过自己想到的生活去吸收新的视野、新的思维,去体验另外一种人生观。
这群浙江人丰富了我的生活,从外面带来了不少的开放、新潮,成熟的思想,不同层次的见解像雨后春笋样冒在我脑海中。这样一股新生力量是我想要的,他们的思想和方式是我认同的,也是我向往和我要到达的精神彼岸,只是我的短时间内没有办法和勇气去到我那向往的国度。
一天晚上七点多我刚做好饭吃了,桌子上菜碗还没收,小毛带着“济公”来我家玩,后面还跟着一个陌生的面孔——小菜。爸爸碗筷一放眨眼功夫就不见人影了,小毛肯定是来找老爸爸的,他不在是不会留下来玩的。倒是那两个自己找了椅子坐下来,在那组合柜上找碟子,那个小菜就坐在灯炮下面我刚才吃饭的那个位置。我先和“济公”说:“你自己去放碟子,我去把碗筷洗了,把厨房那堆烂摊子收拾了再陪你们”。
当时那厨房真的乱得不像样,那灶坑底下的灰让猫扒了一地,那白白的瓷砖灶上那几个黑黑的几个“梅花”猫爪印直呈现在我眼前。地上一堆辣椒子是我在切辣椒的时候留下的,还有那劈柴留下的木屑,那灶面吃饭后留下一天的碗放在那,等我去清洗。我做好饭就收拾那块砧板和刷洗好锅,就吃饭了。我的这习惯不知道让爸爸说了多少,他开口就说:“你们两个大的都是遗传了你妈的基因,我4点半回来就让你做饭,你拖到7点了才有得吃”。
爸爸说我,他说他的,我做我的都不当回事依然如故,每天晚上就那个点吃饭。等我利利索索收拾好了,我才到客厅坐下来。我出来看见小菜正在那方桌上拿着什么看,见我从里面出来他用胆怯的眼神看着我,估计是怕我说吧。
我什么也没说就在对面那坐下来,我从厨房出来是想把那桌子移到角落,免于我不小心撞到又磕磕碰碰我身上,我身上经常因为自己的急躁老是让自己身上“伤痕累累”,弄得自己身上於青一块。平时我们的大圆桌是不拿出来的,只有家里来客人很多的时候才从杂物房搬出来,就我们两个人在家或者客人不同就用小方桌代替饭桌。他扒在那我又不好意思移,我想说让他让让,我要移开桌子可又难以启齿。心里想着,反正又不碍事就先放下吧。
当我坐下来,该死的忽然停电了。我又只得起身去房间找蜡烛,他见我看不到他们两个坐裤兜里掏出打火机去爸爸房间拿。在我从从房间出来奶奶也从上面下来了,奶奶说走到莹子家门口和他们叨唠了几句忽然间停电了。奶奶和济公先坐地那聊天了,当时小菜帮我挡住风,我小心翼翼移动着步子走到桌子前。我们又面对面的坐下我们同时抬起头来四目以对,我当时躲闪不急。我怕,怕他误会,我只好故意找话题叫奶奶说你和小叔叔一起下来的啊。
当时我不知道奶奶和济公说什么说得那么高兴搭都不搭理我,小菜就拿着刚才藏着掖着的那几张白纸让我说给他听,那段话是什么意思。
我拿过来一看,是我摘自徐志摩的《再别康桥》
轻轻的我走了,
正如我轻轻的来;
我轻轻的招手,
作别西天的云彩。
那河畔的金柳
是夕阳中的新娘
波光里的艳影,
在我的心头荡漾。
软泥上的青荇,
油油的在水底招摇;
在康河的柔波里,
我甘心做一条水草
那树荫下的一潭,
不是清泉,是天上虹
揉碎在浮藻间,
沈淀著彩虹似的梦。
寻梦?撑一支长篙,
向青草更青处漫溯,
满载一船星辉,
在星辉斑斓里放歌
但我不能放歌,
悄悄是别离的笙箫;
夏虫也为我沈默,
沈默是今晚的康桥!
悄悄的我走了,
正如我悄悄的来;
我挥一挥衣袖,
不带走一片云
我说这没什么只是书中摘抄的一首诗,不是我所写的。第一眼缘就觉察他文化少的人,不然我不会这样解释。我缓缓地,眉飞色舞神,采奕奕地说道。
这诗写于1928年11月6日,徐志摩。康桥,即英国著名的剑桥大学所在地。1920年10月—1922年8月,诗人曾游学于此。康桥时期是徐志摩一生的转折点。在24岁以前,他对于诗的兴味远不如对于相对论或民约论的兴味。正是康河的水,开启了诗人的心灵,唤醒了久蛰在他心中的诗人的天命。
此诗作于徐志摩第三次欧游的归国途中。时间是1928年11月6日,地点是中国上海。7月底的一个夏天,他在英国哲学家罗素家中逗留一夜之后,事先谁也没有通知,一个人悄悄来到康桥找他的英国朋友。遗憾的是他的英国朋友一个也不在,只有他熟悉的康桥在默默等待他,一幕幕过去的生活图景,又重新在他的眼前展现……由于他当时时间比较紧急,又赶着要去会见另一个英国朋友,故未把这次感情活动记录下来。直到他乘船离开马赛的归国途中,面对汹涌的大海和辽阔的天空,才展纸执笔,记下了这次重返康桥的切身感受。不过当时的徐志摩留下的是英文版的《再别康桥》,当时是一位不知名的中国人翻译过来的。
当我说完又来电奶奶和济公正在说两个地方的习俗还有就是说装那废料的事。后来我们就这样看了一集电视他们就回去了。我的习惯是23点准时赶人,他们在我那的时候我都不会去洗澡的,我心里觉得不好意思,虽然他们看不见我,但我一直觉得我好像就裸体在他们面前,我整个人裸露在外,一个人仿佛被每个人看穿。
这就是我和小菜的初次见面,我连他是什么样子我也没来得及打量,只知道有这么一个人存在,他穿着件粉色的很旧的背上全是皱巴巴的纹的一件衣服,下面一条咖啡色的裤子,那脚下一双皮鞋全是泥巴,可能是前天几家里下雨他没来得急擦洗。其他的我就没注意了,这个人是我认识小程那边的第一个人,后来和他发生了好多事,在下面我还会说到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