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接纳了他的爱护跟关心,不会不屑跟不耐烦;无论是什么宴会,她只跟他在一起;她看其他人都不用正眼来看,却在看他时认真而专注。尽管他俩都不会将这种近似于爱情的心情明说,不过如今这样的话,便可以了。他愿当她的骑士,并且她也愿意接纳骑士的呵护,谁规定公主只可以跟王子待一起?她仅仅要这个骑士,这便是她希望的幸福。
微风轻轻的吹着,曹文博瞧着球场边微笑着瞧向自己的棕发女孩,忍不住无限感慨,幸亏不曾错过她,幸亏她回到这里,使自己又有一个重头开始的可能。
段干妙旋是一年级快结束的时候自圣樱转到华美来的,由于再也受不了圣樱的华贵气氛,因此决定换个清爽的环境接着读书。华美的羽毛球部不像圣樱那么喧闹,她便天天都去羽毛球场外看一会儿,之后静静离开,如此的情况让精明的曹文博发现了。时间长了,曹文博便不禁走过去询问她:“我是曹文博,你非常喜欢羽毛球?”她瞅了他一下,“段干妙旋,我讨厌羽毛球!”她甩出这句话就离开了,从此再也没来过羽毛球场这边,这更激起他的好奇心。某日曹文博正巧瞧见她在大桥下的羽毛球场上打球,是反手执拍,并且挥动球拍频率非常低,可是瞧得出来非常有技巧,因此他更奇怪了,她的神情分明是非常怀念的,但说自己不喜欢羽毛球,这不是非常奇怪嘛。妙旋发现了他的身影,颇有点无语的瞧着他闪光的眼镜,等待他过来自己这边,他便拿着羽毛球包,手上抓着标志的记事本走了过来。
“瞧得出你非常喜欢羽毛球,打个赌如何?”她抬头瞧着他满脸兴味的神情,轻轻的在心中叹息了一声,“怎么赌?”
“今天起你想法子加入女羽并且做上队长,带领华美女羽得到台北大赛的第一名,没有限期,到时要是你依然说你不喜欢羽毛球算我输,要是你改变回答便是我赢。就赌我俩未来的羽毛球人生,如何?”
“你竟然下如此大赌注?”妙旋颇有点惊异的瞧着他,“是由于我从未看错人!”他自信满满的说完这句话就离开了,瞧着他直挺的背影,妙旋不禁心思百转千回。
随后她便向女羽提出了申请,那时华美的女羽还非常弱,队长寒雁虽然非常强,可是仅仅就她一人还是不行的。跟她训练的时候寒雁就瞧出了她能力和对羽毛球的热情,因此大方的交出了队长的位置。刚开始所有人都非常不服,可是在经历了她的地狱训练大大提高以后都慢慢信服,不过她从未和他人比赛,因此使所有人对她真实的能力相当好奇。
光阴似箭,在她和寒雁的一起努力下,华美的女羽终于慢慢强大,尽管她们的队长从来都仅仅是坐在台下不上场,可是那年华美的女羽还是站到了台北大赛的冠军位置上,以至于连圣樱都打败了。看着众人满脸汗水却依然兴奋的神情,妙旋忽然感到这梦想距自己是如此遥远,她率领她们实现了梦想,可是自己仍然寂寞。当天傍晚她主动约了曹文博去大桥下的羽毛球场对战,这一回她用了正手,并且是倾尽全力发挥出所有实力,她打败了他,可是之后便晕倒在地。
病房中,曹文博坐在她身边,心中非常纠结,他刚明白她身子已经不可以再打羽毛球了,右手同样也受了非常厉害的伤,她事实上并非讨厌羽毛球,而是这一梦想早已自她的人生中消失了。可是他却将她推入了一个残酷的赌局,幸亏她没事,取下眼镜抚了抚额头,她刚好这时睁开眼睛,迷蒙中瞧见了他双眼,非常美丽的眸子呢,可以看见实在是难得啊。他有点慌乱的准备将眼镜戴好,她制止住他,“这么挺好的,嘿嘿。”曹文博听了忍不住有些害羞了,“曹文博,其实我非常喜欢羽毛球的,但是那个世界已经抛弃我了,因此不得不决定放弃。我爸爸叫段干安南,和剑客煜城是同时期的球员,你可能听过。我自小就非常崇拜爸爸,非常想跟他学羽毛球,可是我没有遗传到爸爸的运动天赋,完全打不好球。我不愿放弃,一定要把羽毛球学好,但是当竭尽全力打好以后,我身子也不好了,再不可以进行剧烈的活动了。这只手也在最后的比赛中受了伤,如今只是可以进行简单的活动,而打球绝对不可以了。不过曹文博,感谢你和我的赌局,我在大家身上再次看到理想,我之前如此严格的锻练她们,便是希望大家在还能够努力的时候竭力去努力,可别像我一般遗憾。打的赌,我输了,我爱羽毛球。”曹文博认真听完她的话,内心充满感动,“段干,你的理想我会竭力帮你成真的。”
“叫妙旋就可以了,我就叫你文博吧。”曹文博点点头,俩人相对一笑。
这以后他俩基本上就算在恋爱了,她将社长的宝座还给了寒雁,也离开了女子羽毛球部,可是天天都去瞧他打球。不过她父亲发现了他俩的事而坚持反对,“妙旋,我决不让你跟一个想成为职业羽毛球选手的家伙在一块的,你如今的一切正是羽毛球害的,如此你会永远都痛苦下去!”她有点忧伤的瞧着自己爸爸,曾经那么爱着羽毛球的父亲而由于自己变得讨厌羽毛球,甚至不愿自己和羽毛球再有一点接触,这有多么悲伤啊。她明白她很难只说几句话便可劝服父亲,因此只好决定离开让每个人都静心想一下吧,所以她决定到樱纶当交换生,需要住校四个月,用四个月让每个人都好好想一想。他听后没有说任何话,她的想法他全部会支持,因为他了解她是非常有主张的人,是不会轻易便做决定,但是她一旦决定是没有人可以改变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