欧馥一走到一个名叫“午夜蓝调”的酒吧时,已经很晚。扭过头瞅看后头,频频确实没和她一块来,便大大吸了口气迈进。对至于自己这样的做法是不是太笨,欧馥一没有太多想法,自己只清楚一定得将照片要回来。
一定不能让子墨知道啊。欧馥一简单地想。
午夜蓝调和其他的那种地方不怎么一样,即使仍然是红男绿女的境况,可显然听不到太吵杂的响声,况且此处还十分豪华。镂空帷幕,水晶样吊灯,还有昂贵的地毯,欧馥一觉得这儿事实上更像座富丽堂皇的宫殿吧。
午夜蓝调里的人似乎都坐在沙发上,即使各自都玩个,但显然给人一点很微妙的默契感,似乎是每个人都在遵守着啥,有一道无形的光在引导着所有人。
欧馥一走近吧台,瞅着那个清秀的服务员,便讲道:“你好,问一哈,有一位叫“祭”的男子在这儿么?”
服务员抬头瞅着眼前娇小而纯白裙的欧馥一,手中调酒的频率仍旧没有停止,那些色彩斑斓的液体就变成更加诱惑。
他唇角稍稍勾起一抹笑意,讲道:“有啊,在四楼的303号包间。你直接找他去。”
欧馥一咬了咬口唇,讲道:“嗯。”
在欧馥一正要转身离开时,这个服务员忽然叫住她。
“那个,这杯给你啊。”他推过手中调好的东西,清秀的脸颊笑容单纯。
欧馥一瞅着他的微笑,稍稍地顿了顿后就接过他手中的杯子。
“感谢。”欧馥一喝完液体同样笑得单纯,“挺好喝呢。”
服务员的脸颊笑容依旧,简单而纯真。
走到四楼时,欧馥一努力摁住自己怦怦跳的心。拽紧手中的刀子,也许危险时刻正要靠它吧。可是单纯如她咋会明白,仅凭一把刀子是咋能在午夜蓝调想入就入,想走就走呢。
、303在过道的尽头,欧馥一走到那里,还未敲门,那门就自顾开了。
开门人是一个有无限魅力的女人。
“那个……夜先生在吗。”欧馥一说道,手中的刀拽得更紧。
那人脸上同样好看的面容。
“请进,他候你很长时间了。”
欧馥一刚进入满是柔光黯淡的房中,女子就离开了,并将门顺带关了。
“你最终是来了。”带着磁性的话音,正是他。可是欧馥一在看见他的刹那就吓得忘了所有话语。
“朱……子墨!”
沙发中的男人,放下指尖一直轻摆弄着的鸡尾酒,立了起来,走到欧馥一的旁边,支出手捏起仍在发呆的欧馥一的下颚,直看着她眼中的天大惊讶。那里头他能瞅见他的鬼魅和冷酷。
嗯,当真算朱子墨喜欢的人啊。当真惹人疼惜。
男人的指尖伸到欧馥一的脖子后,插进她的黑发中,慢慢抚摸着她的白皙的脖子。之后便俯身吻在她的脖子上。
男人的吻,夹杂着许多诱惑的味道,游走在她脖子上。
欧馥一的头晕晕的,只觉得屋中的光线变得越加的黑暗。缠绵在她脖子上的男人,欧馥一伸手拽住他头发,要将他拉开。
“朱……子墨,别……别这样。”那人忽然将她抱紧,竟叫她讲不出话来。愈来愈紧的控制,让欧馥一将近不可以呼吸。
觉得她被抱住了,之后是叫放到了沙发里,欧馥一想着抵抗,但没办法头昏得很。
咋回事,咋头如此昏呢?之后又忽然间就想起那名清秀的服务生递给她的那杯东西。
欧馥一几乎是夹着几分哭腔的话音说:“子墨,我脑袋好晕,别抱得我这么紧,很难受。子墨……”
男人听着她一直喊着朱子墨,正转到她身后去拉开她裙子拉链的动作突然停住了。他瞅着她身下几乎到昏迷模样的女孩,忽然就伸手紧紧地捏住女孩的下巴,眼中是冷酷的样子。
“当真是朱子墨,你就愿意给啦。”男人眼中掠过一抹寒意,“既然如此,所以我或许更该给朱子墨这个惊喜了呢?”
那人的唇角露出可怕的冷意。忽然就使劲撕裂了欧馥一的裙子。
欧馥一已经全然昏迷了,压根儿不清楚自己如今所处的情景。只是她仍旧一直念着朱子墨的名儿。她头挺晕的,非常难受,想着朱子墨来帮自己好过一些。
男人俯身,准备亲吻欧馥一的身子,就在那人要将欧馥一的裙子全数脱去时,包间的门忽然被踢开了。
“祭,你在做啥?!”立在门口满脸惊慌愤怒的是李小文,边边站着一般惊恐万分的是赵频频。而赵频频的惊恐却有别的含义,也就是,眼前的男人竟然和朱子墨有些许神似。
可是显然这人不是朱子墨,所以赵频频跑进来,飞出一脚就要甩在男人的脑袋上,可被他很快地反手拽住,再随意一带,就摔到了地板上。
李小文看着狠狠摔倒的赵频频,眼中有一丝担心闪过,可是他止住住自己想去搀起她的愿望,只是恶狠狠地盯着眼前的男人。
“祭,此次你会不会过分了?!”
男人的唇角又是露出一抹冷笑:“嗯,我可爱的小弟也要管我了吗?”
李司祭从欧馥一的旁边坐起,端起桌子的鸡尾酒轻轻晃了晃,竟准备慢慢地饮来。
李小文看着满脸无所谓的李司祭,心中更是气愤,旁边的赵频频也立了起,还没弄清楚情况就指着李小文讲:“原来他是你哥哥,你两是一起的!!”赵频频这次不按照她的想法去向李小文踢去,自己明白她打不过李小文,并且事实上自己心底是不愿意他的。
频频朝欧馥一的旁边走过去,瞅着她已然被撕得褴褛的白裙,可是脸上仍旧是安静的表情,忽然就感觉好伤心。
——若是醒来时,明白了她遭受了啥,又该会怎样了呢。
“祭,她是墨喜欢的人!”李小文对着眼前的李司祭说着,但讲完之后就感觉他的话好多余。
李司祭的嘴角仍旧挂着冷意,眼看着手中一直摆弄着的鸡尾酒道:“嗯?是吗?可是我不过是想送给他一个惊喜啊,你瞧不是叫你给破坏了吗?”
“祭!”
李小文刚讲完,忽然“啪”的一响,身子微颤,是李司祭手中的杯子狠狠地甩到地上。
李司祭立起来,挪到李小文的眼前,说道:“文,我的耐心是有限的。若你不是小弟,当你闯进此处时,就会叫你躺着抬走了。”不带任何情绪的口气,能叫人多出无穷的畏惧来。
“小弟就不准备出去瞅瞅么,你当真以为她两就那样轻松地离开午夜蓝调了么?”
李小文带着些许恐怖和无法置信的神情瞅着李司祭。
“祭,我似乎是永远都不懂你。”讲完就转身跑下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