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飞蠕动着舌头俩眼盯着他,最厉害是含糊不清,小飞警惕四周,把嘴贴到阿冲耳边说了什么,随后急忙竖起一根手指:“解——”
  阿飞感觉一阵清凉,舌头似乎能动了,手脚也恢复了知觉,“老二,你行,我中的毒解了。”
  虽然没事了,但他还是躺在地上,手里索魂剑紧握,随时保持攻击阵势。
  小飞警惕四周:“出来,你给我出来。”
  草上飞躲在一棵大树后,慢慢的缠绕着爬到顶端,从高往下盯着最后一人的后脑勺,突然,它无声无息的借助滑翔扑下,斜刺里冲向小飞后脑。
  阿冲眉头一皱,整个身体跟弹簧一样射起来,小飞怒哼:“断——”扑来的绿影拦腰炸断,阿冲的快剑随后赶到,一剑劈斩把手腕粗的蛇头砍下。
  蛇腹一阵蠕动,混出来一样东西,血糊糊的似乎是一团细纱,阿冲用剑挑起来,水袋打开冲洗后,竟然是一块丝巾。
  “这玩意啥用?”他递过来,小飞在腰间晃了一下,顿时兴奋起来,“能制作隐身的斗篷,好材料啊。”
  阿冲兴奋起来,憧憬着自己带上这顶帽子,一转身就钻入女澡堂子……太过隐了!
  小飞拍了他脑门一下,“别扯犊子了,看看还有啥,没有就回去。”
  阿冲再次动刀,给两米多长的草上飞大解剖,心说这家伙怎么混成BOOS的,穷死了,除了这纱巾外屁都没有一个。
  他摇头,二人反身往回赶,走不远,小飞忽然拽住了阿冲:“你看,那边镖车还在,怎么没人了。”
  阿冲爬上一棵树:“不是没人,是都躺下睡了。”
  “放屁,仔细看看,军队可没有这么懒散的风气。”
  阿冲再看,这下从树上跳下来,弯着腰冲小飞招手:“快炮,皇朝的都被放倒了。”
  小飞:“跑什么,咱们就是去流亡遗址的,再说要是和皇朝打好关系,以后谁还敢欺负咱们,走——”
  小溪镖车旁边,一个带着面具的男子一身丝绸古装,手里拿着一把剑正在和少妇僵持,二人看来已经打斗了不短时间,都在恢复中。
  盗贼三兄弟也躺在地上,胸口还在起伏,看来生命没受到威胁,只是动不了了,不远处中心地方,五郎用自己的刀正在撬钉住的镖车上大木箱,周边的百多名战士都已经口吐白沫被放倒了。
  皇朝霸气歪倒在车轮旁,忍着眩晕无力的质问:“五郎,你知道和我们皇朝作对,就是和整个Z国的军方作对,后果,你自己掂量着办。”
  五郎哈哈笑,塞入木箱的大刀用力往下一压,跳上去一看顿时狰狞起来,“什么?怎么都是石头?不可能,你们把组装的火炮样品放在哪了?”
  皇朝:“你到底什么身份?就算你现在不说,我们也会查到,删了号码又能怎样,只要你人在Z国,就逃脱不了叛国的制裁。”
  另一位身穿丝绸古装的男子晃了晃手里猩红色宝剑:“五郎,别跟他废话,我看还是挟持回去做人质,逼军方交出火炮图纸和样品,这次任务失败,我们还有他这个筹码。”
  少妇慢慢退后,希望退到黄巢身边保护他,古装男子紧走两步逼近,“你练得是Z国失传的武当剑术,如果我猜得不错,你也是位特工吧?”
  少妇冷笑,她视线里出现了跑来的小飞和阿冲:“你以为问赢了?还没结束呢。”
  五郎一把扯起皇朝霸气,大刀贴着他的脖子挟持做人质,小飞跑近,看看地上的一百多战士叹口气:“我说那个皇朝大哥,你也是正规军训练出来的,怎么就素质……我啥也不说了,佣金五倍,我替你解决。”
  皇朝霸气:“这些都是下三滥的手段,我们平时的训练根本接触不到,好,五倍就五倍,我答应你。”
  五郎大刀一紧:“就凭这两个废物?”
  古装青年紧张起来,少妇却冷笑:“他们真是废物的话,能两个人干掉草上飞完好无损的活着回来?现在怎么样,劝你俩赶紧束手就擒。”
  小飞个阿冲一眨眼,这小子嗖就冲了出去,直奔五郎掠去。
  小飞:“定——”
  阿冲:“葵花点穴手。”
  他一记隔空点穴在此前扑,就在僵住的五郎脖子上狠狠划了一剑,骨头茬子和宝剑摩擦的刺耳声音让皇朝霸气耳朵一麻,随后栽倒,身后的五郎也翻白眼栽倒,虚化后消失投胎去了。
  古装青年手在颤抖,“不可能,你们Z国哪有什么葵花点穴手,我早已经……”
  “定——”
  “葵花点穴手——”
  他也动不了了,少妇也愣住退后一步,随后持剑抵在动不了的古装青年下颌:“我们Z国悠悠五千年,你不了解的太多了,滚回R国去吧,这里你不配踏足。”
  她一见削断对方的咽喉,看着他抽搐失血过多,最后无法呼吸虚化死掉。
  小飞和阿冲对视一眼,俩人配合太默契了。
  少妇收剑插入剑桥,对爱车一抱拳:“阁下原来深藏不漏,竟然可以隔空点穴,佩服,Z国武术界有你这么一位高手存在,实在是万幸。”
  阿冲也有样学样的抱拳,“小时候练了几年,都生疏了了,不值一提,不值一提。”
  三人一起走过去,少妇在铸造师储物袋里摸出来好多解药,摆在地上后也摸不准用哪凭才能缓解自家人所中的毒,她问铸造师:“刘团长,我没有竟然,你知道中的是什么毒吗?”
  那铸造师舌头打结罗罗半天没说清,少妇:“你别着急,我拿起来一瓶你眨眨眼,上下眨眼就不是,左右晃动眼珠就证明它可以解毒,现在我开始了。”
  少妇拿起来一瓶塞着红布的,“是这个吗?”
  铸造师上下动动眼球。
  少妇再次拿起来一只圆墩墩的瓷瓶:“是这个?”
  这回铸造师还上下动。
  少妇再次摸起来一只绿色小瓶,这回铸造师上下动完左右动,随后眼珠子在眼眶里旋转,少妇十分不解,上下左右一起转,啥意思?看的阿冲差点急死,过来一脚踢开铸造师屁股后一只小蝎子:“你俩干啥呢,他被蝎子咬了。”
  少妇松口气,被弄的挺尴尬,阿冲拍拍胸口:“就解毒呗,用得着这么麻烦吗?我两下就行了。”
  他冲小飞眨眨眼,小飞转过头去装看不见,阿冲转到他前面挤眼睛,小飞压低声音:“你装大侠关我屁事?”
  阿冲:“解不解?不解我给你秘密说出去?”
  小飞:“你个犊子,去吧。”
  就在阿冲过去装腔作势之际,他对着那铸造师轻声呢喃,“解——”后者嗖一下血脉通了,感觉头重脚轻的眩晕感一下呗抽离身体,活动一下坐起来:“我的天啊,没想到,阁下竟然是天外有天的高手,失敬失敬,五妹,这瓶是解药,他们就是在溪水里下的毒,赶紧一人倒嘴里一点。”
  五妹少妇接过去,在一百多战士身前走一圈,这些人都站了起来。
  皇朝霸气恢复了力气,擦干净胸前衣服上呕吐的白沫,过来拍拍阿冲和小飞:“没想到啊,我国民间竟然还有如此高手,真是国民的幸运,放心,不但答应你们的五倍报酬一分不会少,我还会申请上级政府,给于你们荣誉勋章,如果老弟你同意,我想请你到军中,为我们军方训练出一只铁血王牌军队,怎么样,过来吧,待遇优厚啊?”
  阿冲看看小飞,意思在询问,小飞:“关我屁事,喜欢就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