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本次郎还在场地中央挥舞长剑,跳起了R国勇士舞蹈,随着太阳旗的高高升起,一群R国艺伎和服出现在场地中央,随着轻扬的节奏跳起了大和舞蹈……
叮……角斗一场一场,场场精彩,欣赏完R国大和舞蹈,三十多万观众抬头看向大屏幕,上面写着双方角斗士的名字——Z国自由青年小飞VSR国忍术高手霍本。
忍术,从Z国大唐时期传入琉球,经过演变和进化形成几个流派,其中扶桑忍术和东瀛忍术大放异彩,但R国人不承认这项国粹来自于Z国,在他们眼中,Z国,是一个肮脏的国度。
R国人确实如此,Z国打工仔在R国讨生,R国过敏根本看不起他们,对媒体大肆宣扬Z国人是疾病的罪魁祸首,他们几天才换一次袜子,就连晚上夫妻办事都只会简单清洗一下就开始。
在思绪混乱中,小飞走入角斗场中,看到他不算结实的身体,看台上嘘声一片,许多买了他赢的观众都撕碎了手里投注单。
对面,大和舞蹈开始,一身和服梳着小辫子的大和武士出场,他手握长剑,举手抬足都是绅士风度。
两人渐渐靠近,五十米外,霍本摇了摇自己只剩一根小辫的光头,“山本次郎过于残忍,我不会像他一样虐待对手,你只要用Z国人最尊重的礼节跪在我面前,并且对着看台上承认自己认输,我可以让你走下台去。”
R国剑挥舞,霍本淡定自若。
小飞竖起一根手指对准山本,只等着那一声铃响……
叮——
期待的铃音终于响了,霍本拿出一块毛巾,站在原地若无其事的擦着自己的剑……
看台上,萍儿抓着晴晴的胳膊:“怎么办怎么办?”
晴晴:“放心,老大有绝活,你不用担心。”
萍儿:“我不是担心他,我是担心我自己。”
狂刀一个没站稳,扶住栏杆站起来,霸刀也一头冷汗。
墙头草拍着手里的一沓投注单,阿冲和刚刚康复的藏刀过来问:“你买了老大赢?买多少?”
墙头草:“当然是全部,我把五万多块都投在小飞身上,这小子够狠还有绝活,一定会赢。”
阿冲:“你才买了这么点,我买了六十万,这一年多在天命挣的钱全都买了老大赢,一赔七,赢了就是四百二十万,我回老家要卖个大房子。”
“那你估计都喝不上西北风了,你们看看,霍本可是从来没输过,出赛三十一场稳赢十四场,宰杀对手十七场,哭吧,你们还是太嫩了。”
几人一起转头,怒视着这个梳着背头的大老板模样胖子,萍儿:“你说什么,你敢再说一句我砸你家玻璃,信不信我找记者爆你内幕,不信你没小三。”
他扭头看看晴晴和阿冲,嘟着嘴低声叨咕:“本姑娘把一辈子幸福都押上了,不赢,我这辈子不理他。”
阿冲竖起大拇指:“我才押上六十万,你把自己都押上了,你行。”
狂刀霸刀也服了,纷纷对萍儿肃然起敬,萍儿脸颊红润,只回应给众人一根手指。
霍本耳边宁静,已经在心底屏蔽了三十多万观众的喧嚣声,一个最好的武士,是没有感情的,他们心里只有荣誉。
小飞:“怎么还不动手?”对方的态度只有两点,第一,他看不起自己,第二,他在激怒自己,失去理智,一个人就会乱了节奏。
霍本没抬头,只是欣赏着自己的剑:“知道吗,这把剑杀死过十七个对手,除了三只是野兽,剩下的人中有五个是Z国人,他们分别叫做叶问、霍元甲和黄飞鸿,不管你信不信,你的名字将会跟他们刻在羞辱的Z国历史里。”
小飞还要说什么,山本扔了手里毛巾,用刀对着他的身体,三十米外高高举起手中R国剑:“旋风斩——”
咻……呼……
犀利的白色剑气撕开地面尘土,用绝快的速度划过来,所有看过霍本出手的人都已经有了胜负,这也是一场单方面的屠杀,Z国人,甚至比不上一捆稻草。
唰……剑气再次掠出几十米,慢慢变淡最终消失,走向之内,小飞已经消失了。
霍本忽然紧张起来,随着看台上几十万人的惊呼声长剑护住身侧,一双精光闪闪的眼睛扫寻着身前空气中的一点一滴波动。
看台上也静得可怕,霍本转身细细警惕着,但一双眼睛却用余光盯着身后,忽然前面一块土坯忽然动了下,他长剑斜掠再次大喝甩出一道剑气:“日照神剑——”
呲……爆裂的剑气轰在身前十五米外的土坯上,炸翻的除了几百斤的沙土外,还有一只碎成几截的蚯蚓。
小飞淡淡笑着,在五十四米外坐在地上挖着鼻孔,引起观众惊疑声一片,小飞:“你就会这两下下子?滚回你们小岛上等着被大海淹没吧。”
“断——定——”小飞随手一点,跑动中的霍本忽然被定住不动,手里长剑砰当啷碎裂一地,剑尖插在沙土中。
小飞冲他伸出一根中指,也冲上面演讲员伸出一根,在静悄悄的几十万观众注视下走回来。
哗……几秒后,观众席上所有的Z国人一起爆发出掌声,演讲员镇静了一下,组织好言辞对准麦克:“亲爱的女士们先生们,我们似乎看到了神迹,台下似乎已经分出胜负,从未失败过的霍本先生的剑不小心断了,看来,他在这场比赛中失去了自己的武器,似乎处于劣势……”
哗……
无数观众对着演讲员乘坐的气球扔出可乐瓶,有人禁不住大喊:“去你~妈~的,输了就是输了,你他~妈收了R国人好处了吧,演讲员滚下去——”
“演讲员滚下去。”
“负责人在哪,这主持人是谁,霍本的儿子是吗……”
一时间,无数国人对演讲员开始吐槽,罗马赛场的经纪人立刻出面平息,换下了一位观众爱戴的女播音。
女播音用颤抖的语调宣布:“现在我宣布,来自大洋彼岸的霍本先生输了,第一次失败败给了一个名不见经传的Z国无名青年,不知道他此刻什么心情,有没有工作人员,让我们去采访一下霍本先生吧。”
安保人员带着几名天命内各大媒体的记者跑到场地中央,镜头和麦克对准了还是满头大汗的霍本,一位男记者话筒对准他问:“请问霍本先生,您现在是什么心情?”
霍本无话一动不动。
一名公共关系部的国际女记者靠近,用话筒对准霍本,示意身后的镜头开拍,“霍本先生,听说您是R国新一代的战术学博士,也是最年轻的剑术高手,请问,您现在想说的是什么?”
突然,馒头大汗的霍本动了,抓着半截R国剑跪在地上:“可恶,我终于能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