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秀凤人在菜市场心在医院,她买好菜,买好西瓜,马上就赶回医院,在医院门口把要加工的菜放在门口的“园园饭店”要求加工后,就急急的赶回病房。
走进病房,她发觉护士站里的护士看着她的眼神都是怪怪的,她没有多想,只是推门进了病房。病床上空空的,她出去的时候还在挂吊针的柴根生竟然不在病床上,只有那挂吊针药水还挂在上面的挂钩上。她叫了两声:“根生、根生”,无人应答,推开卫生间的门,里面也是空空的。
“这怎么回事?到哪里去了?”徐秀凤冲出病房,对护士站里的护士喊道:“护士,这个病房里的病人呢?”
“你别着急,他被送到病房的抢救室了。”一个护士答道。
“他怎么了?抢救室在哪里?”徐秀凤急急地问道。
“我领你过去,具体我也说不出。”那护士边说边领着徐秀凤往急救室走去。刚走到门口,急救室的门正好打开,一位医生出来看到徐秀凤,因为柴根生在医院已经住了快半年了,所以住院部的医生基本上都已经认识徐秀凤了,所以他一看到徐秀凤就说:“你怎么不把柴根生管住?我们已经尽力了,但实在没有办法,他去世了。”
“不可能,这绝对不可能,我刚才出去还是好好的,现在怎么回事?是不是你们用错药了?”徐秀凤像一只发怒的母狮子,紧紧抓住这个医生的衣领吼道。
“你不要激动,这是他拿在手上的两封信,你看一下。”徐秀凤接过医生递过的两封没有信封的信,瘫坐在地上,傻傻地说道:“怎么会这样?怎么会这样?根生你怎么会这样?”
凌风带着局领导班子成员赶到了医院,医院院长接到住院部主任的汇报后,觉得事关重大,赶紧给凌风打了电话。
刚开好局党委会会议的凌风是在刚结束会议准备说散会的时候接到医院院长打来的电话的:“凌局长,我刚刚接到住院部医生的电话,说你们局民警就是一直住在医院的柴根生趁他妻子外出,医生护士查房结束后的空隙,用他向护士要来说要锻炼手劲系在病床栏杆上的一个绳子系在脖子上,翻身下床自杀了。”
“怎么回事?我们马上过来。”凌风一惊,拿在手中的电话差点摔到了地下。挂掉电话,凌风对还在会议室的局党委成员说:“赶紧去人民医院,柴根生自杀了。”在党委班子成员的一脸惊愕中,凌风第一个下了楼。
徐秀凤已经被医生送进急救室去急救了,柴根生的尸体已经被移回病房。凌风轻轻的掀开盖在柴根生脸上的被单,躺着病床上的柴根生闭着双眼,嘴角还带着微笑,因为经过已经的急救和“整容”原本应该显得很吓人的柴根生已经显得很安详了。
院长已经在护士站等凌风了,他见凌风来了,就赶紧把刚刚从徐秀凤手上拿下来的几张纸递给凌风。
凌风打开院长递过来的纸,翻看了一下,发觉其实是两封遗书,一封是给儿子的,另一封是给局领导的。字写得歪歪扭扭,写字的纸也是医院的值班登记纸。
凌风对上面歪歪斜斜的写着:“致局领导”字样的遗书看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