送到附近的医院后,乐平被推进了抢救室,医护人员围绕着他开始了一阵忙碌,经检查他的左腿被摔得两处骨头错位,医生立即对他开始了治疗。
当他被推出抢救室时,优然已经帮他办好了一切手续。
这时,她觉得额头开始有点胀痛,膝盖也不甘示弱地疼痛起来。她在身边的椅子上坐下,撩起裤脚管,才发觉膝盖上有一块很大的乌青块。就坐在那里揉着疼痛的膝盖。
乐平被推出来时,第一句就问:
“护士小姐,那个和我在一起的女孩呢?她怎么样?”
“她好像没有什么大碍吧!”
“那她在哪里?带我去见她好吗?”
“我先推你到病房,呆一会带她来见你。”乐平的脚被固定死了,动惮不得,他真恨不得现在就去找优然。
少顷,优然一拐一癞地来到他的床前,正巧碰到护士要出来,护士看到她额头跌破了,忙着拦住她并要带她去包扎。
此刻的她急于要见乐平,她的思想,她的心都在他身上。甚至忽略自身的存在。
乐平也看到了她额头上的伤痕,连忙说道:
“听话!快跟护士去包扎一下,要不会留下后遗症的。”
在护士和乐平的坚持下,她才跟着护士去包扎伤口。
看到优然无恙,他的的一颗心总算安静下来。消毒包扎好后,她又一拐一癞地来到病房。
看到她为了背他而摔成这样,乐平的心里很不是滋味。要是当初不同意她背他下山就好了。也不会害得她被摔成这样。
面对乐平的自责,优然只是笑着,并安慰他不要这样,这是她喜欢为他做的事情,比起他为她付出的那么多,那真是不值一提。
乐平的眼眶湿润了,心似狂澜地注视着她,从她背起他的那一刻起,心海的狂澜就未曾褪去。一直咆哮地撞击着灵魂。
心海难以平定,他还能够说些什么?大脑储存的辞藻被撞击得四分五裂,怎么也整理不出一个恰当的词来形容此刻的心情!
乐平天天坐在床上无法动弹,优然就天天陪伴着他。给他讲她小时候的故事,讲他们分手后的故事。
两人就这样不停地聊着,让他感觉这样的两人世界真好,要是一直这样下去该多好,但工作上还有很多事情有待他去解决。
于是他给黎若摇去电话,告诉她,他现在不能回公司,公司里的事情都暂且交给她全权处理,包括对绿叶酒店的收购计划照常进行。有什么事情只管跟他沟通即可。
之所以瞒着黎若,瞒着所有的人,就是不希望他们来打扰他和优然的两人世界。
优然不分昼夜地照料着乐平,连护工阿姨都不请。乐平怕她累一直要求请个护工,还是拗不过她。
在她的精心照料下,乐平恢复的很快,不久就出院了。这次出院,乐平坚持要回优然那里。他一刻都不想和她分开,因为他清楚她肯定是不会去他家的。
他就在她的陪伴照顾下,迎接着每天的日出日落,早已经习惯了她在照顾。
每天她都会想方设法地做些可口的菜肴,把个他吃得又白又胖,对于他而言,优然做得菜是世上最好的美味。
除了看到她,他几乎过着与世隔绝的生活,除了公司里的事情需要通电话外。也曾给过阳平电话,这个弟弟他还是要关心的,怕阳平担心就没有告诉他实情。
而优然呢!至今也没有上班,每天就是早上去趟菜场,定时帮乐平到医院换药取药。其余的时间几乎不出门,专心在家里照顾陪伴他。
渐渐地乐平能够走路了,他的腿也一天天好转起来。
这天,阳平突然拨通了乐平的手机,说是工作最近比较忙,没有时间来看他。得知哥哥暂时还不能回公司上班就笑着调侃起来:
“在温柔乡里太惬意了吧!为了帮爸爸造孙子连公司都不要了吗?”
“臭小子胡说什么?我们可什么事情都没做。”乐平被弟弟的调侃逗乐了,看到乐平在笑着,和电话那端的人说话,优然似乎明白了对方是谁,就随口问了一句,
“是你弟弟吧?”
乐平冲着她颔首认可,就继续听阳平发表感慨,
“Out!Out!Out!拜托你梅二少!别让我象哥伦布发现新大陆似地那么惊喜吧!都21世纪了,竟然还有你们这样的男女?要是换了别人,都不知造帮人类造多少新生儿出来了?”
“是呀!这个‘别人’恐怕就是梅三少你吧?”乐平被弟弟逗得哈哈大笑。
“还好意思笑?梅家如今严重缺少人丁,别忘了你的责任重大噢!”
“也别忘了,你也梅家一份子噢!这样的事情就拜托梅三少多担待些!”
“好了,玩笑不开了,我是说真的,你不能这样下去了。精神之爱固然很好,但要想真正拥有一个女人,不仅是精神上的,肉体上也要得到她。明白吗?”
与阳平断了电话后,他就坐在那里默默地思量着弟弟的一番话。看着优然忙碌地在眼前晃来晃去。
接下来的时间里,阳平的话盘踞在脑海里怎么也赶不走。
断了电话后,乐平目光追随优然的身影时多了一份痴迷和火辣。直到他们的目光相遇时,她才意识到这点。这天晚饭后,她忙完一切。刚刚停下来,站在身后的乐平冷不丁地拦腰抱住她,把她的身子扳转倒过来。他再也控制不住,捧起她的脸吻了起来。渐渐地欲火烧遍全身,烧得他发狂般将她翻倒在床。
在一起相处这么久了,当他第一次褪去优然的衣裤时,还是觉得有点慌乱,心律加速,象台高速运作的气血循环机。
他是个有过婚姻“前科”的男人,除了前妻羽桦外还和一个女人发生过关系。第一次和两个女人发生关系时根本不象现在这么慌乱。难道是因为她们比较主动,不象优然这么害羞?还是因为他对她们的感情不同?
乐平大脑里在翻腾着这些问题,双手不由自主地褪优然身上的衣裤。眼前的丫头似乎还是感到十分紧张,却显得十分乖巧,等到一丝不挂后,他就迫不及待地把她按倒在床上,双唇迅速捉住她的唇,狂吻起来。
从舌尖到舌根,甚至运动起牙齿啃噬,痛得优然不禁紧紧地去抱住了他,就连说话呼吸的空隙都被剥夺。
最终他放过了她的双唇和舌头,开始吻她的五官。渐渐地再往下移,开始贪婪地吻遍全身。
优然看似瘦小,但双峰却生得饱满坚挺。让他美美地饱餐了一顿。
吻到下身时,他激动地用双手扒开了她的双腿,一阵狂潮后。他的下身尝试进入她的体内,几次努力,那片从未有人领略过的领域这才被打开,剧痛撕裂着她的身体。
狂涛骇浪后,得到满足的乐平才从她的身上停息下来。他已经完完全全拥有,并征服了所爱的人,床单上留下了她的血和他的精液。
乐平从优然的身上得到了从未有过的满足,比他第一次和羽桦第一次还感到满足,优然也从一个女孩成了一个女人。也就是从这一刻起,他方才觉得优然是他真正的女人。
第一次尝过男女交合的滋味,优然仿佛觉得自己还在梦中般。男欢女爱却原来是这般痛并快乐着的味道。撕裂般的疼痛后就是惬意般的享受!
乐平告诉她,第一次会有疼痛感。纯净的处女地被他领略后,就不会再有疼痛。更多的是快感是享受!
第一次交给一个男人后,也就意味着自己是个真正的女人了。当她真切明白后是又惊又喜。
由于做爱时过于猛烈劳累,翌日醒来时,乐平就觉得腿有点疼痛。
当优然得知这一情况时,坚持要带他去看医生。在她的一再坚持下,他只好乖乖地由她陪去看医生。医生得知昨晚的情况后,笑望着这对年轻人并告诉他们。
年轻人耐不住寂寞是正常,但要明白腿伤在恢复阶段也不能进行房事,同样会影响伤情。
两人互望了对方一眼,乐平冲着优然做了一个鬼脸,谢过医生后就出了医院。路上,想着发生过的一切一直满足地坏笑着,
“还笑得出来?没听医生怎么说的吗?”
“想想这几天还不能时时拥有你,还真觉得冤屈呢!”他故意收敛起笑容,“不过,你现在已经完完全全是我的女人了,再也跑不掉了。还是觉得蛮爽滴!”
“一大堆胡话!”
“我是认真的。”他把嘴边凑到她的耳边,“不知怎么的?满脑子就是想着和你做,时时刻刻都想做,做累了休息下,然后再继续。一天做个N次。”
一席话说得她满脸通红,
“你真坏!”
“真的,等我腿伤好了,天天黏着你,时时黏着你。每分每秒都想和你做。”
他迫不及待地希望这天到来,和自己所爱的人做真令人痴狂神往。他不会放过任何机会,缠得她“窒息”。把之前没有做的全都补偿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