轻风飒飒的吹,使得树叶发出沙沙声,种种声响结合起来彷佛是一首交响曲,一首令人哀恸万分的悲鸣交响曲!
思君心切的舞月终于到了后山断崖边,见到了她的良人,但不知道为什么,她的心里总有个不安的感觉,好像今天的婚礼无法按时举行似的,不过她甩了甩头,想把这种莫名其妙的感觉给甩到方外,于是她喊住了岳文斌,道︰“文斌,你在干啥呀?今天不是我们的婚礼吗?爹邀宴的宾客都来了,现在万事俱备,只差你这个东风咧!走吧!爹在等我们了,快跟我回去吧!”
“我不想娶你!”岳文斌吐了一句这样的话。
舞月显然是听不清楚,又问︰“什么?你再说一次?”
“说再多次都没关系,”岳文斌冷淡的语调中丝毫透露不出任何感情的道:“莫舞月,你听明白了!我,岳文斌,不想娶你!因为我根本不爱你!”
舞月这回是真的听明白了,但一向以聪慧自居的舞月却犯了糊涂了,她按捺不住心中的疑问,开口问︰“为什么?既然你不爱我,为什么要答应娶我?是因为我爹逼你吗?那你大可讲明白呀!为什么要到今天才出尔反尔?你把我莫舞月当成什么啦!一个任你摆布的娃娃儿?是吗?”
本舞月以为岳文斌会坦然的否决她这般荒谬说法,但她错了,还错的一塌糊涂,因为岳文斌不但不否决,反而干净利落的回答︰“没错!我就是把你当成玩意儿在耍弄,哪知你竟也傻傻的供我戏弄,还不自知!真是可笑!看来你也不如传言中如此聪慧嘛!”
此时的舞月异于凡人的坚强,续问︰“那么,请给我一个理由,为什么?我和你无冤无仇,在这之前又素昧平生,你为什么要这么做?”
岳文斌冷冷的笑了一声,道︰“哼!素昧平生?无冤无仇?”他望着舞月,而这时莫震宇正好赶来,他又笑笑,这时候的他像极了笑面虎,可怕异常。他指向莫震宇的所在方向,怒不可遏的道︰“谁说我们无冤无仇来着的?又是谁说我们素昧平生来着的?哼!若不是因为他的花心与风流,或许我们还是亲戚呢!”但岳文斌又别过头去,一脸不齿的模样,道︰“算了!我才不屑与你们这些山贼为伍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