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振方攒眉深思熟虑道:“虽然如此,但我还是认为应该要依然兰儿所说,先去听听他要说什么,再行定夺,才不致有所失策,反正现在我们也如瓮中之鳖,最差的打算也不过是山寨尸横遍野,血流成河罢了!只不过是听他不过半个时辰左右的一席废话,或许这根本不是废话,要他有法子阻止这场浩劫,就算是我们在那儿听他说上十天十夜的废话,那也无妨呀!若是能有法子救这些曾经陪着咱们出生入死,上刀山,下油锅的弟兄性命,又何尝不是功德一件呢?不是吗,大哥?不过当他若是提到月儿生存与否的事时,我们大家就佯装成一概不知晓的模样,其他的就顺其自然,随机应变了。”
莫震宇左右思量,点点头表示赞同,最后他领着楚振方、舞兰和明雪走到大厅,只见岳文斌一见他们三人,本是左右张望的神情一下子便成了满是千万抱歉的眼神,转向三人,拱手作揖的道:“莫寨主、二当家、舞兰小姐、明雪,久违了!近来无恙?见你们身子骨健壮,那我就可以对舞月有所交代了!”
明雪走上前,望着岳文斌那满怀羞愧的眼神,怒不可遏的道:“住口!小姐的名字是你可以随便叫的吗?少侮蔑小姐的芳名了!哼,我看你呀!根本就是披着羊皮的狼,心里打从一开始就没安什么好心眼了,现在你来这儿,是黄鼠狼给鸡拜年,想卖弄你的威风,大放异彩吧?我告诉你,那大可不必了,在我们眼中你只不过是一只不懂得知恩图报的恶犬罢了,我楚明雪虽没读过多少书,可是我还明白饮水思源,别人滴水之恩,我定当还以涌泉相报,而你呢?人面兽心、衣冠禽兽、猪狗不如、卑鄙无耻下三滥的东西!”看来明雪就像只发了飙的忠犬想狠狠的咬岳文斌的颈子般疯狂的怒骂着。
莫震宇见岳文斌默不吭声,遂问道:“你难道没什么要反驳的吗?如果你有什么不满大可直截了当的说出来,别又是设下另一个更深不可测的陷阱挖好等我们跳下去,我只有月儿一个骄傲的女儿会真的敢爱敢恨的跳下山崖,兰儿是我下半辈子唯一的依靠了,你别想再害我的女儿了,如今你既已明白真相,你还想怎么样?有话就快说吧!我现在就可以告诉你,如果这又是一个陷阱的话,兰儿要是再受到跟月儿同样的伤害的话,我绝对不会善罢干休,就算是死,我也一定要捉你下地狱和我作伴!”
岳文斌楞楞地答道:“对不起!我承认这一切都是我的错,是我不分青红皂白就误会舞月,所以对于明雪的种种指控我无言以对,更没脸反驳,因为这都是铁一般的事实,既然都说是事实了,就算我再怎么狡辩也是徒然,只因我早已百口莫辩了,不是吗?就算我再如果强辩,企图掩饰我逼死舞月的事实,你们也不会听,更不会相信的。只是,请你们再相信我最后一次,若是这次我再胆大包天说谎骗人的话,就让我天打雷劈,不得好死,入十八层地狱,永世不得超生,好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