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你口口声声要还的不是你孩子的命而是你曾经奢华的生活吧。”看着林小雨站起身来想要辩驳,杜白轻轻的指了指钱然后将食指点在唇上做了个“嘘”的手势,看着林小雨安静下来,满脸的轻蔑。
  “孩子不过是你拿到长期饭票的一个工具吧,如果你非要给自己定位成慈母的角色,那个孩子即使要死也不回死这么早吧。而她的死对你来说是一种负担的解脱不是么?因为你们都认为她不是纪非凌的孩子。”看着林小雨愤恨的眼神,杜白心感觉很平静,她可不想就这么算了,“可我就是知道呢,她就是纪非凌的孩子。却也是一个出生就要给任何人带来不幸的孩子,当然。这个任何人只包括你和纪非凌。”
  “不”林小雨嘶揭底里的叫喊,“是你,是你害死了我的孩子,是你让我失去了一切,是你让非离开我的,都是你,都是你,你这个恶魔。”说完作势要扑向杜白。被沈颜拦住后双手徒劳的在空气中挥舞。
  杜白不退反进,示意沈颜放手,沈颜皱了皱眉头还是放开了手。在林小雨接触杜白的那瞬间杜白握住林小雨的手,用另一手撑向林小雨肩膀,“咔嚓”一声,紧接着便是林小雨呼叫的声音。杜白放手,林小雨那只胳膊颓然落下脱臼了。
  “别嚎了,只是脱臼,死不了。”只是很疼罢了。没理会林小雨的呜咽,杜白继续说,“我本来就恶毒,而且从没掩饰过,你应该清楚,害死你孩子的不仅仅只有我吧,我只是起了一个微微的推助而已。如果你爱那个孩子,不管他是谁的你都会惜之若宝的。没有利用价值的他在你手中夭折不就说明了一切么。”说完看着沉静的林小雨,杜白仍旧一笑。
  “你说你失去一切?你失去的不过只是一个不属于你的男人,你所说的一切正好验证了我的认知你不过是个被人包养仰人鼻息的贱货而已。”说完睨了一眼林小雨,“如果你要是行为端正,你会对孩子产生质疑么,就是你的迟疑让我有机可趁,是你让你自己这般狼狈的。”
  听完这些林小雨不哭不闹,怨恨的看着杜白,“我不会原谅你的。”
  杜白不免一阵嗤笑“你搞错了,我来这里从始至终都没想过要让什么人原谅,因为我更本就没有错。”
  “你为什么这么做?那个贱人让你做的?她不过是命好出身好,她凭什么享受一切,凭什么所有的幸福到手之后还这般的践踏我,掠夺我,我会诅咒她,诅咒她永远的不到幸福。”
  沈颜看着杜白紧绷的双肩,知道她真的是怒了。
  杜白送来紧握的双拳,邪魅的一笑,“我想我会把你的诅咒当成祝福,知道你不甘与怨恨着却什么都做不了我就有说不出的高兴来。”
  “对了,忘了说了,我这个人极其护短,最听不得别人对我朋友的辱骂。”说完看向沙发上的两摞钱,“沈颜,麻烦你烧了它。”说的异常坚定。说罢不理身后的纠缠径直走出这篇污垢的空间。
  纪非凌,我说过,你若敢伤Tinna,我必将倾尽全力将你所爱之人所嗜之物在你面前,一一斩杀。现在林小雨的痛苦会不会是完结就要看知道后的你会要做什么。
  这个游戏不会是终止,不是么?
  周三的课很快的结束了,回去的路上看到路边显目的身影,杜白打发了先行离开,有时杜白在想,星期三是不是自己的最佳倒霉日啊。
  纪非凌看到杜白急步上来,“林小雨说的是不是真的。”喷火的眼眸瞪视着杜白。
  还真是直接呢,“我不知道林小雨和你说过什么,如果你说的是DNA的事情那的确是我做的。”
  纪非凌没想到杜白会这么直接的承认为之一愣。
  “不过,如果林小雨要把Tinna拉进来那便是信口胡诌了,从头到尾都是我一个人做的。”看着纪非凌有着瞬间的放松,杜白便知道那个女人确实吧Tinna拉下水了,看来自己还是不够狠,让那个女人还敢在人面前信口开河。眼中闪过一丝阴翳的光。
  两人对视很久,“找个地方跟我说明白。”说罢拉上杜白的手走向自己的车。杜白对突然的碰触一阵厌恶,思及此信手将纪非凌的手甩开,走向纪非凌的Q7,纪非凌也不坚持,眼中闪着诡异的光。
  车停在了影乐,杜白心中一阵冷笑,还真是有心呢,倘若等下要进的是611不是更有趣么,思及此跟服务人员要了611的房间,纪非凌脸上一片铁青,却也不好说什么,心想,谁笑到最后还不一定呢。
  杜白悠闲的坐在沙发上喝着啤酒,是不是的看着大屏幕的演绎的MV,完全衣服娱乐的样子。纪非凌爬了爬头发,走到点唱机前关了音乐,“我带你过来不是来玩的。”
  杜白瞥了纪非凌一眼,端起啤酒继续悠闲的喝着,一副“期待下文敬请自便”的架势。
  纪非凌已经是青筋直冒了,但想到接下来的戏码也只能按压住揍人的欲望。
  “你为什么要这么做,对你有什么好处?”
  杜白看着纪非凌,想是看着一个笑话般,就这样久久的僵持着,打破这份僵持的是杜白的笑声,看着纪非凌额上尽显的青筋,杜白敛下笑意,“我记得我早就警告过你,你要是敢伤害Tinna我会替她加倍讨回来,不是么?啧啧,现在才这么一点代价你便承受不住了?”说着还配合着摇摇头,十足的一副轻视样。
  “这么点?那孩子,那孩子是我的第一个孩子,是我初为人父的惊喜,你硬生生的夺走了一个孩子的生命居然只说那么点代价,你的心就如此狠毒么?”八尺男儿,已有梗咽之势,再说下去恐怕会落泪了。杜白却没有丝毫的感动,他越是难过对Tinna的伤害越是深。
  怒极反笑,“我本来就狠毒,这你应该知道。那孩子是你的孩子,对你来说是生命完整的至宝,对我来说是报复你背叛的工具,她们越是落魄你越是难过,我又何必为了虚伪而心慈手软呢?”说罢看了看纪非凌,“我想你可以牺牲爱情就可以牺牲孩子,你这样的人,情对你来说不过是累赘,说底,你还要谢谢我吧,我替你除了财富路上的一块绊脚石呢。”
  “你”被人说出自己的不堪,倘是堂堂男儿也不能接受。但说下去终是自取欺辱,毕竟他和Tinna在一起就是为了财富,为了Tinna家族的助益,即使现在爱上了,可毕竟前因还摆在那里。“这些好像不归你管,你又凭什么来管别人家的事情?”
  听到此处杜白才明白,估计纪非凌派人查过自己的底细,却查不到根本,今天去学校找自己的时候碰到那个被自己撂倒的主任了,道听途说了些事情细加揣摩便信以为真,认为自己是被包养的仗着男人的势。原来男人在毫无理智之下是这般的愚蠢,也不想想Tinna是什么样的人物,如果真是那样她容得自己在她眼前晃悠么。
  Tinna看向杜白,又看看纪非凌,捂着脸跑开了,纪非凌作势叫了一句追上前去。
  “这才是你来这里想要的效果吧,一场不错的戏呢。”杜白站在原地喃喃道。
  纪非凌离去的背影为之一顿,“这是要让你知道,我纪非凌不是任你错长捏扁之人;还要告诉你,你细心为别人谋划最终还要受尽误会不被相信,这种滋味儿是一种很好的报复呢。”
  “你就那么答定Tinna不会相信我?”没有愤怒,没有恐慌,杜白依旧平静的问道。
  “我想你没真正的动过情吧,动情的女人嫉妒之心会完全占领一切的。加上你的那些过往,你所说的一切都不会有说服力的。”说罢,得意的看向杜白,孩子,我会让眼前这个人痛苦。可与此同时为什么自己的心也会痛苦呢?
  杜白想想也是,按照纪非凌的思维,自己若是情妇Tinna不可能不知道,只要跟Tinna说他酒醉是自己趁机勾引他他便可开脱自己也是百口莫辩。不错的计划,唯一的缺点便是没有知彼彻底。
  “有些事情不是你想的那般简单容易的,希望你到时候不要后悔。”杜白顿了顿“我想告诉你的是我不会后悔我干的每件事情,我相信Tinna跟我之间的情不是你这点小手段就能疏离的。还有,这是你最后一次机会了,你若再敢伤害Tinna我会要你知道这点代价只是微不足道的,我会让你亲眼看着你所在意的在你面前消失,而你却无力挽救。”
  纪非凌被杜白满身散发的霸气震住了,但转念是满脸的鄙夷,“就靠你的曲艺求欢么?你未免太高看自己了。”说罢走了出去,想必是去追Tinna了。
  杜白坐在沙发上面无表情,纪非凌,游戏才刚刚开始,陪你玩的不止我一个,今天的帐我会加倍讨还。我的背景将会是最好的武器,多想现在就看到你愤恨自己的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