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次醒来,仍旧是白色的天花板,看了这么久的纯白,杜白突然想到曾经看到的一句话,说所有人在最后的时光看到的都是天花板。看了这么多次了,那次都不是最后一次,这儿是对她的残忍还是仁慈呢?
摇了摇头,看到身旁的沈颜,放下心来,可仔细一看这个光景让杜白十分想笑。脸上贴的深深浅浅的ok绑,手上缠着绷带,许是冬天怕冷肩上披了一件西服,这光景像是重伤杀场的老将军,不肯退居二线带伤上阵杀敌。她丫的以为自己在拍电视剧啊!
沈颜静静的看着笑的一脸扭曲,有些莫名其妙。
“你怎么了?”
“没有,我很好。我们”怎么到这儿的这话说出来未免有些矫情,沈颜心中了然,“安局人随后感到,发现的我们。送了过来。”
杜白浅笑,怎么跟电影里一个德行,都是在为难过后才赶到,屁颠屁颠的做点善后工作了事啊,看来真应了那句艺术来源于生活啊。转眼看到沈颜陷入了沉思,杜白不仅皱了皱眉头。“说吧,还有什么事情是我不知道的。”不知不觉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这么了解她了。
“韦闻和林木木都来过,被我挡在了外面。”沈颜看了眼杜白,用完好的手倒了杯水,走到床位,轻轻摇起杜白的床位到舒服的角度。然后走到桌上将水递给杜白。杜白看着沈颜这行云流水的动作,心里的柔软瞬间坍塌,“谢谢。”可能是不习惯这样有些尴尬的情况吧,杜白轻咳了一下,“韦闻来呢是正常,至于林木木呢,我不相信是单纯的来看我这个学姐这么简单,她能千山万水的跟随韦闻,必然会舍弃我们曾经的情面于不顾。不过这倒是让我有点怀疑一件事。”
“什么事情?”沈眼看像独白,眉头紧皱,-心里的感觉很不好,似乎预示着有一场的腥风血雨。
“我在想,林木木在这场戏里面扮演的是什么角色。”或者说是刷过什么手段,“她知道了些什么?”
沈颜看向杜白,眼中有些许的痛,但更多的是轻松,“杜白,你的孩子没了。”
独白听后一怔,继后开始大笑,慢慢的愈加浓烈,左后笑的前俯后仰,沈颜只是静静的看着。
“咳咳,很好不是么?这样很好,不是么?本来就没打算留下他,现在不过是锦上添花了,不是么?”
哎沈颜在心里叹了口气,走过去轻轻揽住杜白,“想哭就哭吧,哭出来会好些的。”
杜白一个激灵,猛地推开沈颜,“我才不会哭呢,他不值得”尾声消失在看到沈颜被自己推个凛冽,匍匐在地。
“咳咳咳”沈颜想要站起来,却那般艰难,胸前涌起一股辛辣,满脸憋的通红,忍不住的咳嗽起来。
杜白挣扎这起床,扑到沈颜身旁,扯开她的病服,只见胸前包裹着一层纱布。想必她也伤的不清,因为自己小产,她才可以在自己之前醒来的吧。她却什么都没说,安安静静的守着自己。
杜白感觉自己真的是不可理喻,眼中酸涩不已,“对不起。”杜白底下头来瓮声瓮气的说。半响,沈颜喘过气来,平静了呼吸,艰难的抬起手来,揉了揉杜白的头发,“没事的,傻瓜。”阳光打进窗子,将她们周身渡上一层光晕,那般和谐美丽。
这情景落入一双愤恨的眼中。“咳咳。”韦闻轻咳出声。悠悠的开门进入。
沈颜看后未做表示,慢慢的收回了手,静静的看着杜白。杜白没有理会。
韦闻皱着眉头看向二人,面露不耐,“箬箬,我想单独和你谈谈。”
杜白看到来人已收尽所有温柔,挑了挑眉毛,“好啊。”就怕你不敢呢。看了眼沈颜。
沈颜脸上闪过一丝受伤,却并未表现,站立起来,将杜白按坐在床上,也好被子。脊背挺得很直的静静的走了出去。关上门,靠在墙上,再无力支撑,花落了下来。四周一片冷清。
“箬箬”
“停一下。”杜白伸出手阻止了韦闻的话语。“我想我们三个的问题是应该谈谈了,把林木木叫出来说吧。”
看到杜白坚定的眼神,韦闻无奈的叹了口气,也好。
阳光仍旧洒落满室,可是却让人寻不到温暖。似乎在于是这接踵而至的伤痛与哀嚎。
那个啥,晚上继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