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咕咕咕”非常突兀的声音在这么安静的气氛下响起。
  原本还想再继续的左逸看着情况,看来应该不行了,不过来日方长,留着下次加倍还回来。
  “走吧,小馋猫,我们吃饭去。”刮了下左萌的小鼻子,稀奇的看到这个女人居然脸红了
  “嗯。”左萌像一个娇羞的媳妇,窝在左逸怀里。
  心里暗暗苦恼,都是这个该死的肚子,早不叫晚不叫,偏偏这个时候叫,要是被他认为她是个吃货怎么办,他会不会认为自己养不起她。
  要是左逸知道左萌的心里的所想,一定会笑抽的。
  从左萌第一天在他家吃饭的时候,他就知道她就有当吃货的潜力。而关于养不养的起,那更是笑话了,要是再来十个她,他照样也会把她们喂的白白胖胖的。
  看到相拥的两人一起下楼。大家都一脸欣慰样,之前听管家说,大家还不相信,现在总算信了。
  看到母亲对自己挤眉弄眼的样子,左逸不禁好笑,怎么可能那么快吃掉。
  不再理会母亲,只顾着为某人夹菜,以防她又挑食。
  而某人有些承受不了众人的注目礼,都快要将自己跟猴屁股相比拟的脸蛋埋进碗里。
  “吃慢点,不要只吃饭,不吃菜。”
  知道某人怪异的原因左逸瞪了瞪众人,示意他们打扰到他的宝贝吃饭了。
  众人看到有人要发火的样子,就原本该整理厨房的接着去处理厨房,原本溜达的接着溜达,而还在傻看的还是在傻看
  “我我吃饱了。”看到碗里还剩些米饭,再看下依然那么瘦弱的身板,左逸抬手将自己未动的饭碗移到左萌的面前,再次开始布菜
  不容拒绝,左萌只好再次开吃,她还没有饱。
  闫心一直都知道自己的宝贝儿子很好很细心,但是从没见他像这样对她,这让她很是羡慕和嫉妒。
  哼,她也是有人疼的。
  “老公人家想吃那个鱼,看起来好好吃哦。你帮人家夹一些嘛。”见自己爱人没有反应,顺着他的视线,发觉自己的老公一直盯着自己未来的儿媳妇。
  “老公?老公?老公。”
  依然还是没有反应。
  下不来台的闫心被自己的儿子看贬,很是生气。
  伸出魔爪,碰到颇有弹性的大腿肌,使劲一拧,一扭。
  瞬间凄惨的叫声响遍整栋房子
  罪魁祸首而是很淡定发收手,安然自在地去夹在就在自己面前的那盘鱼
  “老婆”眼蒙蒙泪流流的左儒义看着自家的老婆,不知道他做错了什么,不久走神了一下,居然受到这样的待遇。
  不回应的闫心,射出一道冷光,接着继续吃饭。
  吃到大概半个小时后
  闫心总算心满意足地擦嘴,起身,上楼。
  到了楼梯口处,转身,勾勾小指头,然后很女王的上楼了。
  这个场景对于众人已经见怪不怪了,看来,夫人又要实行家法了。
  有着妻奴命的左儒义只好屁颠屁颠地跟着上去了,对于他来说,可以惹天惹地,就是不要惹老婆,老婆就是他的天。
  其实别看在家中左爸爸这副熊样,如果不是爱惨了她,又有哪个男人愿意女人骑在自己的头上
  进入书房,左儒义不再是一副妻奴样,优雅的坐在椅子上,伸手就将自己的娇妻抱坐在腿上,头靠在她的肩上,抱怨地说:“老婆你干嘛掐我,好疼的啊”
  “哼,活该,谁让你我不看,非要看美女,看美女”闫心伸出自己的芊芊玉手死命地戳着某人结实的胸膛。
  看到老婆吃醋的样子,左儒义很是开心,但是
  “老婆,你觉得萌萌这个孩子怎么样?”
  “很好啊,不错啊,可以啊,是个生娃娃的好苗子。但是你别想转移话题。”再次戳起胸膛。
  抓住吃醋人儿不安分的小手:“老婆,其实,上次去任家的那个晚上,碰到的那个人就是萌萌。”
  “什么?”闫心一脸吃惊:“怎么可能,萌萌那样的孩子怎么会武功。”
  “老婆,你别忘了,她的来历不明,甚至她是哪里的人都不知道,连父母也不祥。我很怀疑她是那个世界的人,你要想想,这个世界那么多不可思议的事。不然我们又怎么会在一起。而且现在我可以肯定的是,她,应该恢复记忆了。”
  安抚着惊讶的闫心,左儒义很是淡定地说出了自己的想法。
  “恢复记忆?既然已经恢复记忆了,她为什么不跟我们说?”
  “她也有自己的想法,我想还是不逼她好了。”
  “那老公,你在担心什么?”
  果然最了解他的莫过于闫心。
  “你害怕萌萌吗?”
  “怕?没想过,那个孩子根本没有做过什么伤害我的事,而且我想那次她去的目的应该跟我们一样的,你是在想她会伤害小逸?”
  “嗯。”
  闫心抚平左儒义紧皱的眉头:“不要担心,虽然在这个节骨眼上两个人在一起,总觉得很有目的。但是你换一个方面想想,萌萌这样做是为了给小逸自信,在他的身后做坚强的后盾,就像我一样。”
  闫心没脸没皮的夸了下自己,但是她说的确实是事实。
  “也罢,儿孙自有儿孙福,我也不管了,小逸那家伙,不会那么没眼光的。”
  “这就对了嘛。既然已经认定了萌萌为我们的儿媳妇,我们就要相信她,随遇而安就好。不管是对是错,小逸已经爱惨了她,你怎么就忍心棒打鸳鸯。”
  “可是,那个预言”
  从左儒义的眼里可以看出那个预言是有多可怕。
  “你说那个你父亲告诉你的预言?”
  “嗯。”
  “你说那个魔镜启,不是此彼,魔镜再启,又见故人,必有一死。你说这个是什么意思?”
  “不清楚,我想魔镜应该已经启动了,萌萌大概就是那个开启魔镜的人,只是那个故人?”
  “你说会不会是那个?”
  “应该不会,都过去那么多年,而且我已经不再以前那个模样,不可能。”
  闫心伸手抱住左儒义的头,轻拍他的背:“事情不还没发生吗?不要担心,兵来将挡水来土掩,你怎么就肯定一定是我们其中一人离去。”
  “可是我能感觉他们来了,已经开始了。”
  “哼,开始就开始,你别想抛弃我,一个人去抵抗,不然我不保证我会做出什么事。”
  “不会的,我怎么会舍得离开你。”
  紧紧地抱着闫心的腰,左儒义心里暗暗下了个决定。
  “你的人格非常的不可靠,我才不相信。你发誓,以你的魔族起誓,若是你抛下我们一个人出去抵抗敌人,我闫心生生世世不得好死。”
  闫心坚定的眼神让左儒义心疼:“老婆,你又何必呢,发誓就不用了,我一定会遵守的。时候到了我一定告诉你,绝不瞒你。”
  “不要,你有过很多先例,这次我才不相信。不然你就等着替我收尸吧。”
  “别别别,我怕了你行了吧。我发誓,发誓。”
  左儒义伸手举起三指:“我,左儒义,面对着魔神,我发誓,从今往后如出大事,必定与他人商量,不会一人独自抵抗。如果我没有实现下列我说的话,我必将不得好死,永不翻身。”
  话一说完,原本晴空万里的天空打了一个响雷。
  “你你,怎么可以这样,怎么能够乱改内容,你难道不知道,要是誓言不遵守的话,你真的会永不翻身的。”
  不轻不重地锤着左儒义的胸膛,简直是在帮他按摩。
  “傻瓜,难道我就舍得用你来发誓?你是我老婆,不是挡箭牌。老婆,只有你们是我的唯一,只要你们安全了,我才可以放心。你放心,我做事有分寸的。”
  “你才傻瓜,怎么还是老样子,死样,老是让人家这么感动的留眼泪。”
  擦拭不住流出的眼泪,闫心突然想起一个成语:执子之手,与子偕老。大概就是这个感觉吧,他们一定会到老的。
  “你个呆瓜的,放心,一切有我。”
  轻拍闫心的背。
  “嗯,我们会好好的。”
  两人紧紧相拥在这个房内,整个房间充满了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