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静洁白的走廊中,左儒义与沈良以及薛莉美与闫心四人静静的等待,风着那鲜红的灯光熄灭
  “老头子,你说会不会有事?这都进去那么久了。”
  “别担心,我们S市最权威的主治医生全都在里面,他们都向我保证只要他顶过了一定会没事的,会没事的,别担心。”左儒义极力的向闫心保证,其实他也没把握。
  可是对于每过三分钟左右就要问一下的闫心,他必须做她的支柱,不然他怕若是她没有他的安慰,她一定不会撑的过去。小逸是她十月怀胎生下来的宝贝。虽然小逸老是跟他们做对,但是对于他们来说他是他们的宝,是从心尖上掉下的一块肉,如今怎么会舍得将这个保护了许久的掌中肉割掉。
  闫心默默地向上天祈祷,希望他可以渡过难关
  “沈大哥,你说左姐姐怎么还不回来?”薛莉美拉拉沈良的衣袖,又看到左妈妈那么虔诚的祈祷,只好小声地对沈良说。
  沈良摸摸她的头:“没事,我想她应该去任家了,不用担心。”
  薛莉美呼扇着眼睛,不解地问:“去那个任家干嘛?”
  沈良直视前方,不知再想什么:“应该是时候要问个明白了。”
  “嗯?什么意思?难道那个任焰大坏蛋,是害左哥哥的凶手!”突然想到某点的薛莉美眼中充满怒火,她可是记得那个大坏蛋当初是如何折磨沈大哥和左哥哥的,他别以为事后做了补偿,就以为可以了事,伤害已经造成了,怎么可能抹掉。上次他没害成左哥哥,这次居然用这么恶劣的手法害左哥哥,她要告他!她要告死他!
  “啊!好痛啊!干嘛打我?”薛莉美抱着头嘟着嘴抱怨。
  “不打你怎么让你清醒,不要想那些乱七八糟的事,凶手不是他!”
  “什么?为什么不是他?你怎么那么肯定?”薛莉美有些愤恨。
  “直觉。任焰他没有那个时间去做这些事情,也没有理由去做,那个臭小子可是他未来的妹夫,除非他要跟左萌反目成仇。而且现在他一个心思都只顾着自己未来的老婆和孩子,甚至连公司都直接扔给下面的人全权管理,你说他还会是凶手吗?”
  沈良说的头头是道,薛莉美听着火气也消了,不自觉地跟着点头:“可是不是他,又是谁会这么狠毒?”
  沈良意味深长地看着薛莉美,突然他感觉很不妙,上次那个绑架案,明面上是因为钱,其实实际上从对方直接点人去拿钱赎人,明眼人一看就知道他们是冲着左逸和左萌,而现在左逸还躺在医院内,那这么说他们的下一个目标就是。左萌!
  事不移迟,沈良赶紧拿出手机呼叫左萌,一遍,两遍,三遍
  仍然还是打不通,难道真的出事?
  “伯父,事情有些不妙,我担心小萌那丫头可能出事了,无论我怎么打电话都打不通,现在左逸还在里面抢救,我担心他们的下一个目标就是那个丫头。”
  听了沈良的话,左儒逸严肃着脸:“萌萌的手机在出来的时候已经摔坏了,现在你赶紧去左家看看她在不在,若是在,就把她带来这里吧,我想手术再过不了多久应该就会结束了。”左儒义有些叹息,沈良能想到的,他左儒义又怎么会想不到。
  沈良很凝重地点点头,就想往外跑,却不想衣角被薛莉美拉住了。
  “沈大哥,我,我,我也要去,我很担心左姐姐。”薛莉美睁着水汪汪的眼睛可怜巴巴的望着沈良。
  沈良看了看薛莉美,然后又望向左儒义,见后者点了点头,便拉着薛莉美向任家去
  “左姐姐,左姐姐,我们来了!你在不在?”
  薛莉美和沈良进入任家,一路畅通无阻,沈良心中的不安无限扩大,任家的安全怎么可能这么薄弱,难道任家也出事了?
  果真如沈良所料,前前后后找了个遍,连一个人影都没有。
  如果说左萌不在还有些说服力,可是现在整栋房子里除了衣服,家具,器材基本什么东西全在,可是就是空无一人,并且从干净度来看,明显的是今日才擦拭过的,完全可以排除这里无人居住,可是为什么没人?难道他们出国了或是回家?
  沈良立刻打电话命人查找今天下午五点到七点之间的航机是否有左萌与任焰的踪迹。
  可是得到的答案让沈良更加担心,若是出国了倒还好,毕竟人还没有事,还可以找到。可若是他们回到自己的世界或是遭人暗算,那该怎么办?
  沈良感觉自己一头的乱。若是那个臭小子在就好了,不到一会儿他便会有头绪的。
  “沈大哥,你看,这是什么?”薛莉美蹲在一处微仰着头,指着一个缺了一个小角的方形玻璃茶桌。
  沈良上前查看,他感觉他的心都快纠起来了。到底是什么东西可以这么整齐地割除这么坚硬又如此厚实的玻璃?
  沈良察觉到一点,既然这里有损伤,那就表示有打斗的痕迹。
  他细细地在四周观察起来,沙发上有淡淡的脚印,而原本应该放着一个花瓶的桌上只剩下瓶底印。
  沈良还发现许多的细小的痕迹,这些都说明当时的场景有过打斗,而这些应该是那些人来不及消除的证据。那这么说是真的左萌他们出现危险了!
  可是到底是谁有这么大的能耐将武功那么高强的他们抓获?而那些下人们有是怎么回事?
  依然是那破旧的小房屋,但是总体来说还是可以勉强遮风挡雨。
  屋外耀眼的日光从那残留的洞口斜射而入,调皮地攀爬上一个人的脸庞
  “唔好疼!”迷迷糊糊的左萌感到后脑勺阵阵传来的疼痛,她感觉自己的全身都快要散架了!
  左萌习惯性地摸摸身旁,却发现自己无法动弹!
  总算忆起什么的左萌一下子清醒过来。
  她记得当时她再任家抱着任焰痛哭的时候,突然闯进一拨人。
  当时看任焰的脸色就知道那些人他根本就不认识。
  而且其中一人,他便是前几日绑架薛莉美的那个魁梧的男人。魏魁!
  那个时候她实在是哭的很是虚脱,她能站起来也是由任焰扶着才能勉强站稳。
  那个魏魁似乎也没有想到这个场景,若有所思,说:“本人我有事要邀请两位,不知赏不赏脸?”
  左萌和任焰可不觉得这个人有什么事需要跟他们商量的。
  “想要抓就明讲,不要说这些文皱皱的话,真是有够虚伪的。”
  任焰似乎很是厌恶这个人,看了魏魁一眼,不再看第二眼。
  本来就被这么突如其来的事给堵住泪水的左萌,听到任焰的这么一番话感到很是汗颜,这个人的嘴巴怎么还是这么毒。
  魏魁没有想到这个男人会这么说,皱起眉头:“我好心好意不想对你们动粗。既然你不领情,那就不要怪我不客气了!兄弟们!上!”
  魏魁手一挥,那些在他身后的一堆人便向左萌与任焰两人蜂拥而上。
  任焰看到这个阵势自然不怕,但是他身边的左萌还很是虚弱,人又那么多,不知会不会逃脱。
  “等一下。”左萌甚是小的声音响起,“你们要抓的只是我一个人,不要把无关的人员牵扯进来,我跟你们走。”
  那些人停止前进的步伐,回头望着他们的老大,等着他的指示。
  果然他们的老大不负他们的所望。魏魁暗中做了些手势,让左萌与任焰看不到,但是却轻易让自己的兄弟看到。命令他们先在原地不动,如有变化,立刻动手,绝不放过!
  左萌见形势有回转,与任焰面对面,背对着那些人,看他们看不清她的面部:“你不要担心,我会没事的,过几天我就会回来的。”
  左萌还特意伸出手拍了拍任焰肩上的灰。
  在众人看来就像两人恋人依依不舍的样子,其实不然。
  大概就只有任焰知道这个女人在警告他。若是他敢不答应,那他就死定了!
  任焰苦笑,这个女人,什么时候变得这么霸道了。挑了挑眉,表示自己自有打算。
  “喂,你们两个够了没有!磨磨唧唧的。赶紧的,老子们没空陪你们玩”在那一群中其中一人看过去很是不耐烦,喋喋不休地说着。
  自从任焰有能力以来,何时有人敢这样对他这么说话,怒极了的他,一把掰下离他只有一步之遥的玻璃茶桌。
  顿时全场鸦雀无声。那个骂骂咧咧的人有一瞬间的呆愣,后来一想那个人怎么可能会那么轻易地就掰掉玻璃。
  那个桌子一定是用了特殊的材质,一定是!一定是!
  那个人不断地告诫自己没事!没事!一定会没事的!可是为为什么?他他,他的腿,在发抖?
  “你刚刚说了什么?”有些控制不住自己情绪的任焰,现在就是在爆发边缘的火山!
  “说,说,说什么说,你,你有,有什么资格,让,让老子,再,再说一遍。哇!妈呀!”不知死活的那人还想挑衅,可是却被任焰吓的躲在自己老大身后,为求庇佑。
  并不是那人太过于胆小,实在是任焰这经过地狱的人身上所散发的气势足以吓破许多人的胆。
  “让开!”冰冻三尺的声音让人发冷。
  在一旁的左萌一看这情况就明白自己的计划破裂了。
  魏魁只是静静地看着这个站在他面前的这个男人。对方深不见地的眼睛让他觉得此人深不可测!
  魏魁现在开始全面警惕:“他没有这个意思。现在我们没有功夫在这里瞎,若是愿跟我们走,赶紧。要是不想的话,我们只能动手了。”
  “哼!那就让我看看你们是要怎么动手的!”任焰一个闪身,便一脚踹向在魏魁身后的那个人。胆敢侮辱他的人,决不饶恕!
  那人一声惨叫,顿时让众人反应过来,叫哮地冲向任焰。
  任焰一个冷笑,立刻进入战斗。
  不到五分钟,全部都倒在地上捂着各个部位哀嚎。
  唯一是站的就只剩魏魁、左萌、任焰。
  可是此时的左萌,早已经被魏魁挟持。
  在任焰与众人打斗的时候,魏魁就偷偷地退出,悄悄地绕到左萌身后,将左萌敲晕。
  左逸的事给左萌打击甚是大,之后又哭了许久,早就饿的要死,怎么还会有那精力注意到自己的身后。
  等到魏魁解决完左萌,任焰也停住了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