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曹操见刘协御驾亲征,跑到泰山来讨伐自己,本来想把个事推到伏皇后身上,让天下群雄以为是董德厚扣住了皇后,威逼刘协出来表态,谁知道伏皇后一身戎装的出现在了战场上,把个曹操这顿埋汰啊!直接是掀了一个底朝天啊,伏皇后大义凛然的骂曹操,曹操象被雷劈了一样说不出话来,没想到这两口子跟个董德厚混的这么好,竟然一块跑到阵前给董大州牧摇旗呐喊,对自己是冷嘲热讽,笑话个没完没了,最后曹操算是听明白了一个称呼,这伏后喊董德厚叫兄弟,可这俩人非亲非故的,咋就攀上了亲戚了呢?
“兄弟?皇宫娘娘莫要被那董德厚骗了,他与董卓同宗,如何能成了你的亲戚?”曹操不死心的进行了反击,虽然听起来是那么软弱无力。
“你可拉倒吧你,你爷爷还姓夏侯呢,你爹咋就姓了曹,你和夏侯惇又算哪门子亲戚,本宫愿意认个兄弟,你管的着吗?自己家的事都没扯落明白,操我家那么多心干嘛啊!你还曹操呢,我看你就是个吓唬草(夏侯操)”
“吓唬草!”曹操一时没转过玩来,在那里发愣,知道今天自己算是毁了,被个帝国的皇帝抢白了一阵子不说,还让个帝国的皇后如此编排,再看看四周全是各路诸侯的代表,更可恨的是那个孔融,从他娘的自己开始挨骂,他就在那弄了个案板奋笔疾书,看来自己这万年是臭定了,想着想着自己也是呆不住了,一个没想开,“啊呀”一声是翻身落马,“噗”的一口鲜血就吐了出来。
夏侯惇夏侯渊两兄弟一见曹操落马,那是赶紧抢出阵来护住曹操就往后退,刘协也不追赶,只是缓缓的退入自己阵中,夏侯兄弟把个曹操救回阵中,那是连泼凉水带掐人中,好不容易才把个曹操给弄醒,这曹操睁开双眼是嚎啕大哭,深恨自己没听荀彧之言忍耐几天,等那刘协和董德厚有点矛盾的时候再行进攻。
刘协可没心情管那曹操哭成什么样,人家直接下了道圣旨,曹操欺君罔上,攻击行在,罪不容诛,念其祖父曹腾伺候先皇颇有微功,虽是宦官没啥大恶,免去官职饶其性命,愿当忠良放下刀兵,愿当逆贼等你来攻。
曹操哆哆嗦嗦的听完了圣旨,脸色白的跟纸一样,双目无神的看了看手下的大将和谋士,眼看着除了夏侯氏与曹氏的兄弟意外,一个个都是目光游离,有了去意,知道今天这事自己是输了个彻底,如果再要逞强,恐怕那刘协一声令下,自己的军马里就有反水的大将来打自己,沉吟了片刻,曹操往地上一跪,接了圣旨,带着宗室兄弟及愿意跟随自己混的文臣武将,退出了军阵,退回兖州不提。
剩下的军马一看曹操已经服软,那是一个个的都傻了眼,跟随曹操那是死路一条,可放下武器又怕这刘协不能相容,正在个犹豫的当口,董德厚扬鞭策马,传达了刘协的命令,放下武器,降者不杀!
董德厚看着曹操远去的背影,心中也是十分的不忍,这个历史上横扫诸侯奠定大魏基业的英雄,难道会从此沉沦不成?
刘协也知道自己的一道圣旨要不回兖州的土地,为了表示自己的宽容,特意又给个曹操下了道旨意,说是这次乃是误会,把个曹操贬成了济南国相,代行兖州事,待以后有了功劳,再行提拔。
各路诸侯的代表眼看这刘协对个曹操恩威并用,把个曹操玩弄于股掌之中,两口子就没费什么劲,一顿就把个曹操骂的吐血弃了刀兵,心里对个刘协都是又敬又怕,至于回去怎么跟他们的主公说,估计这会心里也是有了道理,董德厚对个皇上是极尽人臣之礼,看来要想离间还要等些日子,为了自己的主公不犯同样的错误,这帮东西一看战事完毕,那是一个个赶紧告辞,各回各家。
对公孙瓒和袁术的义举,刘协给予了很高的评价,对于白马义从这支光荣的队伍,刘协也是亲笔题字,伏皇后更是自己动手,绣了军旗,鼓励他们守卫边疆,开疆扩土;袁术更是被夸的没了人形,还给他加了封地以示恩宠,纪灵成了虎威将军,打了个大大的铜牌给挂在了胸口的正中。
他们两个回去这么一显摆,诸侯那是个个眼红,可刚刚出了曹操的事,谁也不敢先出这头,可大众里面偏偏就有一个特别特殊,这货一听到青州的消息,那是火冒三丈要和刘协拼命,非要和个董德厚赌个生死才肯干休。
这是哪个半吊啊?天下群雄都销声匿迹,生怕在这个时候惹了刘协招了晦气,咋还有这么半吊东西敢触霉头,其实这次还真不愿人家这货发飙,实在是刘协的封赏对他影响太大,不得不急,谁啊?袁绍袁本初。
这刘协把个袁术夸了又夸,还把他爹的官位给了他,虽然天底下都认为是理所应该,毕竟人家是嫡生的孩子就该继承,可袁绍却不这么想,要不是你们主持公道,家主的位子怎么会传给他,再说了,这大汉的天下已经乱成了这个样,就袁术那本事能保住家,你看看他那个没出息,弄了个四世四公就效了忠,要是自己,肯定能百尺竿头更进一步。
这货为了证明自己比个袁术强,竟然又打起了另立新君的主意,要不说这小老婆生的东西人都二呢,你说你找谁不好,找了个刘和当代表,于是,这汉奸的儿子当皇帝,小老婆的儿子要当开国功臣的闹剧,就此上演,曹操本来都病的快要活不下去,只觉得刘协早晚还找算自己,忽然听说了这么个消息,那是高兴的把病都给高兴好了,心说话还是人家袁二彪子有魄力,还他比起来,我这点破事算老几啊!
也不怪这曹操幸灾乐祸,这袁绍走的还真是招臭棋,不过这主意要算到他头上,那可真是冤枉了他,出这主意的,乃是东汉末年,最嘲巴的一个谋士,死的最憋屈的一个军师,最唯恐天下不乱的一个东西,许攸许子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