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醒了?”司马樊睡了一会儿,便醒来抱着还在熟睡的唐飞飞进浴室,才洗到一半的时候,唐飞飞便醒了。司马樊直骂是自己动作太大,吵醒了唐飞飞。没办法,般别人洗澡,他第一次做啊。
“嗯。”唐飞飞揉揉困倦的眼睛,迷迷糊糊地答着。
“你接着睡吧,待吃午饭的时候我再叫醒你。”虽然第一次做,但司马樊觉得是理所当然的事情。看着唐飞飞眼睛下一圈黑色,更是放轻手中的动作,柔声说。
“嗯。你你出去,出去!”唐飞飞随意点点头,回应着,猛然想起某事,瞌睡虫全部跑光光,瞪大眼睛看着此时自己身在何处,在做着什么事情,下意识地双手放在胸前,脸上更是如上了红色的颜料,红澄澄的,结巴地惊呼。
“嗯。你哪儿我没看过啊,还害羞。”唐飞飞如受惊的小麋鹿一样惊慌失措,司马樊眯起眼睛,慵懒说道,随即更是起身,大喇喇地坐进宽敞的浴缸,直接和唐飞飞面对面。
“你出去出去。”唐飞飞看着一丝不挂的司马樊,眼睛瞪的更大,羞红着脸转过头,嚷嚷道。
“你混蛋魂淡”唐飞飞无力地靠在结实的胸膛上,气喘吁吁,手用力地垂着身下的长腿,愤怒地嚷道。
“我要是不混蛋,怎么能上你呢。”司马樊毫不在意腿上那和蚂蚁差不多的力道,得意的搂着佳人纤细的小蛮腰,下巴抵在圆润的肩膀上,扯开邪魅的笑容,说。
“你”唐飞飞气结,顿时心又是一酸。
是不是男人上了女人之后,都是会说这么下流的话。司马樊经历过的女人可不少,自己现在其实是不是也和其他女人一样。
“宝贝,我饿了。”暧昧地在唐飞飞敏感的耳朵边上吹上一口气,满意地看到顿时便粉色的耳朵,两大手蠢蠢欲动,在娇躯上下行动着,开始他的‘进餐’活动。
“滴――滴――滴”身体上被随意撩拨起来的感觉更让唐飞飞感到羞耻,恨不得找个坑把自己买进去算了。眼眶中的委屈泪水更是滴滴顺着光滑的脸颊慢慢滴落到温热的水中。
司马樊终于发现了唐飞飞的异样,忍耐住自己,双手转过唐飞飞的身体,看着倔强低垂着头,无声哭泣的某个小女人,伸手拂去小脸上的泪水,认真地说:“唐飞飞,你是不是还在怀疑我的真心啊!我脏,是我配不上你,我”。
“我不要这样说自己。”唐飞飞捂住司马樊的嘴,抬起脸,摇头心疼地说。
“我爱你,飞飞。”司马樊紧紧搂着牵动着他身心的女人,神情地说。
“我也爱你。”唐飞飞回抱着司马樊,以前什么的,都见鬼去吧,她就是爱着这个男人。
“不许说‘也’!”司马樊不满意地嘟囔着。
“我爱你,樊。”唐飞飞埋头在司马樊的胸膛前,仰起脑袋,认真神情地看着司马樊,由衷地说。
“飞飞,嫁给我!让我能时时刻刻拥有你,时时刻刻在你身边,让我们一起手牵着手,一起走完以后的路,一直都白发苍苍,白头偕老。不论你怎样,给我一个机会,让我守在你身边,不离不弃。”司马樊手上拿着紫色小盒子,里面躺着一枚略显古朴勾勒着古老的花纹复古的黄金婚戒。
戒指看起来是很老气,但这枚戒指代表的是司马家族主母的身份,是每一代司马家主人遇到自己爱人,表示真心诚意的信物。
“戒指好漂亮啊!”听着司马樊的求婚成言,唐飞飞早就感动得一塌涂地,眼睛充满了泪水,正要回答司马樊的时候,眼角不经意一转,瞄到身前的婚戒,顿时惊喜地欢呼,小手小心翼翼地拿起婚戒,套入自己的无名指,不大不小,刚刚好。
“”司马樊顿时脑中一片省略号,谁能告诉他,他辛辛苦苦练习了半个月的求婚,新娘居然给了这个反应。婚戒居然比他的求婚还要吸引人,凭什么!
司马樊顿时恼怒了,自己鼓起腮帮子,生着闷气,眼睛不停地看着面前欢乐地拿着戒指上看下看详细端详地某人。
“司马樊,你看,是不是很漂亮啊!”唐飞飞似乎一点都没有感受到司马樊的怒气,伸出带着婚戒的手在司马樊面前,摇晃着,开心地问。
“漂亮。”司马樊恶狠狠地盯着某枚夺了他风头的戒指,面无表情地吐出两个字。
“嗯。那你的戒指呢?我我没有准备你的戒指。”唐飞飞有何尝不知道司马樊现在苦逼想生气又发泄不了的心情,就像吃了难吃的东西一样的心情。低头看着手上的戒指,红着脸,娇滴滴地说。
“呃我有,我有。”司马樊一怔,许久才反应过来,拿出另外一个盒子,取出一枚相配的黄金戒指,准备往手上套。
“我给你戴。”唐飞飞眼明手快地夺过司马樊手上的戒指,笑容款款,虔诚地套入大手中。
“呵呵。”脑袋有无数的烟花在盛开发射着,似乎停止了转动,一片红色,司马樊拉起唐飞飞的右手,神情地重重一吻手背,傻傻乐笑道。
“水凉了。”唐飞飞此时也是幸福满载,看到司马樊傻逗的表情,低头一看,两人赤诚相裸,坦诚相对,小脸上又是一红。低垂着头,轻声说。
“噢,我们换一个地方洗吧。”司马樊咧开嘴笑着一愣,手一放入水中,确实已经冷了。随即眉头一展,稳稳地抱起唐飞飞,暧昧地看着花洒说。
唐飞飞顺着司马樊的眼光看去,瞬间小脸耷拉变成苦瓜,可怜兮兮地双手搂着司马樊的脖颈,说:“痛。”
司马樊本不想放过这么美好的机会的,但脑子中想起了昨晚,心中便有了顾虑。
唐飞飞昨晚还是第一次,自己似乎太用力,会不会伤着了呢?
心中更是担心和愧疚,抱着唐飞飞放在浴室边上的的毛巾垫子上,蹲下身子,准备检查。
唐飞飞起初还不知道司马樊心中所要做的,看着司马樊松口的样子,正叹出一口气,终于可以逃过一次的时候。
看到身下蹲下靠近的庞大身躯,身体顿时僵硬,双手慌张推搡着司马樊,红着脸说:“我没事,没事。”
“乖,可我看看。要是伤着了,要立刻上药才行。对不起,飞飞。”司马樊一手抓住唐飞飞的双手,一手掰开唐飞飞还没有来得及合拢上的双腿,看到诱人之处略微红肿充血,血气一下子冲上脑门,但还是压抑下去,眼中满是痛惜心疼,愧疚地说。
“我没事。”的确是很痛,醒来的时候,感觉身上没有一处是自己的,就像在废墟中躺着被拆开的洋娃娃一样。之前本想怒斥司马樊的,此时见到司马樊眼中满满的心疼,身上的痛楚也算不了什么,说。
“我以后会温柔点的。”司马樊倾身亲吻着唐飞飞的额头,柔声说。
确实,司马樊是很温柔,但也没有放过唐飞飞,清晨的早上,火辣辣地。
中午,司马樊取过午饭细心地喂给唐飞飞,哄着唐飞飞入睡。
唐飞飞困倦到眼睛都睁不开,本是想撑着也要礼貌地起床出席的,谁料到司马樊早就跟樊母樊父说过了,是在众人暧昧的眼光下,拿着午饭到房间里来的。
既然脸都丢过了,她也就厚着脸皮吧。
司马樊取过药细细地在娇躯上涂抹,动作小心谨慎地,轻柔到极处,就怕吵醒了床上熟睡的公主。
和那个男人厮混了一个早上,全身疲倦地司马悦不得不起床,托着疲倦痛楚的身躯和被打击到不堪支离破碎的灵魂出席午餐。
“你快走。”司马悦胡乱穿上被丢弃在地上的礼服,观察门外走廊上没有佣人后,急切地朝着那个男人说。
“用完了就想丢了,悦儿真是好狠心啊!”男人慢吞吞地穿着自己的衣服,看着司马悦裸露皮肤上青紫,淫笑道。
“周青旭,大家都是成年人,出来玩玩,一夜情什么的,你这个花花公子还不熟悉吗!别说得好像正人君子一样。”司马悦讽刺一笑,嘲笑道。
男人是倚靠司马家旗下的一家小的私营公司的老板儿子,是夜场的花花公子,每天无所事事,就是玩,各种玩。
“司马悦,说的好。你这个身子也不知道被玩了多少次了吧。不过能免费玩司马家千金,能不亏本。”男人穿着好衣服,伸手挑起司马悦的下巴,轻佻地说。
“滚。”司马悦甩过头,狠狠吐出一个字。
男人笑呵呵,朝着门走去,还差一步走出门的时候,又停住脚步,回头对着司马悦说:“噢,忘了告诉你。昨晚是我第一次没有带套呢。嗯,按昨晚那么激烈的战况,指不准你里面已经有了我的种了呢。”
“砰――”司马悦大力关上门。
看着凌乱的被褥,司马悦无力地软瘫坐在地上,脑子一片空白的恐惧。
她不要,不要。
她还要成为樊哥哥的妻子的,她是樊哥哥的妻子。
泪水大滴大滴的滑落滴到深色的地毯上,印出一个个更深的印子。
许久,整理思绪,带着崩溃的身躯走进浴室。
她还要成为樊哥哥的妻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