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马樊出差了,要到国外两个月,为唐飞飞详细的安排了这两个月详细的行程,还为唐飞飞增加了十个贴身保护保镖,出了别墅,无论到哪里,保镖都随行。
朋友都纷纷羡慕唐飞飞找了个高富帅,坐豪车,有贴身保镖,但唐飞飞心中苦涩谁知道呢!
在唐飞飞看来,这样的保护,无疑是禁锢,没有人生自由。
每天司马樊都会打电话和她聊天,但每次都是不欢而散多。
唐飞飞为司马樊不相信自己感到伤心,但若是问唐飞飞是否还爱着司马樊,唐飞飞回答依旧是肯定的。
夫妻之间的小吵小脑在别人的眼中是正常的,更像是调情。
当樊母樊父知道了唐飞飞和司马樊吵架了,只是笑笑,让两人宽心点极好,并没有放在心上。
唯有一个人,时刻在担心关心着唐飞飞。
“飞飞,吃多点。”看着明显消瘦了许多的唐飞飞,廖寒心疼地说。
“呵呵,我胃口好了不少,吃很多了,再吃就要变成小肥猪了。”唐飞飞真心一笑,说。
“不论你变成什么,我对你都一样。”廖寒突然冒出一句暧昧的话。
唐飞飞一怔,惊讶地看着廖寒,说:“怎么了,发生什么事情了吗?”。
“飞飞,我发现你真的很会观察人。其实也没有多大的事情,只是觉得自己可能一开始便错了,看错了,也走错了很多路。”廖寒会心一笑,失落伤感地自嘲道。
“是不是和萧雅姐姐有关?”能让始终都笑如春风的廖寒失落伤心的唯有萧雅,唐飞飞问。
“呵呵。飞飞,我是不是很可笑啊?明明人家不喜欢自己,自己还要用热脸去贴人家的冷屁股。”廖寒一举喝进杯中的红酒,苦涩地笑着说。
“这有什么错呢!爱是说不清楚的,喜欢便去争取没有什么不好的。”唐飞飞安慰道。即使和司马樊吵架,两人现在闹脾气,但唐飞飞对司马樊的心不曾改变过。
所以,爱是讲不清楚,也没有错的。
“飞飞,我认识樊这么久,太清楚他的为人了。他现在这么做,出发点是为了你好,只是方法太果断自我了。我能看得出来,樊是爱你的。”廖寒想到唐飞飞现在的处境,说。
“我也知道他是为我好,只是心中还是暂时接受不了而已。来,让我们赶跑不开心预祝,让我们找到自己所爱庆祝,干杯。”唐飞飞叹了一下气,举起酒杯,豪爽笑着说。
“好,干杯。”
两人这边很是尽兴,把心中的不愉快都倾泻出来。
明媚的天气,早上,唐飞飞算好时差,给已经是中午休息时间的司马樊主动打了电话。
“老公,吃中午饭了吗?”唐飞飞柔声唤到。
“嗯,吃了。老婆。”多日冷言冷气相对的夫妻,现在终于和好。听到唐飞飞柔和的声音,司马樊拿出放在钱包上唯一的照片,唐飞飞当时入职的照片,还是司马樊在唐飞飞不知道的情况下拿下,放到钱包了。
拇指摩挲着照片中佳人的脸颊,语气有些哽咽,和带着浓浓地思念。
“老公,我想你了。”细腻强烈的感觉让唐飞飞觉得鼻子一酸,更强烈入骨髓的思念也随之笼罩着全身,侵蚀着大脑,唐飞飞语调不稳,柔声说。
“老婆,我也想你了。老婆,我爱你。”甜美熟悉的声音能把全身的疲倦都扫空,咧开嘴角,如孩子一样,真诚笑着说。
“老公,我爱你。对不起,之前是我太任性了,我应该体谅你的,不应该自己发脾气。”唐飞飞想起自己错失了之前两人可以甜言蜜语温存的时间而发在发脾气,闹别扭上,便觉得可惜,后悔认真地说。
“我之前也错了,我应该控制自己的怒气,更不应该把怒气撒在你身上。老婆,我爱你,你是我的唯一。”司马樊早就后悔自己的行为,如今两人能坦白心平气和地说出来,心中的想念又深了些,也不管在场所有同事惊讶面面相觑的脸色,神情款意地说。
其实司马樊现在还在开会,急事的回忆。再大的生意和唐飞飞想比,在司马樊心中两者是比较不了的。
唐飞飞在他心中,是无价的,是唯一的。
两人终于和好如初,经过了这一次,感情更是加浓。又聊了平常生活的一些事情,才挂了电话。
原本司马悦以为司马樊会抛弃唐飞飞,但从樊母口中得知唐飞飞还住在司马樊的别墅,两人还准备结婚,心中急得不得了,怒气十足,便直接到别墅来找唐飞飞。
“你找我有什么事情?”司马悦是司马樊的表妹,将来也是她的表妹,尽管她不喜欢司马悦,但唐飞飞依旧温和地问。
“唐飞飞,你还要不要脸啊!出了那样的事情,你怎么好意思还在樊哥哥这里住下呢!”司马悦指着唐飞飞,漫骂道。
照片是司马悦寄到别墅中的,打的主意就是想让唐飞飞看到她和陈江林所做过的事情,好心虚自动离开司马樊。
但想不到弄巧成拙。
“司马悦,我做了什么不要脸的事情吗?我怎么不知道呢!”唐飞飞冷笑,她之前是有怀疑过司马悦,因为那个宾馆房间里所含有的女人香味和司马悦经常用的香水的味道很像。
“嗬,唐飞飞,不要脸果然因为你根本就没有脸吧。你和陈江林做出那些事情,你还好意思问我。我警告你,你现在立刻搬出别墅,远离樊哥哥。”司马悦自以为自己是主人,对于唐飞飞嘲笑命令道。
“警告?司马悦,你是不是搞错了,还是脑子生病了?我和樊下个月就要结婚了,你现在以什么资格来命令我,又有什么资格对我说出些话。还有,照片的事情你怎么会这么清楚,莫非这一切都是你幕后一手操作的!”唐飞飞冷眼看着发疯似的司马悦,一股紧压的气势薄出,亟待让人无生畏惧。
“你――,唐飞飞,你说,我把那些照片拿给姑妈姑父看,他们还会让你和樊哥哥结婚吗?”司马悦怒指着唐飞飞,忽然咧嘴一笑,甚是狠毒奸诈,威胁着说。
“哦,你去吧,走好。欢姨,送客。”唐飞飞耸耸肩膀,毫不在意,慵懒起身,不想再看厌恶污染眼球的人,边走上楼梯,边喊着。
“表小姐,你请。”司马樊早已经吩咐,家里就是唐飞飞最大,一切都听唐飞飞的,欢姨无所畏惧,低头对着司马悦说。
“滚,你这脏人,别碰我。唐飞飞,我是司马家的小姐,属于司马家任何的东西都是我的,你凭什么让我走。”司马悦一把推开欢姨,朝着楼梯上的唐飞飞吼道。
唐飞飞停下脚步,下楼扶起倒在地上的欢姨。
眼神锐利冷淡,手快速一挥,响亮的拍肉声响起,红唇吐出一个字:“滚。”
司马悦伸手捂着被打的脸,不可思议地瞪大眼睛看着唐飞飞。
从小到大,从来没有人打过她,她唐飞飞居然敢打她!
怒火中烧,侮辱的耻辱感嫉妒控制着神经,司马悦上前跑去,伸手猛拉住正在上楼梯的唐飞飞。
瞬间踩空,衣领被紧紧揪住,身子不受控制地往后退。
唐飞飞转身想扯开司马悦的手,司马悦反射性地手一缩,唐飞飞的身子失去控力,直接从第五阶梯上滚下。
这一幕太快了,快到让人措手不及,司马悦看到躺在楼梯口,额头咧开一个恐怖血口的唐飞飞,顿时懵了。
她没想过让她滚下楼梯的。
“夫人,夫人。”一位阿姨赶紧上前拉住司马悦,防止司马悦这个凶手再赶出上天害人的事情。两外一位阿姨上前扶起晕倒的唐飞飞,并打了急救电话。
现场一片慌乱。
而在廖家这边,萧雅规矩地拉着皮箱对着坐在客厅中的廖母廖父,恭敬感恩说:“爸爸妈妈,我走了。”
“嗯,以后自己好好照顾自己,孝敬父母!”毕竟是在家里住了多年的孩子,廖母眼眶略微湿润,声音略微起伏激动,坐在沙发上,朝着萧雅不清不淡地说。
萧雅点点头,朝着二老掬了三个90°的腰,深深看了眼坐在沙发的另一边,表情冷淡看着报纸的廖父,转身拉着皮箱离开了这个家,这个抱养她,让她能有一个舒适的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