秀秀睡不着,坐在那发呆。如忆看出来了:“大姐,你想什么呢?是不是今天的事觉得阿非像变了一个人。”
秀秀:“没有了。我在想,刘非可能真的是为了我好,可我却总是误解他。人与人之间,怎么会有这么多的误会呢。”
如忆:“你多幸福啊,阿非宁愿不去考状元,也要留在你身边陪你。还不知足。你到底放不下什么呢。你们这些文人,武人啊,想得就是复杂。”
秀秀:“哎,不想了,睡觉。”
次日,秀秀显得有些心烦意乱,早早起床在院子里打拳。刘非远远的望着。秀秀从来不早起打拳,今天却…刘非知道自己应该支持秀秀的任何正义的行为。但倔强的刘非也不愿意低头认错。秀秀打完了一套拳,刘乘山走了过来:“大人好功夫。”
秀秀停止了打拳:“刘大人早。”
刘乘山:“哦,这本府衙中的盗窃案,还希望大人鼎力相助。”
秀秀:“把案件的始末讲给我听听。”
刘乘山:“好。半个月前,绸缎庄的王老板家中被盗,时间是晚上,丢失了许多值钱的贵重物品。我们在堪查现场的时候,发现王老板家的外大门上,用血写着‘君子爱财,取之有道。’的手印。三天后的晚上,钱庄老板胡兴国家中被盗,丢失了大量的钱财。和贵重的珠宝。门口依然有血写的字,但这回不同。写的是‘飞天大盗到此一游。’我们判断是同一个人。第二天晚上,又有一户有钱人家被盗,情况依然如此。大人,大概情况就是这样。我们已经派人挨家挨户搜查过。都没有结果。”
秀秀:“刘大人,放心吧,我会把此案查得水落石出。”
刘非房中
刘非:“秀秀,你不觉得这事有点奇怪吗?”
秀秀:“有什么奇怪呢?”
刘非:“你知道这个刘乘山是什么人吗?”
秀秀:“当然知道了,他不是燕州知府吗?”
刘非:“是,这个没错。刘乘山,据我对他的了解,这个盗窃案他本应能处理得了,不应该委托于你。但眼下他却把此案托于你办,这太不同寻常了。”
秀秀:“我是巡按,他让我协助调查此案,有什么不对呢?”
刘非:“这个刘乘山不同于其他官员。他是个足智多谋的人,而且办事能力极强。原来他只是个知县,后来,由于办案能力强,又靠着聪明才智,被提拨为知府。而且,我们对此人要多加小心谨慎,他可是吏部尚书洪景天的门生。”
秀秀:“洪景天的门生。那又如何?”
刘非:“你忘了,我们在杏花镇审理吕滔的案子,当时他可是说他是吏部尚书的结拜兄弟。我想那件事吏部尚书肯定会知道。你巡按大人如此不给面子。只怕会让这个刘乘山与你为难。”
秀秀:“身正不怕影子邪。我做事光明磊落。不怕他搞报复。”
刘乘山的师爷韩天奸笑道:“大人好计策啊。用了借刀杀人这个办法。”
刘乘山:“哼,这个案子岂能难得住我。只不过,我追查到底,这个所谓的飞天大盗实在令人吃惊。我不想得罪其人。只好借刀杀人了。我恩师安排的事情,我岂能不听。”
韩天:“对,这也正和尚书大人的心意。”
如忆:“哎呀,大姐,要是听阿非这么说,那我们岂不是很危险。那个刘大人随时都会来对付我们。那,那我们走吧。不要管这个案子了。反正皇上交待的事情已经办完了。好不好啊?”
刘非看了看秀秀。
秀秀:“不行,我已经答应他了。这样岂不是显得我们胆小怕事了。你放心,他不敢公然来对付我。不管他有什么阴谋,现在都只是我们的猜测。现在我们应该来研究一下,这个盗窃案该如何办。”
刘非:“既然大人不愿意走,那我就奉陪到底。”
如忆:“哎,我说,这她疯,你也跟着一起疯。”
刘非和秀秀分别走访了绸缎庄王老板家,钱庄老板胡兴国家。得到的结论是,刘乘山所言非虚。近日盗贼果然四处横行。
刘非他们走在街上,路过一个珠宝店,突然发现门口墙上有浅浅的带血的手印,说了声:“大人,你看这?”
秀秀走了过去,“啊,血手印。这家珠宝店并没有报过案。”
刘非:“难道,这是飞天大盗的下一个目标。”
秀秀:“飞天大盗不会这么笨吧,把目标提前告诉别人。”
刘非遥着扇子:“这你就不懂了吧,往往觉得自己有本事的人,都会出招让人出其不意。在你眼皮子底下做案,这样才显得他飞天大盗的名头。看来今天晚上我们得留心这个珠宝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