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喜没听懂,但还是点头答应。皇上不想把借钱的事情让安乐公主知道,所以打了个马虎眼。王喜和秀秀走后,安乐质问皇上:“皇兄,你刚才和秀秀姐是怎么回事。你知道不知道现在宫里都在传,你们有私情。连皇后娘娘都知道了。只是不说罢了。”
皇上镇静地:“有吗?刚才只不过……”
安乐:“你还装。我都看见了。我不傻。你对秀秀姐的感情,我都知道了。你不怕最后受伤害的是你自己。秀秀姐始终心里是有刘非的。你难道不知道?”
皇上怒道:“够了。我告诉你,朕和秀秀什么也没有。只是君臣关系。朕在做什么,心里很清楚。如果想赌住那些人的嘴,好啊。朕半个月之后就会封她为妃了。这下你们都满意了吧。”
安乐气愤的离开了。
秀秀借了钱回到了文府,打发走了那些债主。关上门。有些魂不守舍的坐在那。没什么表情。如忆和风四娘看秀秀的呆状。如忆碰了碰秀秀:“大姐,大姐。你怎么了?”
秀秀突然站了起来:“我去休息会。我很累。别打扰我。”
精明的刘非从秀秀的表情中看出了异样。跟了进来,秀秀:“你来干什么?”
刘非:“你去了趟宫里。发生什么事了?”
秀秀:“没事。你去陪你的晴儿吧。我先休息了。”
刘非:“你现在就这么讨厌我吗。还是皇上的权利势不可挡啊?”
“啪”清脆的一声耳光。又打在了刘非的左脸上。秀秀:“你滚。如果你还想污辱我。给我滚。我不想听你说任何话。”刘非这句话的确伤了秀秀的心了。
刘非一言不发的回到了自己的房间。黑着脸。
‘嗖’的一声,一只箭打在了郑王府的门上,门卫吓得赶紧四下看了看,并没有人,把箭拨了下来,送给了郑王朱祁玉,朱祁玉看着,皱起了眉头,上面写着:朱祁玉你听好了,现在你儿子在我的手里。也只有我知道他的下落。如果你想救回你儿子,把你冤枉欧阳天宇的罪证写出来,盖上你王府的印章,你儿子会自动回到府上,否则,你就给你儿子收尸吧。记住了,写完放在你儿子的桌子上,我会自己去拿,别玩什么花样,否则,你儿子的命,就全在你掌握了。落款是:复仇的人。
朱祁玉想:这一定是欧阳天宇的亲人或者府上的人。要不然怎么会关心这个案子。想让我认罪。替欧阳天宇平反,没门。但又想,自己儿子在人家手里。他断不想白发人送黑发人的。他朱祁玉现在有把柄在人家手里。这事得想想。
郑王吩咐道:“赵总管,你去,把府上的死士兵团准备好,夜夜守在朱明的房间周围,一经发现进入朱明房间的人,一定要格杀无论。
郑王朱祁玉的目的是想直接把来取证据的人杀死。不留活口。
第一天晚上,没有事,第二天晚上,依然安静。第三天晚上,一个黑影飞身上房顶,看不清脸,是个蒙面人。摸索到了朱明的房间,看看四周无人,熟悉的打开了门,看着桌上果然放着个信封,拿着揣在怀里。四下看了看,转身就要走。这时,门突然被撞开,冲进来的是郑王府训练的杀手死士兵团。战斗很快结束了,蒙面人根本不是杀手兵团的对手,被乱刀砍死。杀手一看人死了,完成了王爷交待的任务,拖拽着蒙面人的死尸前去郑王那领命,郑王看着眼前被砍死的蒙面人,吩咐“打开脸,我看看是谁敢威胁我。”
在脸打开的一瞬间,郑王朱祁玉看着眼前人,突然眼前一黑,倒了下去,府内的人急忙把他抬上了床,也看了看蒙面人,惊叫道:“天哪,原来是世子。怎么会是世子。”
郑王府上下顿时乱做一团,朱祁玉醒来后的第一句话:“我的儿子,我的儿子呢?”
王总管:“王爷,请节哀,昨天的蒙面人是世子,已经去了。”
郑王嚎啕大哭:“我怎么亲手杀死了我的儿子啊,我造了什么孽啊。天哪。我的儿子啊。怎么会是你啊。”
朱明的死惊动了全朝上下,大家都很糊涂,只有沈白心里最清楚了。的确,那天,沈白是写了封信威协郑王,让纪峰把剑射到了郑王的府上,逼郑王写下自己的罪证,好拿罪证替自己亲人平反。但想了想,就去找朱明。让朱明去替自己回去取证据,朱明自然不知道要拿的是什么,所以对沈白的话什么都听。认为自己回去一趟也没什么。长时间没回家也挺想家的。而沈白却说只能蒙着面,不能真面目和家人相见,毕竟你是朝延重犯,如果回去见你家人,会连累你家人的。如果你父亲郑王因此事受牵连,以后谁也不会救你了。朱明听着似乎很有道理,这才蒙着面回去取这封信。但朱明却不知道自己要取这信的内容,当然,朱明回府的过程,纪峰在暗中一直监视着他。没想到,心狠的郑王却对来取信之人痛下杀手,以为取信之人就是威协自己的人,所以,这才酿成了一场悲剧。杀死了自己的儿子。沈白心里这个高兴啊,心说:你叫我家人冤屈而死,我就叫你断子绝孙。让你尝尝失去亲人的滋味。
郑王府上下为朱明办理了后事,儿子的离去让朱祁玉几近崩溃,本来向来小心行事的朱祁玉突然遭受这种打击,心里失去了平衡。心中蠢蠢欲动的思想又开始起了波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