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剑终于掉下了眼泪:“二位大人,盈盈死得冤啊,求求你们替她申冤吧。”冷静了一下,继续说:“我虽然自知配不上她,可是,她从未嫌弃过我,我也答应过她。一定要继续考功名,一定要考上状元,让她过得幸福,跟着我,不会受委屈。可是,她爹,偏偏看不上我,非要强行把她许配给洪大人的儿子。我知道,盈盈是为了我才被逼着走到这部的,如果没有我,她可能会嫁给洪义。过着幸福的生活。都是我的错,都是我的错。她死后,我想去贾府祭奠她。可是,贾老爷不让我进去。还把我打了出来,说是我害死了他女儿。你们说,我爱盈盈这有错吗。为什么都不支持我。为什么。?”说完,又哭了起来。
刘非安慰了一阵丁剑后,问他:“盈盈有个亲妹妹是吗?”
丁剑点点头:“是的,有时候,贾老爷不让盈盈出来,就是怕她偷偷来见我,盈盈就让倩倩帮着我们互传信息,写封信带过去。互诉思念。”
顿了一下,又说:“有一次,我们互通信件的事情被贾老爷发现了,差点打断了盈盈的腿。”
顿了一会,“之后,我们就再也没有来往,我怕连累她。怕她再受到伤害。你知道吗?后来,后来我就听说贾老爷要把盈盈许配给洪义,我没有任何办法,只有默默的祝福她。如果她嫁给洪义能幸福,我也会安慰些。不至于让盈盈为难,如果我坚持,那样会让她众叛亲离的。我不想她后悔,不想她难过。所以。她大婚前一夜,我们见了一次面。是倩倩安排的。把我扮成贾府的家丁,混了进去。”
刘非:“你进去之后是不是发生了什么事?”
丁剑:“是的,我扮成家丁让倩倩偷着带我去见盈盈,我只想见她最后一面,当我见到她时,见她两眼呆滞,当时,只剩下我们俩时候,她突然扑在我怀里大哭起来,哭得很伤心,我当时没有多问,以为是大婚之前,她以为新郎不是我,不会高兴。后来,她却说,她对不起我。我再问,她什么也不说。只是摇头和哭。后来,倩倩怕被她爹发现,带我出了府。”
秀秀:“这里面是不是有什么隐情?”
丁剑:“我也这么想,要不然,盈盈不能反映这么强烈,那种害怕的眼神,让我至今都无法忘记,如果只是嫁给洪义,她断不会这种眼神。我敢判断,她那晚一定是发生了什么事情,不肯告诉我。”
秀秀:“当时,侍候盈盈的丫环是谁?”
丁剑:“是个叫银环的丫头。一直在伺候着盈盈。”
秀秀和刘非离开后,马上去贾府,说是要找银环丫头。贾忠说银环已经离开了。老家有急事回去了。不知道要什么时候才回来。
秀秀和刘非互相看了一眼,大街上,刘非:“这事太奇怪了。”
秀秀点点头:“是啊。盈盈大婚前晚到底发生什么事了。我想只有这个银环才能解释清楚。看来,这个银环丫头我们是什么信息也问不出来了。”
刘非:“这个银环是我们的重要证人。我有这种感觉。哎,你发现没有,我们来这几日,晚上突然不再闹鬼了。很安静了。”
秀秀也惊讶地:“确实是。难道说,这鬼是知道我们来了。害怕了。”
刘非:“世界上根本就没有鬼。都是心中有鬼。才会觉得有鬼。”
秀秀:“言之有理。刘非。我们下一步该怎么办?”
刘非:“回衙门呗。我们去查看一下贾盈盈的尸体。看看会有什么发现。”
两人回了衙门,找到了洪大年,洪大年一听:“哎,别提了,还尸体?贾亮当天就把尸体给火化了?连灰我们都没见着。我们想拦,没拦下来。人家不干。你说我们能怎么办?”
秀秀:“啊,火化了?这太不同寻常了。应该是土埋才对吗。怎么贾亮会选择火化呢。”
洪大年:“这我不知道,他对我有意见,我也没过问此事。这就像成了一棕无头案一样。”
刘非:“贾亮这么急着火化尸体,想隐瞒什么。这很不正常。”
晚上,秀秀房间
如忆:“哎呀,这还不简单吗。你们太相信那个丁剑了。没准是丁剑求婚不成遭到拒绝,逼死的贾盈盈呢?”
风四娘:“我说都别瞎猜了。你们应该找那个重要的证人。倩倩。”
刘非:“我们一直在找。没有头绪。”
正在讨论案情,有人突然来报:“文大人,守门的人发现,有名和贾盈盈长得很像的女子进入了贾府。我们的人一直在盯着。”
刘非和秀秀眼前一亮,秀秀:“走。”
两人躲在贾府外面的墙角处。秀秀吩咐道:“你们几个,去后门,别让他们狗急跳墙。我在前门看着。我们来个守株待兔,等她出来,立刻秘密带回衙内。不许惊动贾府的人。”
“是。”众衙役答应道。
秀秀突然想起什么是的,又说:“等等,等她出来,不许惊动她。我要跟着她。看看她的落脚之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