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早朝之后,刘非回来,沉着脸,秀秀关切地问:“刘非,怎么了?”
刘非:“今天早上,我向皇上告病假了。可能有一段时间,我不会上朝了。”
秀秀:“在这个时候,我们俩都不在,那……”
刘非叹了口气:“你放心吧,朝庭没了谁都照样转,我刘非算什么。只不过一个尚书而已。”
秀秀:“你这是受什么委屈了?”听此话,自知他肯定受了委屈。
刘非:“皇上逼乐乐嫁给哈朗,乐乐当朝拒婚,皇上把乐乐关了起来,说是违抗圣命。”
秀秀惊讶地问:“怎么会这样?”
刘非:“我上前劝说,皇上说,你一个刑部尚书竟然敢管朕的家事,我一气之下,就告了病假。他二话没说,准了。!”
秀秀愣了半响,“我去找他问清楚。他怎么可以变成这样。他还是个仁君吗。先是太子,后是乐乐。这还是皇上吗?”说完,转身就要走。
刘非一把拽住秀秀的手:“别去了,我怕你太冲动。惹恼了他。”
秀秀:“我现在已经不是官了,但是我有金牌令箭。放心吧,这是我的护身符。”
说完,秀秀进了宫,见到了皇上。皇上:“你来干什么?不是已经辞官了么?”
秀秀把金牌令箭拿了出来,皇上也没有说什么,冷笑道:“有事快说吧,朕一会还有公事。”
秀秀:“你现在怎么变成这个样子了,太子被你关起来了,连安乐公主,你也不放过吗?”
皇上镇静地:“我只是让他们返醒返醒,他们太目中无人了。这样算理由么。”
秀秀:“你可是仁君,为什么逼乐乐嫁给自己不爱的人。”
皇上:“天下的事,朕说了算。谁也不能替朕做决定。”
秀秀:“你……你为什么?你,你记得我替你挡刀的事吗。你在我床边说了什么?你还记得吗?”秀秀试图用感情的事情换回皇上的良知。
皇上似乎愣了一下:“挡刀?什么挡刀?”
秀秀也愣了,“您不记得了?”
皇上立刻改变了态度:“哦。朕想起来了,上次遇刺的事件吗。朕很感激你。但这和乐乐的事是两回事。你不必混为一谈。”
秀秀:“你记得你半年前对我的承诺吗?”
皇上:“承诺?什么承诺?你告诉朕!”
秀秀:“……皇上的记性不会这么差吧!”
皇上:“……”
秀秀:“你当时对我的承诺是:要以仁心爱民,要大赦天下。普渡苍生。”
皇上:“朕想起来了,确有此事。但现在不能答应你。朕要忙了,你回去吧。”
秀秀:“那,微臣告退。”
秀秀回到府里,刘非问:“怎么了?”
秀秀疑惑地:“奇怪?你知道么。我问皇上好多事,皇上居然说不记得了。这是不是很奇怪。”
刘非:“你问他什么了?”
秀秀:“我问他,半年前给我的承诺,他居然说不记得了。”
刘非笑了:“呵呵。承诺?男人的承诺你也信。何况他现在变了。或许故意说错呢!”
秀秀:“不像。我试探过他,我故意说了个假的承诺,他居然承认了。说确有此事。你说是不是很奇怪。”
刘非:“这样。明天,我进宫去一趟。判断一下你的怀疑?”
秀秀:“你怎么判断?别惹火上身。”
刘非:“哎呀,我已经告病假了。该找个什么理由去呢?”
秀秀着急的想。
一个房间里。
一个女人的声音:“事情办得如何了?”
段公公:“已经安排好了,哈朗已经为我们所用。现在很多人都是我们的了。现在我担心的是沈傲天那。包秀秀已经对我们没有威协了。一切按照主上的安排。”
女人的声音:“我不管你们怎么操作事情,我只有一个要求,不许伤害刘非。”
段公公:“现在他们可是好着呢。”
女人的声音:“哈哈哈。我必须让他们分开。我如果去对付包秀秀,刘非会更恨我。我在文府住过几天,了解他们的每一个人,我们只能强迫包秀秀离开刘非。”
段公公:“那个包秀秀是个执着的人。对了,今天,她进宫去见了皇上!”
女人的声音:“不管谁做什么,让沈傲天给我盯紧了文府。有任何情况立刻禀报。”
段公公:“尊主上的旨意,不过。那个沈傲天,我们可以信得过吗?”
女人的声音:“哼,用人不疑。不管沈傲天你如何不喜欢,都不许对他太明显了。他现在还是我们的人。对我有用处的。”
段公公:“是。主上。”
女人的声音:“他,现在还听话么?”
段公公:“嗯。至少还听我的话。可以后,我就怕越来越控制不了他。他现在是听我们的安排。那真的。您准备怎么处置?”
女人的声音:“能控制就先控制,实在不行,只能提前实行我们的计划了。现在刘非告病假了。你必须让他去请刘非出山。我不许他伤害刘非。他居然敢违背我的旨意。”
段公公:“是。我这就回去告诉他。让他去请刘非回朝。”
女人的声音:“回去吧。不要让人疑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