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亏了你是男人!你难道没听说过一句名言:女人都是睡出来的吗?”
  欧阳婷鄙视的瞟他一眼,朝东方梓钰走去。
  欧阳婷还未走进,人群顿时鸡飞狗跳。“啊~~!!!”
  她莫名的看着他们,东方梓钰温柔的朝她一笑“姐,这里不是我们那个时代,你现在穿的可是……”
  欧阳婷看看自己的穿着,不就是穿的内衣嘛!这里的内衣跟自己的睡衣有什么区别,包裹那么严实。“怎么啦!挺好的啊!又没有露肉!有什么好大惊小怪的!”
  小觜宿口无遮拦的跳到欧阳婷面前,两手划拉着自己的脸颊“羞!羞!羞!白天不穿衣服到处跑!”
  奎宿赶忙一把捂住觜宿的脸,往远处拖,一边拖一边不停的给欧阳婷陪笑脸“殿下别介意!他小孩子不懂事!”
  “我哪里没穿衣服啦!你这个小鬼,找死啊!”欧阳婷激动的冲过去就要扁他,被星宿拉住“你洗漱了吗?眼角还沾着眼屎呢!还好意思冲过去!”
  这可说到欧阳婷的心口,她赶忙擦了擦,抬起头问星宿“还有吗?还有吗?”
  散开的人群顿时发出哄笑。欧阳婷这才发现自己被某人耍了,正要伸拳,却被拥入身后的另一个怀抱。
  她闻到一股淡淡的清香,身后的人,长发随风刮过她的脸颊。头顶传来轻浅的喘息“太阳都快落山了,你打算在这里待多久?”
  欧阳婷听出声音的主人,脸一红。慌张的想从他怀中挣脱。星宿看见搂着欧阳婷的人,心中大怒,一把捞回佳人,同时在那人的脸上留下拳印。
  看到他嘴角留下的血迹,欧阳婷有些慌了“梼杌,你没事吧!”又转身愤怒的看着星宿。可是,面对同样愤怒的星宿,她心软了,不知道该说些什么。自己已然知道梼杌的身份却……
  欧阳婷收回对星宿犀利的眼神,在他怀中低下头顿了顿“我、我去洗漱!”她推开星宿,从梼杌身边走过,她用余光瞟了眼梼杌,没留下一个字。
  疼!这是梼杌的第一感觉!他不懂这是为什么!感觉她的冷漠,他的心像在被针扎一样。梼杌不会承认这是感情,他的心只会停留一个人,那就是朱雀!
  爽!打在梼杌脸上的手,还有些微麻。可是星宿的心里顿时感觉畅快无比。真是解气!在小婷面前,梼杌绝对不敢出手伤害自己!这是星宿笃定的事实!所以刚才那一拳才打的那么实实在在。
  踏进房屋的欧阳婷,急忙关上房门。忍不住,差一点!就差一点,自己就伸手抚摸梼杌的脸,又差一点,关心的话就会脱口而出。欧阳婷明白,自己在乎他!在乎这个倾国倾城却阴险狡诈的男人。不能!绝对不能!欧阳婷使劲的摇了摇头!自己一定要冷静!他是敌人!他是会摧毁三界的人!他是一个随时会要了自己命的人!欧阳婷不停的安慰自己,而脑中却不断浮现梼杌的影子。
  屋外的人群又聚集起来,不过这次的目光却投向星宿与梼杌。
  娄宿不知死活的先说了一句“原来红南国比我们银西国还乱!”
  星宿明白是什么意思“他不是朱雀七星!”
  毕宿本身就不喜欢梼杌,跟着附和“呦~他不是七星,却勾引巫女!仗着那张漂亮的脸蛋就像攀龙附凤!真是可笑!”
  “可不是吗!他以为巫女殿下会那么轻浮!既然大庭广众的调戏,啧啧!看来你们巫女够宠他的!”
  毕宿与娄宿的对话让满是怒火的梼杌瞬间爆发:这可是你们自找的!梼杌顿时起了杀心,地域般冰冷的声音从他那樱唇中发出“我,有些生气了!”他嘴角轻轻一斜,仿佛在微笑,一步步朝他们走去。
  白虎七星再一次被同一人压迫,奎、胃、觜三宿深知梼杌的厉害,所以一直没有跟着附和,却没想到也被牵连其中。觜宿慌张的看着走来的梼杌,咒骂着他们“你们两个白痴!白痴!白痴!”未等觜宿说完,一向沉稳的胃宿有些焦急的看着娄宿与毕宿“”他,你们惹不起!快向他道歉!
  “向他?凭什么?”
  毕宿高傲的抬着头,用鼻孔看梼杌。
  梼杌没有说话,还是微笑的继续朝他们走去,奎宿拦着觜宿往后退,毕宿与娄宿很英勇的站在原地一动不动。
  他越走越近,毕宿渐渐感觉到深深的压迫感,他略微惊讶的看着梼杌,又看看一旁的娄宿。同样,娄宿也感到一种无形的压力朝自己扑面而来!梼杌每进一步,二人就觉得心像被一只看不清的手使劲的挤压。现在想后退,却早已来不及。这时的二人,力气像被抽干,瘫软的倒在地上。
  “娄!!”东方梓钰不忍在看下去。急忙跑过去挡在二人前面。梼杌没有收回法力,他的眼睛此刻已经变黑,像两个无底黑洞,漠然的看着东方梓钰,继续他们走去。
  “啊~!”东方梓钰一介女流,怎能忍受如此气场。她痛苦的呻吟,却没有离开!
  “住手!”
  打开房门的欧阳婷,看见倒在地上的三人,痛苦的挣扎着。朝他们走去的梼杌,像一个地狱使者。欧阳婷心中大喊“不好!”慌忙朝他们跑去。
  欧阳婷怕自己无法招架梼杌的法力,她心中召唤出魅,在自身铺开结界。
  “你疯了!她是我妹妹!”欧阳婷猛的站在他面前,瞬间梼杌被弹出好远。有些被自己的力量惊倒,欧阳婷看着远处倒地的梼杌,慌忙收回魅,朝倒地的三人奔去。
  欧阳婷抱起妹妹,感觉到她虚弱的在自己怀中发抖。愤怒瞬间冲到头顶,欧阳婷的朝傻站着的四人怒吼“你们四个是死人啊!”
  被这河东狮一吼,四人猛然回神,赶忙上前伸出援手。欧阳婷把妹妹丢给奎宿,冷冷的说“你给我照顾好她!要是我感觉她哪里不对经!那你等死吧!”
  奎宿紧张的看着怀中晕倒的佳人,二话没说一把抱起。
  “男女授受不亲,大人请放下殿下!”栗鱼冷冷地看着奎宿
  “尼玛!给我滚开!”欧阳婷终于忍不住爆出一句脏话!
  一旁看戏的星宿大张着嘴:哇塞!这下犀利了!第一次听小婷骂人!吼吼!你们惨了!继续看戏!星宿猥琐的靠在墙边,嘿嘿不停的傻笑。
  栗鱼被欧阳婷的吼声吓了一跳,她低下头瞧瞧撇了眼地上的梼杌,梼杌皱皱眉。栗鱼犹豫了一下,终于决定让开路。
  “参宿,他们两个交给你了。星宿跟我走!”
  “是殿下!”
  星宿见小婷叫自己,犹犹豫豫的跟她走出白虎殿。完了,火要烧到自己身上了。
  谁都没有理会地上的梼杌,像他不存在一样,各忙各的!梼杌的眼睛此时已恢复如初,他捂住胸口,欧阳婷的那一下不光是防御结界,她还对他用了攻击法术。自己被这猛然的一下震到心脉,还好欧阳婷法力尚浅,并未造成很大的伤害。可是,她既然伤害了自己,却没有回头!肉体的伤害对梼杌来说算不了什么,可是心灵上的创伤,却让他觉得撕心揭底。“咳!咳!”梼杌扶着墙,慢慢朝房间挪去。
  一抹温柔的眼神从未离开过他的身上,看见梼杌轻咳!栗鱼心疼的想上前扶住他,却忍住了!她看着他蹒跚的步伐,慢慢握紧拳头:朱雀巫女!
  “喂!你怎么了!别吓我!”星宿与欧阳婷才走出白虎殿,欧阳婷就倒在星宿怀里。刚才的那一下耗费她所有精力。她生怕结界阻挡不住四凶之一的梼杌,所以又运用乾坤真气里的中级法术——御风,对他采取风之攻击术。战术很成功,却也很失败,梼杌受了伤,自己也耗费所有精力,想要恢复,恐怕一天两天是不可能了!
  看着欧阳婷惨白的脸,星宿深知不妙,正想抱起她,却被欧阳婷制止“我妹妹已经倒下,我不能跟着倒下,之所以我出来,也只是想让大家宽心,一个巫女倒下了,另一个巫女站起来!咳!咳!咳!”欧阳婷说的太激动,忍不住猛咳起来。
  星宿心疼的搂着欧阳婷“你真是傻瓜!都这样了还想着别人!她银西国又不是红南国!你管那么多!”
  “呼!呼!我妹妹说了,她的银西国就是我的银西国,我这个二殿下当然要出点力啦!呵呵!”
  “好了好了!别说了!我扶你去我那里休息下!”
  欧阳婷皱着眉,点点头。
  “真是愚蠢!”梼杌运功为自己疗伤!却猛然间想起欧阳婷走出白虎殿时的颤抖!她,为了救他们,怎么能如此伤害自己!难道她不知道,对于一个初学者来说,过度的运用法力相当于拿自己的命在开玩笑吗?梼杌轻吐一口气“都撑不住了,却还在一旁坚持!真是蠢女人!”他嘴巴里咒骂着欧阳婷的愚蠢,心里却忍不住的想去看看。
  “呵呵!御风!也算她聪明!风,在五行中性格最温柔,所以不会对施法者产生很大的反噬。初学者既然用中级法术,也亏了是风!若是五行里其他,恐怕她的小命就难保了!现在的她,应该已经耗尽体力了吧!”
  “你要不要喝水?肚子饿不饿?对哦!你才起来还没吃饭吧?你想吃些什么?”
  星宿像一个老婆婆一样,在欧阳婷耳边叽叽喳喳说个不停。欧阳婷无奈地看着他“大哥!你是我亲哥!你能不能不要吵!我很累!”说完她就闭上眼睛,不过想了想,又撑起自己“原因!”星宿会意的搬了把椅子,坐在床头为欧阳婷解释刚才发生的一切。
  “咳!咳!真是不知死活!也活该他们受罪!可怜了我妹妹!跟着他们一起倒霉!”
  星宿有些吃味“你还是帮着他说话!”
  “没有!我只是帮理不帮亲!”
  星宿还想说什么,看见欧阳婷闭上的眼睛,忍住了!
  “叩!叩!”
  “进来!”
  栗鱼推开房门,看看四周,确定无人后把门关上。她跪在地上堆着梼杌恭敬的一抱拳“主人!”
  梼杌慵懒的撇了她一眼“来了!”
  “您,没事吧!”栗鱼抬头偷瞄他一眼。
  “过来!”
  栗鱼犹豫了下,朝梼杌走去。刚走进床边梼杌一把抓起栗鱼,粗鲁的压在自己身下。
  “主、主人!”虽然自己很喜欢主人,可是……栗鱼惊恐的捂住自己的胸部。
  梼杌有些不满,他娇媚的再她的耳边轻语“拿开!”
  简单的两个字,却像着了魔一样,另栗鱼无法抗拒,她顺从的拿开手,并解开自己的衣物。梼杌毫不怜香惜玉,一把扯去栗鱼身上的所有衣服。
  “不!”栗鱼娇羞的想捂住自己私密的地方,却被梼杌抓住双手伸过头顶。
  太阳仅剩半边脸挂在西边,红色的日光照在满园的房间。梼杌单手一挥,屋内所有烛台瞬间熄灭。她只是自己的玩物,所以,他不愿意看清身下人儿的脸,他喜欢这种朦胧的感觉。
  栗鱼生涩的送上自己的唇,却被梼杌厌恶的躲开。他掰开她的双腿,没有前奏,硬生生挤了进去!“啊~!”栗鱼感觉到撕心裂肺般的疼痛,她想挣脱却挣脱不开。梼杌的粗鲁让她疼得喘不过气!“说你爱我!”梼杌没有停止律动,在栗鱼耳边轻吐。“我、、我、爱、、你!”撞击,让栗鱼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啊~~~嗯~~~轻、轻些!啊!”
  梼杌满意的听着栗鱼的叫声,撞击越来越快!“不、不要、停、停下来!啊~!梼杌!”终于,栗鱼忍受不住梼杌的猛烈攻击,晕了过去。梼杌也冲到顶峰释放出压抑万年的寂寞“唔~!”
  他看着身下的女人,看着为他而留下的处子之血。忽然感到一种恶心,他右手一挥,身下占有血的床单把昏着的女人包裹住,没有犹豫,梼杌把右手摆向朝旁边,只见栗鱼从床上移到床下!
  “我的名字,也是你叫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