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阴沉的厉害,在白虎堂前,徘徊着一个人,却是刘嘉。
刘嘉自体内蛊虫被拔出,恢复功力之后,他并没与急着赶回中原国,而是来到了这里。因为他答应过白凌柔,等他找回自己所失去的东西之后,一定会回来找她,因为对于帮助过自己的人,他决不能食言,他也暗下决心,这次一定要帮助白凌柔铲除了青龙帮。
可刘嘉来到白虎堂,这里却是异常的冷清。”这才几日没来,怎会如此冷清呢?”刘嘉心中隐隐觉得有些不妙。
刘嘉按捺住心中的激动掠入白虎堂内,可眼前的这一幕却让刘嘉惊讶不已。只见堂院中狼籍一片,有明显打斗过的痕迹。
一阵阴风吹来,刘嘉忽地闻到一股浓重的血腥味,他心中猛地一惊,疯了似地踹开门闯入大堂中,只见里面尸横遍野,已是血流满地。刘嘉猛然一怔,飞也似地飞身上楼,奔入白凌柔的房间。
依稀仍是那个房间,房间中并没有白凌柔的身影,那张床仍是那张床,那张梳妆台依旧摆在床的旁边,可却是死气沉沉,早已没了往日的生气。
刘嘉呆呆地望着这个房间,忽然又猛地蹿下楼去,冲入尸体群中,想找到白凌柔的尸体,可将这地方翻查了个遍,也没有找的她的尸体。
“难道白姑娘她并没有死,她逃出去了?”想到这,刘嘉不由暗自庆幸,她实在希望白凌柔能侥幸逃出去。
此时的街道上死气沉沉,完全没有一个人,想必是因为这里几天前,曾发生过一场厮杀的缘故吧!刘嘉出了白虎堂,不由心中烦闷,真不知如何是好?
突然,刘嘉看见不远处,不知什么时候冒出来一位老伯,正在冲着他摆手。刘嘉忙奔了过去,问道:“老伯,有什么事吗?”
只见那老伯警惕地看了看四周,轻声对刘嘉说道:“小伙子,刚才看你从那出来,难道你和白虎堂有关联?若是这样,我劝你还是快快离开这里的为好?”
“为什么?”刘嘉问道。
那老伯又将声音压低道:“你不知道吗?三天前,青龙帮也不知从哪搬来的一群妖人,那些人好生了得,倾刻间便灭了整个白虎堂。之后,那青龙帮为了斩草除根不留后患,但凡只要逮着谁与白虎堂有丝毫的关联,便杀无赦,毫不留情?”
刘嘉又问:“那老伯,你可知那白虎堂的堂主是生是死?”
“你是说那姑娘吗?”老伯说着连连摇头,“唉被他们给活捉了,也不知现在能被糟踏成什么样子了?”
刘嘉闻言一怔,心中陡然一空,但听那老伯又接着说道:“小伙子,你还是快走吧?”说罢又连连叹息,摇着头走开了。
此时风沙刮起,刘嘉呆立在这里,任凭风沙吹打毫不动弹。
“青龙帮?”刘嘉心中愤恨,咬牙切齿地吐出这三个字。
夜黑——青龙帮内。
刘嘉施展“鹤形身法”,轻身掠上屋顶,揭开瓦片探眼望去,正见徐海与徐山在喝酒聊天。刘嘉心中冷笑:“好高的雅兴,这怕是你们的最后一顿了?”
刘嘉又见他二人好像在说话,忙侧耳细听,只听徐山道:“大哥,这次亏得有川中魔教相助,才得以这么快铲除了白虎堂,但你这次真的要答应了那女魔,归顺了他川中魔教吗?”
徐海闻言一颤,说道:“不答应又能怎样?难道你忘了他们使得手段,还是想重蹈白虎堂的复辙?”
徐山闻言,忙不作声了,显得很是忌禅。刘嘉闻言,心中一颤,暗道原来又是何昀!
又过了片刻,只听徐山又道:“哎?大哥,那小妮子已被我们折腾两三天了,什么时侯送她归天?别留下了后患?”
徐海端起杯酒,一饮而尽,笑道:“急什么?老子还没玩够呢,等玩过这一夜再说?”
徐山闻言,一脸淫笑地道:“那今夜我兄弟二人一起玩她,岂不更爽?”
“兄弟,好主意?”徐海也一脸淫笑,与那徐山碰了一杯,随后二人一起哈哈大笑。
刘嘉在屋顶越听越怒,心中暗道:“你们这两个畜生,等我先找到了白姑娘,回头再来收拾你们?”随即悄无声息地掩上瓦片,朝徐海的房间去了。
刘嘉掠入徐海房内,凄惨的一幕便立即映入他的眼帘。但见白凌柔被吊在床头,双腿也被捆绑住;口中还塞了布团;只穿了件内亵和红兜;头发也很蓬乱;娇嫩的皮肤上青一块紫一块;眼角挂有泪痕;嘴边溢着血迹;似乎身体还在不停地抽搐着。这副凄惨模样,显然她已被折磨屈辱许久的样子。
刘嘉看得心中一酸,再也忍受不往,轻身来到白凌柔跟前,将她解了下来。白凌柔见有人碰她,眼也不睁,便愤恨地道:“畜生,你们杀了我吧?”
刘嘉忙道:“白姑娘,是我呀,我是刘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