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爷爷的位置不是也!”杨九公此时的脸色相当的难看,伸手招呼我们:“现在这里已经是留不得了。咱们必须赶紧走。兵分两路”他一边指挥杨爽带领我们赶紧坐下午的飞机去往安徽,并且时刻把手机保持畅通,他会把牛回
头沟的地图发送给我们。一边跑到爷爷座机旁的电话本前,开始翻找那些上面留着电话人,按照他的意思,我爷爷虽然朋友不多,但都是一些狠角儿,看看他们能不能帮上什么忙。”
我一听杨九公说要立即坐下午的飞机离开,就赶紧自报家门,生怕别人不知道我有车一样;“事不宜迟,那咱们就赶紧走,我车就在下面,坐我的车去机场。”
杨爽和小双急性子,听了我的话,全都一个箭步就蹿出了门外。而我也正准备走,就在这时,九公却突然把我给叫住,抛出一把钥匙递给我说:“等会你还是开我的车,副驾驶箱里有一个电话本,你让他们在上面找一个叫陈锋
的人,给他打电话,他是这个人是自己人,我比较信得过,等会我会通知他在芜湖机场那边接你。”
我凌空一抓把九公扔过来的钥匙接在手里点了点头。走出门,此时的杨爽和小双早就已经不见了踪影,照他们那速度下去,这个时候多半已经快到楼下了,现在整个阳台上,除了我,就还剩下昨天下午看到的那个小女孩。她依
旧是那样安静的站在楼梯拐角。面对着门,用红色的颜料写着什么东西。我没有理她,一个箭步就从她的身边跑了过去。可就在经过她身体的刹那,我突然听到一个很微弱的声音:“哥哥。”我心中一惊,莫非是在叫我?这一想,脚下
的速度不由自主的慢了下来,可那个女孩却没有回头,手依旧在门上不停的写,背对着我,接着说:“哥哥,你爷爷让我告诉你,这间屋子两年以内你都不要回来了,这栋楼里,不干净。”
我整个人瞬间一震,心中一个大霹雳,这句话当时就让我愣了那里,要知道以我爷爷的性格,绝不可能把传话这种事交一个小女孩来做,但现在她既然能说出来,那就证明这个小女孩一定不简单,至少我爷爷是认可她的,可能
她还知道一些其他的事也说不定,抱着这样的心态。我准备把她叫过来问个清楚,可是就在我转身看到她的一瞬间,我差点吓得没从阳台上面翻下去。这个小女孩,她写字的手上竟然什么都没有,她是用手指直接在门上写的东西。细嫩
的皮肉已经被粗糙的门皮给磨得血肉模糊。想不到,我以为是红色颜料的东西竟然是血,那一门血红血红的艳红此时显得十分的扎眼。她停下了手中的动作,缓缓转过了头,看着我,这一下,更是吓得我不轻,情让我不自禁扶着栏杆就
往后退了好几步,这个小女孩嘿嘿一笑,我发现她的脸上竟然没有眼双眼。眼眶只剩下两个黑漆漆的大洞。她转了转头,似乎是在看我:“哥哥,你别怕,我是百鬼嘲讽图里的最后第五只鬼。子母凶。两个月前,你爷爷算到了你要来,
他把我留在了这里,说是让于要我保护你。昨晚,除去你带回去的那本天书以外,我和妈妈在阳台上帮你挡了两只。现在我任务完成了,要走了。而你,也赶紧走吧,”说完,没有再理我,抬起手继续在门上写了起来。
我听着她的话。心中顿时就想起了小双刚才说的那个死人局,原来这并不是我烧了高香,而是有它,这个小妹妹和它的妈妈在这里帮我,看着它的背影,我不知道说些什么,只能是一声谢谢。想不到它竟然发出一阵咯咯咯的孩童
的笑声。听到杨爽在下面喊,我应了一下,加快步伐,飞快的往楼下赶,透过扶梯,我发现他们现此时已经在下面等着了。杨爽伸手指了指身后靠着的的长安车:“这是你的?”我点了点头,谁曾想她却是一脸的嫌弃“算了,咱们还是
换辆吧,坐你这车去机场,我都怕开不出北碚?”我脸上开始有些挂不住,但又不好意思和她抬杠,因为看了一眼九公停在我车对面的宝马X6,相比起来我那车却是破的有些上不了档次,杨了下手中九公给我的钥匙:轻声的说“也是,
咱们三个人,坐只有两个座椅的单排座车确实有点挤。”说着我按了一下中控锁赶紧把宝马的门给打了开。杨爽没理我,径直打开副驾驶的门坐了进去。而小双则赶紧坐到了后排。
我把汽车发动,点火。那舒适感心确实就不用说了,豪车就是豪车,一分钱一分货,这也就怪不了杨爽市利。我那破长安在任何方面都比不了。如果拿这两辆车来比赛,我想比都不用比,直接在点火这个坎上我就已经输了。我那
车点火看的是它,我做不了主,运气好,可能就一次,两次。运气稍微差点,那你就准备撂那里吧。针对这件事情,我还去修理厂问过修车的师傅,不管是谁,看了我的车就摇头,说这是癌症,修不了。现在想想,得亏人家杨九公高见
,把这车的钥匙给我,不然让坐惯了豪车的杨爽杨大小姐屈身我那汗血宝马,一个哑火,来个半天打不着。到时候我的脸还真不是知道该往哪里磨。
轻踩油门,汽车犹如一只迅捷的猎豹,“呼”的一下就蹿了出去。走在路上,我和杨爽有一搭没一搭的聊着,我问她:“我这天书的事是被下书使的人骗了,那你们是怎么知道的?”其实这件事情我在请甕之后就想问了,不过因
为后来发现了摄像头,所以就拖到了现在。
杨爽没出声,直接用头朝身后一甩,指了指小双,那意思就是让我别问她,要问问后面这个,具体她也不知道
我通过后视镜,发现此时的小双正半靠着身子倚在后排座的座位上,双眼微闭。虽然整个人就像睡着了一样,但手中仍旧是把玩着那柄小刀。我对他轻轻的“嘿”了一声,把他唤醒,然后用问杨爽的话同样又问了他一遍。希望能
得到一个答复,没想到这小子仅仅只是挑起了一只眼皮,用十分敷衍的话对我进行着回答:“蒙的!”
“蒙的!”我脑门上瞬间闪过三道黑线,心说他妈的蒙谁呢?你又不是女的,哪来这么强烈的第六感,再说了,咱们俩之前又没见过,你说你能蒙到我,怎么不说是托梦。
我刚想反驳,却发现他似乎并不想讨论这个事情。刚才那两个字说了以后他就把眼睛又闭上了。我看他那谁都欠他三百万的模样心里也知道多半问不出来什么,于是就放弃了和他继续交谈了打算,偏过头转眼去看杨爽,突然,
我想到一件事:“对了,你爷爷刚才对我说,仪表台的箱子里有一个电话本,他说让我们找一个叫陈锋的人,给他打电话,让他到下飞机的机场来接我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