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有什么地方不对我又说不清楚,反正看着十分别扭。陈锋见我愣在那里半天不动,以为是我的脚还没好,就说让我别逞能,让我再用糯米敷一次。大不了待会吃糯米的
时候他少吃两口就给我剩出来了。
我摇摇头,心说这他妈哪是糯米的事,怕他说个没完,于是就把这门的情况和他说了一下。这小子,相当爱凑热闹,一听门不对就非要凑上来看。没想到,这一看,居然还
真被他看出了一些名堂。只听见他嘿嘿笑了两声。
“你知道这门为什么看着别扭吗?”
我脑门一条黑线,心说我知道还用的着告诉你?于是我暮然的摇了下头。
陈锋一看我不知道,顿时尾巴就翘上天了,指着门:“这门是倒着装的。”
倒着装的?我脑中大大的疑惑,怎么可能在这个世间上居然还有人把门倒着装。我顺着他的手往门上看,这一下心中了然。原来这门果然是倒着装的。平时像这种双开门,
门把手一般都是在人齐胸的位置,但是因为这门是倒着的关系,所以这门把手对准的是人的额头,难怪刚才我去开门的时候觉得别扭。
仗着好学,不懂就要问的原则,我说这门怎么装的这么么古怪,竟然会倒着装。没想到,这一句,就瞬间满足了陈锋那臭不要脸爱慕虚荣的心。只听见他说:“小言同志,
你知不知道这房子以前是做什么的?那可是养鬼的。在他们那行里,有这么一个规矩,就是屋外的门必须倒过来装,这样的装饰,用行内的术语来讲,就叫做倒(三声)门。”
“倒门?”我第一次听说这样的事,于是情不自禁的重复了一句。
“对!”陈锋看着我:“这养鬼是有规矩的,不是什么地方都能养。以前经流传,能够呆鬼的地方就只有一处,那就是阎罗殿,养鬼的人很忌讳,觉得进养鬼的地方就是进
阎罗殿。所以,他们就想了个办法,颠倒逻辑把这门给反着装,这样他们回家的大门就和阎罗殿的大门有一定程度的区别。”
说着他还告诉我,这进倒门千万不能按平时进阳宅的方法进。到了这里,不管是谁,面对这种门,都必须调转身子,背朝里面倒退着走进去。这样,从外面看,就像你是
从阎罗殿里走出来的一样。说着,这陈锋的中年多动症就又犯了。只见他伸手推向门,想把门给打开示范给我们看。
但是谁曾想,这门可能是因为年生太久的关系,被陈锋这么轻轻一碰,那两扇门竟然就直挺挺的朝后见面倒了下去。伴随着“嘭”的一声闷响,大门落地,只见从门后面瞬
间被激起了一地灰尘。
陈锋因为离的最近,整个人被呛得不住的咳嗽,一边咳一边站在原地在那里骂。说这不能怪他,要怪就只能怪当初装门的那个木匠,怪他手艺太水。
小双用手捂着鼻子,微微的开始探头往里面看,在灰尘小了一些后,他就开始准备往里面走。我想着陈锋说的这扇倒门,于是赶紧拉住他,说:“怎么,你就这么进去?话
唠刚才还不是说进这倒门必须得后退着走吗?”
小双轻轻一笑,身子一动直接把我的手给甩了开,望着我:“他说的话你也能信?”说着,小双就抬手示意我去看门框的位置,我发现在装门铰链的那个地方。不知道是谁
,竟然用斧头砍出了很多裂口。
小双看着地上的门,轻声的告诉我:“这门很少有人能倒着装。”他说他刚才在看门上的时候,发现两边门板上下竟然面全部都是刀口。联想这老孙头说救人的时候院子只
有一个人,于是小双就觉得,这个门,其实并不是装上去的,而是当时为了挡住身后的某样东西而仓促拿来当了会挡箭牌。
听完小双的讲解,我整个人瞬间就算是松了口气,望着陈锋,冷冷的看了他一眼,心说我操。不懂就不懂。干嘛非得充行家,在我面前装大尾巴狼。
跟着小双,我和杨爽有样学样,捂着口鼻就跟着走了进去,陈峰见没人理他,也就不再闹腾了,一个闪身也跟着进来,到了这别墅里,我就突然觉得,这房子阴暗的有些厉害。外面哪怕是艳阳天,但是在这里面,除了靠窗户的几个地方显得要亮堂许多,其他位置都昏暗的不行。迷迷糊糊就像蒙着一层纱一样,看不太清楚。
我左右看了看,发现这别墅的第一楼和平时我们所见的三室一厅的房子差不太多。除了客厅要大点,其他就也没什么两样了。小双招呼我们,他从他的背包里掏出了四个电筒,对我们说,先在一楼检查,分开行动,招子放亮点,看看能不能找到一些有关于我爷爷的线索。
我听着小双的安排,觉得可行,就当即点头,心里本来还盘算,这三个房间我应该选择哪一个。可是就在我还没有想清楚的情况下,这几个人,陈锋,杨爽,小双就个自选了一个离他们最近的房间,只是一眨眼的功夫,他们几个就瞬间消失不见了。
“哎!”我本来想叫他们,却觉得没有什么用,于是只能无奈的叹口气,没办法,在这样的情况下,我唯一的选择就只有客厅。拿着小双给我的手电,我四处乱晃,希望能找出一些有关于我爷爷的线索,比如说在布满灰尘的桌子上写几个字什么的。可是,再走了一圈之后,我的心里却突然冒出来了一种直觉,觉得这间屋子,特别是这一层,根本就没有任何有关于我爷爷的消息。
站在原地,隔了有那么几分钟后,我见他们还没出来,于是就开始打算趁现在还有时间,先观察一下这楼里散落在地上的那些装饰。
我随意看了下,发现这一楼的客厅很乱,用完全下不了脚这句话来形容一点也不夸张。用电筒照着天花板,我发现这一层楼的层楼修得很高,光是从一楼到天花板之间就差不多有五米的距离。
我小心翼翼的着走,劲量躲开地面上散落的那些被外力击碎的凳子和桌子。不时我拿电筒扫着自己的脚下,生怕一不小心就会被绊倒或者踩着钉子。慢慢的,四处看,四处照。照着照着,我就发现,这地上,我就发现这地上好像有什么东西不对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