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
我睁开眼睛,本以为该是天花板的,却看到了天空。而我惊讶的起床时,看到了身旁的阿厕,才想起了一件事。
“嗨!”
“阿……竟然忘了是在游戏里头……”我低头轻轻的叹口气,看了一下四周,的确是游戏里的景象。
“天亮了?”因为昨天的记忆现在还很清晰的记在我脑子里,真让人有种是只过了一秒的时间。
“天亮这不是当然的吗?”她这时候用一种“你这家伙……”的眼神看着我,虽然有点好奇那后面的点点点是要说什么,不过还是忘记这回事吧。
“比起那个,你现在在做什么?”
“做什么?看不就知道了!练功阿!”她一边跳着奇怪的舞蹈一边说着。
这就是看了也不知道吧!不如说这在练什么功?
“练什么功?”我姑且问了一句。
“嘿呼、嘿呼!!嗯──你猜猜看!”她一边有节奏感的打直手臂,又用奇怪的方式,动了动脚,那种滑稽样看了就想笑。
“是在练什么祈祷的仪式吗?”
“呼哈、呼哈!才不是咧!认真猜!!呀嘿!!”她突然抬起脚,但是那抬起的高度,一看就知道是柔软度是低到让人觉得“她在干嘛?”的感觉。
“噗!”我已经很认真猜了!只不过真的看不出在练什么。
“唔呀!!你刚刚好像偷笑了一下?”她又把手举起,做出意义不明的动作。
“你的……错觉……”我咬住下唇,努力憋住笑。
看见我努力的憋住笑,她这时停止了动作。
“忍笑不好的,你可以笑看看。”她露出可爱纯洁又无害的笑容,对着我说。
不,笑了会更惨吧?尤其你刚刚说了“你可以笑看看”这句……
我摀住嘴巴,身体仍然不住的抖动。她这时噗──的鼓起脸颊,样子甚是可爱。
“抱歉啦!你那动作实在是……噗呼!”阿!喷口水了。如果在现实中肯定被人骂很脏。
“过分!太过分了!!”这句话指的当然不是我喷口水这件事,虽然好像有一点点成分在。
过了约五分钟的时间,我的内心才终于平静下来。不过他正脸红脖子粗的看向别的地方。
唉……
“我说,如果那种奇怪的舞蹈是在练习打人的话,肯定是笑死人的。”不过当表演来看是不错的笑料哦!这句话当然是只到喉头不出门的。
“那不然要怎么练?”她这时半害羞半生气的转过头来,说实在话,若不是因为“在现实中是个男生”这个问题,我可能真的会迷上她。
“我敢肯定不是你那样练啦!”我摇摇手,她这时则是半责怪半愧疚的眼神看过来。
她的情绪真的很多呢!在现在。
“算了,至少如果要像是有力量打出去的话……”我快速提起右腿,往高处踢了出去。
“哦──!!”她像是看到完美的表演似的拍起手。
“至少要像这样才对。”不过这样子很难踢出力,只是看起来很有架势罢了,但是加上助跑之类的应该就没太大的问题了,至少……冲击力会比现在还来的大吧……。?
“教我、教我!!”她拉着我的手娇气的说着。
“你阿……昨天不是说不想要打来打去的吗?”
“可是如果又遇到昨天那情况,你死了就算了,我也要会自保阿!!”
是以我会死为前提阿……
“但是我又不会打,怎么教你阿?”
“刚刚那招就够酷了!!”
“酷?”你是靠够不够酷来练的阿!
“阿、阿!当、当然不是只有因为酷这个原因啦!”也许是察觉到我的想法,她很慌张的挥动着双手。
“只是想说,现在就只有我跟你在而已……遇到什么事的时候……至少,我不希望扯到你的后腿……”她的神情现在十分沉郁,的确,假如不管什么事,都会扯到人家的后腿,心里都会有罪恶感吧?也因此而产生忧郁。
可是……
“我知道了,可是我先不说能不能教的问题,而是你真的要这么做吗?你有说过不想打来打去的,假如真的学了这种东西,你不会后悔吗?这游戏跟其他游戏有所不同的地方,并不是放放技能就能打怪、pk的游戏。就算这游戏跟现实是没有多大的联系,但不知道这说的是不是真的,因为我们不了解。如果因为了解了这种东西,而让你后悔,这可不是我所要的,我希望你能再多想想。”这大概是我讲最多话的一次吧?不过……
“嗯……”无法释怀……看她的表情完全无法释怀……!
“唉……也有的吧?不需要靠打斗就能做的事情。”我说完这句,她的样子总算好点了。至少比起刚刚的表情,已经好太多了。
“好了,出发吧。”
“哦。”她应了一声。
走在回程的路上,又是一个身心疲累,而我也不禁想起,昨天遇到的那只虫。
不知道是不是还在那个地方,假如是的话,我是不是该战斗?如果不这样,好像没办法回到那村庄。
说起来,我昨天好像把雨伞忘在那个地方了……
我看了看自己空着的手,也摸摸自己的背,果然任何地方都没有碰到有雨伞的触感。
唉……看来就算回不去,也得先把雨伞拿回来才行,毕竟那还是我死拚活拚才拿到的东西。
“阿!看到村庄的影子了!”随着阿厕提高的语调,我也跟着把头抬起。村庄就在不远处,应该是昨天跑的距离没有多远,走了这一小段的路程,就要到那个地方了。我也看到有一个长条却又像是有布料的东西,似乎就是我的雨伞。
我们走到那边没有花到五分钟,雨伞也在。
“呼……”
“阿──你竟然把雨伞丢掉,真过份。”她挥汗如雨下的看着我说着,那身上的衣服又湿了一大片。
“比起你这个昏厥得不醒人事的人好太多了吧。”
“唔唔!!”她鼓起嘴,最近她常常做这种表情。
我拿起雨伞,突然听到系统告知的声音。
“你捡到了一把佩丝克里托。”
“那是什么?名字听起来也太怪了吧?”话说捡起东西这系统也会告知阿?还是说单纯想要讲讲话呢?我猜后者的嫌疑比较重。
“那把伞的名字。”
“好酷的名字!!”我跟阿厕同时说出一句话,重迭在一起。
““你刚刚说什么?””我们再次同时向对方提问。想说静默一会儿,她应该会先说,但我们这时像是产生了同步反应一般,同时沉默。
““你怎么不说话?””不行了,这样下去可能会没完没了。
“好,各就各位。”
什么?什么!!怎么了!!要就位什么!!
我身体不自觉的开始警戒起来,连阿厕也一样。
“开始说话!”
““我是说,你刚刚说什么阿!””本来想讲的内容,因为系统的关系,又产生了同步现象,再度造成话语重迭在一起,听不清楚对方的话。
““别故意促成这种事情!””这是我跟阿厕同时说出的话,这次不知道是不是该说我们有默契。
“佩丝克里托,名字好酷阿!”阿厕看着我从地上拿起的雨伞。
是吗?我倒觉得挺怪的。
我看着手中的雨伞,心中不禁无奈起来。
你这雨伞竟然还有名字阿……
“比起那些,系统,你怎么又来了?”对于它突然出现的这件事情,我感觉快要渐渐习惯了。
“因为很闲。”语调很平淡的说出来了。
“那就工作阿!!”
“刚刚不就是在工作吗?”
阿……是说告知我捡起东西的事情吗?
“……”虽然它刚刚在工作,但却有种复杂的感觉。就好像是……吃了红豆面包却有人说那是绿豆面包一样。
这比喻真烂!
“那你就好好的工作吧。”我说,接着将雨伞挥了几下,不得不说,这个用起来,真的很难用。
“那我们回村吧!”我学着阿厕之前的动作,高举右手大喊着。
“哦!!”她也跟着举起手。
结果,最后我们没有遇到那只大虫,十分安全的回到了村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