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垣俏生生的站在那里,双手捂着刚才被那混球撕裂的衣服,避而不语,估计还没完全从惊吓与惊喜中走出来。
我一个大男生,怎么也得主动一点;再说一个女生经历了这样的事,至少我也得安慰一下她吧。若殇心想。
“那个你没事吧?”若殇脱口一问。
“没事,谢谢你。”紧接着偷偷地抬起头望了若殇一眼,见若殇也在看着她,顿时双颊泛起了丝丝的红晕,低着头不敢看他。
显然这不是一种喜欢的情感,而是一种喜悦,一种本能的欢喜,又或许是一种脱离虎口后的青涩的暖意
但在若殇看来,这一动作简直是对他雄性的挑衅呀,看得他不由得一阵哆嗦。也无耻的赞同着那个所谓魔族八王子的眼光。
“轰”
蓦然,天边闪过一根曲折的银蛇闪电,一声闷雷响起,本来还有些许的月光洒下的天地,现在完全被黑暗吞没。唯独一丝光芒从那简陋的房子中的魔法灯透射出来,若殇不由得苦笑起来:这个枯燥的秋天,竟然也要下起冷雨。
“哎呀,要下雨了,这里又没有庇护的地方,我们快进这房子避雨吧。”水垣惊呼着,随即也跑进了那间屋子,可她没有想到,这一句话,竟让若殇的心里掀起一阵狂热。
“孤男寡女,共处一室,是不是要发生点什么事,才对得起这天空作美的秋雨呢?”若殇心里一阵胡思乱想。
而若殇的意志,也不是那么脆弱的,YY完了之后,便又郑重起来:笑话,自己堂堂一个大男人,又在她眼里又是一个英雄,这种不道德的事情,自己是坚决不能做,也坚决打击嗯,对,想想就好。
“你难道准备呆在外面淋雨?”水垣探出头来,问道。
“哦这就来。”若殇回答道。
刚跨进门槛,一阵阵“淅淅沥沥”的秋雨声,便随之传来,一阵接着一阵,貌似一个欢快无比的小孩子那无忧的嬉戏声。
这场秋雨泛着冰凉之意,莹莹霏霏,飘飘洒洒。如丝,如绢,如雾,如烟。撞在地上,漾在心里。深沉,迷惘,奇妙,其中却冒出一种神秘的色彩。
许久还是没有停息下那沙沙的雨声,估计这一夜要在雨声中度过,这毫无节奏的雨声,在若殇心里激起了一波一波的涟漪,而坐在一旁的水垣,那绝美的小脸,却在他心里翻起了波涛大浪,久久不能平息。
不行,这样下去我一定会犯错的,我得想办法,若殇心里不由得一阵警告,嗯,不见为妙,不见为妙。
想着,若殇便静坐于房子中的一张椅子,闭上了那游离不定的双眸,可是没一会儿,又忍不住睁了开来,眼睛的焦距又锁定在了水垣的身上,细细的看着连制造她的上帝都眷恋的人物。
详察之下,才发现水垣似若完美,肌如凝脂,五官秀美,眉色远望如山,脸际常若芙蓉,皮肤柔滑如脂。脸若银盘,眼同水杏,唇不点而红,眉不画而翠。身如束帛,翩若惊鸿,矫若游龙。可谓一顾倾人城,再顾倾人国。而这时,空气中又弥散着那熟悉的血腥味
若殇无耻地一阵咒骂:“谁又流鼻血了”说完不自觉地用手在鼻子处抹了抹,拭了拭。
“还没看够吗?”水垣望着若殇,甜甜一笑。
若殇心想:瞧着这样子,恐怕稍微开导一下,就能从刚才阴影中走出来吧。
“嘿嘿,小姐你可别见怪,我这是欣赏,可不是亵渎,况且小姐你长得这么如花似玉,任何人见到了都会魂魄出窍,幸好我的定力足够强大,不然早已流鼻血流得失血过多而含笑九泉了。”若殇点头哈腰道,但是他说的确是事实,毕竟若殇是个诚实的孩子。
“呵呵,脸皮还真不是一般的厚!”水垣甜笑道。
若殇心想:笑得这么开心,仿佛刚才的险些遇辱这事儿不复存在,这样难道还需要自己安慰?女人的转变实在太捉摸不定了。
此时水垣捂着嘴角笑了笑,本来用手遮住的外露春光,顿时竟尽显无疑地闪现在了若殇的眼前。
一片羊脂般的肌肤,似乎闪着迷失的光芒,把若殇照得头一阵晕眩,迷迷糊糊想上前摸一把。
但是霎时若殇便清醒了,这个可想之而不可为之,否则罪不可赦呀!!
似乎也看到了若殇的眼神,水垣立刻意识到自己的失态,便马上再度用手遮住了这难得一见的春光,见若殇还是游离在她的身上,她面红耳赤,于是,便随意起了一个话题来转移这尴尬的局面。
“还不知道你的名字呢?不准备自我介绍下吗?”
“我叫郭若殇,人赐予美誉,乃最富有才华,英俊潇洒。玉树临风。风流倜傥。高大威猛”若殇一口流利地说出了前阵子流行的自我介绍版本。
水垣噗嗤一笑,说道:“你还真是一个有趣的人”
显然这些老土的词儿此刻在水垣眼里却别有一番滋味,但是无论如何,说这种话的人,那是什么呢?那就是他的脸皮,厚死人不偿命“那是哦,还不知道小姐尊姓大名。”
“易水垣,来于易氏家族,嘻嘻。”
说到家族,水垣得意地笑了笑。
“易氏家族?是什么东西?”若殇一脸茫然道。
“你居然连易氏家族都不知道,你到底是什么人?”水垣气急败坏道,这天下竟然有人不知道易氏家族是什么。
“勇猛的男人!!”若殇笑道。
“不开玩笑了,我从未问经世事,第一次到这里,那就拜托易小姐帮我说一说这冰幽大陆的简略情况好了。”若殇又一本正经道。
“就算隐居山林,也不至于连冰幽大陆的情况一无得知,而且看你穿得那么奇怪,不会是外星人把?罢了,既然这样,本小姐就从头跟你说起吧。”
若殇心中暗笑:这丫头岂是知道自己来自外星?
水垣正襟危坐,口中发出了一串串的话语,不知不觉讲了许久许久,却只是讲了一个粗略的山寨版冰幽大陆。
而若殇也从中得知了冰幽大陆现在的基本概况
冰幽大陆上有三大人类家族,易氏家族、孤木家族和司徒家族,易氏家族为三大家族之首。而这三大家族分别归属冰幽大陆三大帝国的清风帝国、灵幽帝国、沅凰帝国。
也知道了冰幽大陆上的人类本是修炼魔法,但是不知怎么出现了一场空间风暴,结果强行把这个世界的全部魔法元素都给一吸而空,这场空间风暴之后,在魔法元素消逝的同时,又产生了一种能量元素,名曰魄元素。
等级为:魄徒、魄者、魂魄者、灵魄者、大魄者、魄师、魂魄师、灵魄师、大魄师、至魄、魄尊而听说还有超越魄尊达到了另一个境界的人,只是这个却犹如蜚语,无从考证,因为能达到那个境界的人已经无限接近神力了。
若殇喃喃道:“怪不得空间巨古神说这里没有魔法元素。”
“什么?”水垣问。
“没有,哦,这个魄术厉害么?”若殇转移着话题,自己身上的这些秘密实在关系到自己的生命,自是不能让别人知道
“嘻嘻,魄术可厉害呢,它分为七种属性,冰、火、土、风、雷、暗、光。每一千人中平均只有几人能吸收魄元素修炼魄术,而且魄术的进阶非常苛刻,每进阶一级,难度可不是几番而已啊?你连魄术都不知道?”水垣说着说着,才发现了若殇的这个天大的问题!
“都说我这是第一次出来的,我什么事都不知道。”若殇一脸平静解释道。
“你到底躲在什么地方,什么都不知道,难道你真的是外星人?”虽然若殇这么说,但水垣还是接受不了。
“那就是外星人吧,那个魄术真的有那么厉害吗?哦,那你有没有学过?”其实准确来说若殇的确是外星人,只不过说出来也没人信而已。
“哼,你不想说就算了你说魄术啊,嘻嘻,本小姐可是天才中的天才,我能够修炼的魄术隶属冰之魄,而且现在已经达到了七星魂魄者在同龄中有此实力的,整个清风帝国恐怕几个手指头都能数得过来。”水垣脸上闪着光,得意道。
没想到这个易水垣的脸皮之厚也是厚脸皮行列中的佼佼者,根本就是把自己形容到至高的存在。若殇翻白眼想道。
“那你可以让我看看你的冰魄术?我就不信真的有那么厉害?”若殇对这个魄术有点嗤之以鼻,要是真的那么厉害,还会被抓到这里么。
“好,你瞧着”水垣答道。
同时挥动玉手,嘴中符文脱口而出,样势十足,却久久没有其它变化。
一会儿,水垣突然尴尬地笑着道:“嘻嘻,我忘记我的魄术被那魔兵用一种禁魄花给封印了,三天内不可以使用魄术不然我也不会被他们抓来。”
若殇耸耸肩,以后有的是时间琢磨,随即道:“哦,那就算了。现在不早了,你就简单在这里睡一觉吧。”
“可是,你在这里,本小姐怎么睡得着?”水垣说道。
“嘿嘿,我就算耐不住寂寞,也不会找个没长大的小女生动手的。”
“你说谁没长大,本小姐懂事得很!”水垣不满道,她可自认为自己晓得的东西多不胜数。
“哦,是吗?”若殇边说着,边把目光移到她胸前的“骄傲”,心里喃喃道,瞧这规模,还长大?
似乎也感受到了若殇的想法,水垣双手抱胸,横了若殇一眼,跑向房子里那个简陋的小床,狠狠的说:“本小姐就在这里睡觉,你不能靠近我一米内,不然被我知道了,我一定用冰魄箭把你射成冰串”
没等若殇答话,水垣便蹦蹦跳跳的跳上床,蜷缩着侧躺在床的一角,若殇笑着摇摇头:这丫头还真放得下,刚刚险些遭魔爪的一幕就好像镜花水月,不复存在似的。
若殇盘坐于椅子上,开始运转着那还没来得及整理的无穷无尽的能量。
可是若殇毕竟什么都不懂,现在只能用精神力接触体内的能量,而不能真正充分地运用自身的能量。
紫色的魔气能量还有些用处,至少还可以使用魔君唤魔术。但是可能因为魔气能量的不足,或者经验不足罢,总不能召唤出强悍的亡灵生物。
最无用的当属那几团七色能量,原本刚开始充满全身的时候,自己还以为它能够把自己改造成超人一般的至高存在,但现在觉得就是一鸡肋。
若殇巡察了身体一遍,没什么感悟和发现,便起身来到窗前,望着这令人惆怅又令人珍爱的秋雨。
窗外秋风含着秋雨,虽然很是漆黑,但若殇的视觉此时却看得真切,依旧能感到秋雨挥挥洒洒,满地上激起了四散的水珠,飞溅,落地,然后又汇集到了一起,继而又被激起,再陨落,再融合
把这一切看在了眼里,若殇似乎也有了像秋雨这般轮回的感触,迄今为止就仿佛一场梦,一场轮回的梦。他惝恍地想:地球那儿,是否还有一个我,就同这秋雨般,与我交换轮回?还是地球那儿,消失了一个我,而亲人们,在为我祈祷?当初跟少浩的赌注,是福还是祸,我想,自己哪怕二世为人,也应该活得精彩,以一个完美的结局,来回答这个问题。
若殇抹下丝丝的落廖,觉得这不属于自己,自己应该是乐观的,是呀,让那些烦人的悲哀的统统见鬼去吧,什么都不能将我束缚!
转身,看到了那蜷缩着的水垣,就像一个loli一样,嘴角竟流着那一丝丝的口水,甜甜地笑着,无比绝美。但此时若殇的心里生不出一丝邪恶的幻想,或许是因为此时的水垣是纯洁的,容不得亵渎的。又或许,若殇他的原则就是不做别人不想做的事情罢。
他把披在身上的外套,脱了下来盖在了水垣的身上,毕竟由于身体的改造,他已经不惧寒冷了,更何况是这只是有点凉的秋天。
回到了椅子上,手撑起头,决定就于此眯一会了,而此时,窗外的秋雨,才有了一个缓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