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雨真诚地道:“娜娜,我是真的好喜欢你嘛,就算,就算是我的家族做了什么不齿之事,我也会站在你的立场上!”
  何娜道:“说说看吧,你在振江大厦都干什么了?”
  时雨道:“我说过,我有一个哥哥叫做荒村胜,本来,我不想再学什么摄神术了的,可是,他真诚地想要教我,我就,我就跟他学了。这几天在振江大厦,他就是教我这个来着。”
  何娜道:“那你学会了吗?”
  时雨笑道:“现在只是初级阶段,只会一些很简单的。”
  何娜道:“那你示范给我看看。”
  时雨道:“那你不准生气啊。”
  何娜疑惑道:“什么生不生气的?”
  时雨道:“你先答应我。”
  何娜无奈,只得道:“好好好,我答应你就是了。”
  何娜看着荒村时雨的眼睛,渐渐地失去了意识,等到她恢复理智的时候,她发现自己站起附着身子,她的嘴唇离时雨的脸很近。
  明白过来后何娜的脸瞬间变得红润了,她扬手就是一巴掌,打在时雨的脸上。
  时雨捂脸道:“不是说好不生气的吗?再说了,你全身所有地方我都亲过,让你亲我一下又有什么大不了的?”
  何娜摇头道:“我不管!就是打你了。”
  时雨道:“好好好,只要你愿意,我让你打一辈子!”
  两个人突然都缄口不语了,过了几分钟后,何娜咳嗽了一声道:“不早了,我该回去了。”
  时雨送她上了飞艇,看飞艇飞的远了,才打了个飞的,在飞的上他却不知该到哪里去了。荒村胜告诉他可以随时去找他,而巴音猛干则邀请他去他的新房子中看甜甜新出的音乐电视。最后,他两处都没有去,而是回到了自己的家中。
  纪康从六十二层楼走楼梯一直走到十一层,腿都几乎塽直了,终于等到一部电梯混下去了。
  出来后,他找了一个僻静之处脱下隐形衣,收了装在身上,打的回家了。
  到了楼下的时候,纪康打开了手机,心道要不要将荒村家可能造反的消息报告给上级?他的上级就是楚天寿,可是,纪康又想道这他也是从荒村胜和吴撼海的谈话中揣摩出来的,根本就不能算证据嘛。于是,思索再三,纪康决定暂时不告诉楚天寿了,等回去和楚画她们说说,听听她们的意见。
  纪康看到了一块几十斤重的大石头,他咬咬牙,抱起后就进了公寓。
  终于到了自己家门口,纪康摁响了门铃,开门的是楚画。她看见纪康抱着一块大石头,先是大吃了一惊,随即便想到了他的意图,便莞尔一笑,打开了门。
  何娜也早就回来了,她看了看纪康道:“我说卢伟,你这是练得什么功啊?”
  纪康放下石头,喘着粗气道:“这是为碧儿准备的,让她转化个够。”
  虫虫在沙发上也站了起来,道:“主人,你回来了。”说着便向纪康扑去,想要给他个拥抱,纪康看躲开是来不及了,便伸开了双臂,谁知她这一下力道倒是挺大的,纪康连忙又加了把子力,将她抱了起来,还转了两圈。
  纪康放下虫虫,见碧儿不在客厅里,便道:“那个魔女去哪里了?”
  大家指了指碧儿的房间,纪康刚要去敲门,碧儿自动把门开了,她走出来道:“谁是魔女啊?”
  然后,她就看到了那块大石头,她一掩嘴巴道:“谁……谁把它放在那的?”
  纪康道:“这可是我为你准备的,你可以随心所欲地练功了。”
  碧儿摇摇头道:“哎呀,脏死了,你看它下面那脏兮兮的泥土,想让我碰它,没门!”
  纪康泄气了,一下子倒在了沙发上。
  虫虫突然搬起了石块,向浴室走去,纪康一愣,问道:“虫虫,你要做什么?”
  “洗澡啊。”虫虫笑嘻嘻地回道。
  楚画看看表,已经十点多了,她对何娜说道:“我已经正式对父母说我已经出发了,今天开始就不回家了,现在这么晚了,我看我们只好住在这了。”
  何娜点点头,对纪康道:“喂,卢伟,今天你睡沙发,我和画画要征用你的卧室!”
  纪康一摊手道:“好的,没问题。”
  楚画道:“说说吧,你都探到什么了?”
  纪康气现在已经顺了,便道:“我正想跟你们说呢,今天晚上收获不小哇。”于是他便将先前的经历对众女说了。
  何娜猛地抓住纪康的衣领道:“真的吗?荒村家真的和我爷爷遇害一案没有牵扯?”
  纪康道:“起码荒村胜没有嫌疑,他的父亲会不会另派人做这件事就不知道了。我们从振江大厦也就能知道这些了。对了画画,我依稀地感到荒村家有造反的打算,况且荒村胜也提到想要干掉你外公,只是没有干罢了,你怎么看?”
  楚画道:“其实,现在大家都在说他们要造反,只是没有证据而已。从他们的谈话中就确定他们造反是有问题的,可是,真不明白荒村胜为何想杀我外公,这个大混蛋!还有,真是想不到吴撼海居然杀了他的亲生父亲。”
  纪康道:“把这消息告诉高层吗?”
  楚画道:“我想我们还是先保持沉默吧,省的逮不着狐狸惹一身骚。”
  何娜道:“那怎么办?我们的线索不就又断了?哎,不知道何时才能抓到真正的凶手为爷爷报仇。”
  楚画道:“看来,旅行得提前结束了。只是,如果让时雨他们知道他们的偶像甜甜居然是这个德行,他们不知会怎么肝肠寸断呢。”
  这时,只见虫虫又从浴室里出来了,她将大石头往地板上一放,道:“已经洗好了,碧儿小姐这回不会嫌它脏了。”说完她又用手抚了一下已经被打湿的刘海。
  纪康想到她这么做是为了不让自己再为难,不禁感激地对她道:“真是谢谢你了虫虫,快去歇着吧。”
  第二天一早,在中京警视厅的办公大楼内,出现了一名身着黄色大衣的女子,该女子长相平平,身材却很好,他声称要见王次长。
  负责接待的孙明明怒道:“怎么?难道我们没有资格询问你?”
  女子道:“这事干系重大,只有王次长才能做得了主。”
  孙明明无奈,只得通报了。
  王凯在办公室内叼着一支烟,打量着面前的女人,心想这不是姚文良喜欢的类型,他问女子道:“我就是王凯,你找我有什么事情?”
  女子道:“我叫雷晓晓,我姐姐雷拂拂已经失踪好几天了,她是著名歌星甜甜的化妆师,我猜她很可能是遇害了,希望你们能调查一下。”
  王凯道:“这不就是个普通的案子吗?你还来跟我说。”
  雷晓晓道:“这事牵扯到了吴振江,而他又死了,所以,我想会不会是她知道什么被人灭口了?”
  王凯道:“小姐,你的想象力真是蛮丰富的,你知不知道我的时间有多宝贵?”
  雷晓晓道:“王次长,求求您了,我每天做梦都会梦到我姐姐浑身是血的样子。”看她的样子都要哭出来了。
  王凯道:“好吧,我再让非常小组跟这个案子。”
  吴化强一行人在吴振江的追悼会开完后,又来到了振江大厦,据调查雷拂拂失踪前最后一次就是出现在这里。吴撼海已经是集团总裁了,自然不会亲自接待他们,而是随便打发了一名手下去见他们。
  吴化强出示了搜查证,在几十名警察的配合下,展开了地毯式的搜索。
  杨洋拿着蓝光笔不停地在扫着地板,忽然,她的“害笑病”又犯了,她有气无力地抓住一名警察的手臂道:“快给我讲个笑话。”
  警察是听说过她的,可是,他本来是一个不苟言笑、生性木讷的人,讲了半天也没引起杨洋的笑意。杨洋感到头一晕,瘫坐在了地上。
  警察赶紧去扶她,谁知,他的蓝光笔突然发光了!
  只要是有血液溅射到的地方,不管怎么掩饰,只要相隔日短,蓝光笔只要一接触到这种地方,就会发光。
  杨洋虚弱地通过电话对吴化强道:“四十七楼,发现了血迹。”说完她就晕了。
  陪她的警察呆呆地站在那里,不知如何是好。
  虽然发现了几丝血迹,可仍然说明不了问题,因为活不见人,死不见尸,又不能提取有用的DNA,案子似乎又僵住了。
  当天下午晚一些的时候,又有一个人提出要见王凯,王凯正在研究案情记录,听到报告后发起了脾气,道:“不知道老子很忙吗?”
  负责报告的女秘书战战兢兢地道:“可是那位先生说有天大的事情要对你说,还有一件物证要交到你手上。”
  王凯叹气道:“好吧,让他进来吧。”
  来者是一名光头的中年男子,头上贴着个叉叉,似乎是破了个口子,他紧张不安地坐到了王凯的对面。
  王凯和气地道:“现在见到我了,说吧,啥事找我?”
  光头男子有些吞吞吐吐地道:“我说了,可是……你能为我做主吗?”
  王凯道:“你这说的什么话?不知道我们有证人保护制度吗?”
  光头男似乎下定了决心,只听他道:“我来是检举吴撼海的,我是他一名手下,我叫牛毛。”
  王凯扑哧一笑,心道还有这名,他咳嗽了一声,道:“你检举他什么?”
  “他杀了人。”牛毛平静地道。
  王凯忙问道:“他杀了谁?”
  牛毛道:“我也不知道。”
  “什么?不知道你还来检举?”
  “我有证据。”
  “在哪?拿来看看。”
  牛毛将一个牛皮带递给了王凯。
  王凯对着袋子一闻,只觉得一股腥臭味扑鼻而来。打开牛皮带一看,只见有一抹白布在里面,白布上有不少红斑,看起来像是血迹。
  王凯急道:“你赶紧把事情的前因后果详细地跟我说一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