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天傍晚,在一个公园里,司马海荣与他的昔日的高中女同学慕容惠芬竟然不期而遇。
“HAI,你好啊锦宇同学,很久不见,居然在这里碰到你啊。”慕容惠芬居然主动向黎锦宇打招呼。
“额,想不到这么多年了不见,今天却还是碰到这个烦女人,哎,运气不好啊。”司马海荣看到了这个慕容惠芬,眉头却皱了起来。
原来这个慕容惠芬在读高中的时候,就爱上了司马海荣。但是司马海荣对这个女人却不感冒,一是不喜欢像她这种自私的女人。二是因为他早已心有所属,他早对上官丽萍深爱入骨了啊。
“呵呵,你一向好啊。”出于礼貌,司马海荣应答了一声。
“哎,我不好。”慕容惠芬黯然神伤道。
“你什么时候回来的啊?”司马海荣问道。
“早在2个月前我就回来了啊。”慕容惠芬神情木然道。
“哦,回来这么久啦。呵呵。我睡今晚不着就想出来走走,想不到在这个时候碰见你,你也是睡不着吧?”司马海荣问道。
“是啊,我心里想着老师你啊,你说我怎能睡得着呢。”慕容惠芬说。
“额,不要这样嘛。”司马海荣不知道如何回答是好。
顿了顿,慕容惠芬幽幽地对司马海荣说:“司马海荣啊,你还记得在都高中的时候,我们曾经也在一个夜深人静的时刻在公园里赏月,而且也是在这个时间,这个地点。可是现在却没有月亮,连星星都没有看到。”
慕容惠芬的话语,要把司马海荣带到三年前的那一个暖味的夜晚,当时真是花好月圆啊,他们在公园的一条长椅上相互拥抱着,她小鸟依人的依偎在他的肩膀上,一起欣赏天空中皎洁的明月。微风拂来,她的长发略过他的指尖,柔软的清香,飘进他的鼻翼……
那个时候,他们仿佛是世界上最相爱的一对眷侣。
慕容惠芬收回回忆,继续幽幽地说:“当时你微笑着告诉我,说我的长发是非常美丽,非常性感的。”
司马海荣愣了一下,说:“可是你现在是短发。”
“是啊。”慕容惠芬幽幽地说:“我一去美国便剪了我的长发,想把所谓的思念剪短,因为我的长发间停留着你的温度,我生怕,生怕我的皮肤触及我的发丝的那一刻,我会想到你,可是我错了,长发可以剪断,思念却无法终止。我依旧无法停止对你的想念,所以……”慕容惠芬没有说下去了,她的面容呈现着深深的忧伤。
司马海荣叹了口气:“那只是过去了,咱们还得面对全新的生活吧。”
“全新的生活,恐怕没有了依恋,也没有所爱的人。”慕容惠芬叹了口气,继续说:“司马海荣,我最爱的人一直都是你啊。”
司马海荣愣了下,如果是深爱,为何还要选择离开?爱情本来就是相依相伴不离不弃的啊。
长痛不如短痛,于是司马海荣冷冷地说:“我们回不到过去了。”
顿了顿,司马海荣继续平静地说:“就算我们在一起,我也不会幸福的,我想,你也一样。如果你仅仅只是想得到我,那么也是没有意义可言的。”
慕容惠芬听了司马海荣的话语,她缓缓地说:“至少咱们曾经相爱过,司马海荣,我们在一起我可以给你更多的爱,弥补你的伤痕。”
“我现在很好,没有伤痕。”司马海荣依旧是淡漠的,说:“我会有我新的人生,希望你也是。“可是我已经无法失去你了。”
慕容惠芬幽然地看着她,她明丽的眼睛融汇着谁也无法抗拒的凄婉。
“不说了,早点休息吧。”司马海荣顿了下,他感到自己手心的颤抖,他转过身,无法应对慕容惠芬如同罂粟一般凄厉的脸。
“我不。”慕容惠芬任性地说:“我要你答应我。”
“慕容惠芬,这是不可能的。我无法彻底地忘记你转身离开我的那一刻,你根本没有顾虑我的感受,我的痛苦,如今让我爱上如此自私的你,我做不到。”
“可是你就能忘掉我们昔日的感情吗?”
司马海荣侧过身体,他没有回头,漠然消逝在沉重的夜色里,只留下慕容惠芬一个人,她的眼神依旧是诡异的,她有点落寞地抱住胸口,说:“司马海荣,我一定要得到你,我就不信,我慕容惠芬想要的,居然得不到。”
晚风袭来,慕容惠芬感觉到身体的寒冷,也回房间休息了。
司马海荣躺在床上,他感觉身体的寒冷,他裹紧被角,他一直在想,自己醒来的过程,难道真的离不开上官上官丽萍的陪伴,是的,仿佛这个屋子的角落里,都可以荡涤上官上官丽萍略显喑哑的声音。他顺手拿起枕边的一本书《活着很精彩》记忆里,上官上官丽萍曾经给他读过这本书,而且,在他模糊的记忆力,那是他听过的最清甜的声音,在呢喃中要唤醒他。”我想我应该去找她。
他默默地想:“也许她才是最适合我的女子,毕竟她的声音,她的笑容已经完完全全融汇我的血液里,让我有着似曾相识的感觉。”
第二天,他拨打她的电话,可是电话那头却宣布停机,她离开呼延家后便换了手机号码。她想让自己的生活重新开始。
他没有她其他的联系方式,甚至不知道她家在哪,此刻的他感觉到一阵悔恨,为何,没有更多的去了解这样一个女子?
他努力去工作,工作,甚至迷上了加班,至少这样子,可以不用尴尬地面对慕容惠芬的脸,不用面对母亲的唠叨,常常别人都离开了单位,诺大的公司只剩下他孤零零的一个人在电脑桌前,绘制着图片,他那么认真,那么谨慎,仿佛不懂得什么叫做生命的无奈。常常,等到上官晨,他才会顶着寒风回家。这样的事情习以为常,老夫人想说他几句,可是他是在工作,老夫人也不好多说什么。她知道儿子的脾气。司马海兆在海城那边似乎维持的比较艰难,久而久之,由于资金匮乏,不得不回到了家中,可是他刚到家便看到了慕容惠芬。“是你?”司马海兆一脸惊异。慕容惠芬的面容有些尴尬,她低着头不知该说些什么。“你怎么在这?”司马海兆压抑着自己的情绪似乎很平静地问。
“是老夫人让我住在这里。”
慕容惠芬说:“司马海兆。”
“呵呵。”司马海兆似笑非笑着:“你觉得我需要改变吗?如果我没有猜错你肯定又是为了我大哥来的对不。”
“司马海兆,既然你都知道了……”一向平静的慕容惠芬此刻居然开始尴尬躲闪什么。面对着司马海兆,那是曾经和她同居过两年的男人,直到遇到了司马海荣,相比司马海兆的热烈,司马海兆的那份成熟温润,更加让慕容惠芬沉醉,她开始死命追她,凭着她绝世的容颜,不凡的魅力,追到自己想要的男人不是一件难事。不久司马海荣便答应和她相处,两人有了婚约,而司马海兆却在极度的落寞悲愤中堕落着,玩遍万紫千红。
“司马海兆,你最近还好吧?”慕容惠芬低声问道。“好也那样,坏也那样,如果你这次过来只是为了我大哥,我想告诉你,你会失望的,我大哥已经有女人了。”司马海兆冷笑着说。“我知道。”慕容惠芬的平静超过了司马海兆的想象:“就是在他昏迷时候照顾他的女人吧?你母亲说了,那不算,不过是借着妻子的名义,方便服侍你大哥的女仆”
“她不是女仆。”司马海兆的声音突兀着,他最讨厌别人说上官上官丽萍是女仆:“慕容惠芬,你在美国呆的好好的,为什么要回来?”“司马海兆,你非得用这种语气跟我说话吗?”看着司马海兆有点愤怒的脸,慕容惠芬歪着脖子问道:“我们就不能好好说话吗?”“哼。”司马海兆乜斜了一眼:“我觉得恐怕没有这个必要,你别以为我不知道,你是看着我大哥现在已经康复了才过来找他的,如果他一直病下去,你一定不会出现的。”司马海兆鄙视这个女人,这个自私的女人,可是这个女人却让呼延家的两个兄弟反目为仇,从此暗存杀机。就像司马海荣在记忆力,那场大火燃起的时候,他努力透过窗口,却发现那么熟悉的声音,再奔跑,似乎在逃避什么。那人不是别人正是司马海兆。“难道真的是他?”司马海荣心理反复询问着自己:“这不会是真的,不会,可是每次见到司马海兆时候,司马海兆面对着他总是表现出恐惧,躲闪的眼神。”呼延司马海兆。”突然,慕容惠芬阴冷地笑了,她逼人地从口中挤出几个字:“如果我没有猜错的话,那场大火一定与你有关。”“你胡说。”司马海兆大叫着,表情里是难以掩饰的惶恐。
“司马海荣,你不要再隐藏什么,当初大火燃烧之前,我准备去大少爷山庄去找他,可是我发现那里着火了,大家都急急忙忙去救火,可是你没有,反而奔跑开了,而且很偷偷摸摸的。不过很不幸,我已经注视到你了。”慕容惠芬的话,让司马海兆几乎晕阙,他的脸色瞬间苍白,他努力地指着这个女子:“你不要胡说,小心告你诽谤,大哥屋子着火,与我没有一毛钱的关系。”
“你告啊,告啊。”慕容惠芬冷笑着:“呼延司马海兆你不要再隐藏什么了。一切我都知道,如果你再以这种方式和我说话,小心我告诉老夫人,告诉你大哥。我想你应该是个聪明的人,懂得应该怎么做。”司马海兆发现自己再也没有借口辩护什么,他脸上的肌肉剧烈地颤抖着,慕容惠芬接着说:“要知道,夫人一向宠溺司马海荣,如果她要是知道你要残害司马海荣,她一定会把你交给公安局,到时候,呵呵,我也不知道该怎么说。”司马海兆唰地抬起头,惶恐地看着慕容惠芬:“我该怎么办。”“怎么办?”慕容惠芬的脸上闪现出一丝阴冷邪气的微笑,她指示司马海兆靠近一点:“只要你按照我的方法去做,那么,一切一定会成功。”接着慕容惠芬神秘地在司马海兆的耳边说了些什么。“啊,这不行,不行。”司马海兆吓得一身冷汗,赶忙摆手:“这种事,我不能干。”
“不能干?”慕容惠芬诡异而又缓慢地从包里拿出一张照片递给司马海兆:“你看看这是什么?”照片上是熊熊烈火燃烧的那一刻,司马海兆却在往外奔跑。司马海兆的手剧烈的颤抖着,他突然撕碎了照片。“撕碎也没有,我电脑里还存着。”慕容惠芬说:“当初要不是考虑到咱们俩过去相好过,我就去告你,我可是给足了你机会,给足了你面子,希望你不要丢失。”
“慕容惠芬,你太卑鄙了。”司马海兆喘着粗气,朝着慕容惠芬大声咆哮着。“哼。”慕容惠芬乜斜着惊恐而又愤懑的司马海兆:“你现在怎么骂我也没用,你的人生关键还是看你自己,只要你听我的,我绝对不会泄漏你的秘密。”司马海荣没有说什么,只感到一阵天昏地暗,他右手无力地支撑着面前的那堵墙,本以为一切做的无懈可击,没想到却……他害怕,还怕自己会坐牢,还怕自己面对以后丑恶的人生。“其实你也不必太难过。”慕容惠芬拍着他的背部:“你的心情我完全可以理解,毕竟你大哥,根本就不是大哥,他夺走了你太多的东西,不只是女人,还有你们呼延家的万贯家私,你想,老夫人那么宠爱你大哥,肯定要将整个呼延家交付与他,而你也是呼延家的儿子,你从中又能得到什么呢?说句不好听的,说不定等以后老夫人老了,你大哥,他会呵呵,不说了,我之所以一直以来没有揭穿你,那是因为我理解你的感受,理解你的苦衷,我一直把你当作自己的亲弟弟一般对待的。不管我们曾经如何,哪怕我的确背叛过你,那是因为我的确觉得我们俩在一起不合适,我比你大五岁,这样以后过日子,相处会很难的。”
““我不能那样做,太卑鄙了。”司马海兆恨恨地看着慕容惠芬,那张熟悉而又陌生的脸:“想不到你是这么可怕的人,我本来以为你只是水性杨花罢了,没想到心这么狠。”“心不狠站不稳。”慕容惠芬果断地说:“司马海兆,我对你也算是仁慈的了,至少我还给了你机会,整整两年没有揭穿你的恶性,如果你说我狠心,那好,谁连自己的亲兄弟也不放过,做出那么歹毒的事情?
““慕容惠芬……”司马海荣愤怒地看着她,他的眼睛里可以爆发出灼热的火花,眼前这个女子阴冷的可怕,可是他却不敢骂她,因为他害怕……司马海兆知道自己已经没有了选择。
那天下班的时候,司马海荣突然很想上官丽萍,很想很想,他再也按捺不住,在司机的口中,他得到上官丽萍家里的住址,无法克制的思恋,让他鼓起勇气找到上官丽萍家里。敲了敲房门。
“来啦。”开门的是上官潇萍,他打开门,看到门口是个高大陌生的男生。
“你是?”上官潇萍惊奇地看着他,心理默默地想,世上怎么会有如此精致的男人。“你好,请问上官丽萍在吗?”司马海荣微笑着问。
“你说姐姐啊,她在,请问你是?”上官潇萍上下打量着他。”哦,我是司马海荣。”司马海荣依旧微笑着回答。”哦。”上官潇萍更加惊讶了,他朝着里屋叫着:“姐姐,有人找你。”心里却小声嘀咕着,她怎么来了?”谁啊。”上官丽萍从屋里出来,简直不敢相信,司马海荣居然来了。”你怎么来拉?”上官丽萍张大嘴巴。”我来看看你。”司马海荣的嘴角好看地上扬,上官丽萍的脸唰地红了,她侧过神,”我不要你来看我。”哦?那我过来看你,也是我的罪过咯?”司马海荣笑着:“上官丽萍啊,我打你电话也停机,害得我找了好久才找到你,你不至于这么不给面子吧。”上官丽萍低着头:“早知道应该让你多找会。”你也太狠心了吧。”司马海荣假装生气:“上官丽萍,你看,我一下班就过来找你,想和你约会,我想上官丽萍小姐一定会赏光的吧。”
“如果我不赏光呢?”上官丽萍狡黠的问。“那我明天再来,明天你再不赏光,后天继续,等到上官丽萍小姐点头为止。”看着司马海荣调皮的样子,上官丽萍扑哧一声笑了:“真拿你没办法。”无奈之中,上官丽萍上了司马海荣的车。上官潇萍从背后目送着他们,不禁叹了口气:“唉,姐姐的桃花运只增不减啊。”
“上哪玩去啊?”上官丽萍问道。“呵呵,去了你就知道了。”司马海荣说。带着几份神秘,司马海荣的车停下了,上官丽萍下了车,眼前的景致似乎从未见过,云淡风轻的气息里,闲看落花流水,潺潺的流水声,似乎要净化人的灵魂,不算长,却古老的石桥,在涓涓溪水间停留着,不曾见过的植物,给这片如诗如画的景色中增添了几份生命的意义。薄雾朦胧,仿佛在梦里在才出现的美意,让人心旷神怡。
“怎么样?这里不错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