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看守的侍卫指着茂方。
“那个人好执着,真不知道他是谁?”看守的两个人相互交谈着,茂方在门外已经敲了好多个时辰了。
“换句话说,他长得有点像我的前男友。”看守甲
“哦?那你为什么跟他分的手呢?”看守乙
“因为他太丑了”看守甲
“我们到底管不管?”看守甲含情脉脉的注视着看守乙。
“一切都是浮云”那个看守乙抬起头望着天际的片片云朵,声音沧桑,无尽感叹。
“元哥!好帅”
“芳弟,跟着我,保证你有好日子过。”
“元哥。”
“芳弟。”
两人含情脉脉的注视在了一起,十指交融,似将一切都抛在脑后,丝毫不理门外叫喊的茂方,毕竟声音太小了,两个人也太注意对方,什么声音也没听到。
茂方大老远望着门上的两个侍卫,不禁在想“宫里没有宫女么?要是没有宫女的话,那么贞籽的处境不会很危险!”想到这里,茂方握拳举在胸前,朝天大吼一声:
“贞籽!我一定会回来的!”
镜头转向四书库
鳌柳根晚上有点落枕,一大早,西蒙斯刚刚走进大厅就看到,他歪着脖子坐在红松木椅子上。
“你在做什么?”西蒙斯眼睛长大很大,被眼前的情景吃惊道。
“看不出来么?我在看书,四书库中的很多书我都没看过。”鳌柳根歪着脖子说。
“不过这也太没什么。”西蒙斯嘴角抽筋抽搐,看着鳌柳根,千言万语想要诉说,倒不如直接的感觉有效。一看到鳌柳根就会有一种想要抓住他扇他两撇子的冲动,那货:
穿着盘着腿坐在椅子上,腿毛浓密。两只手伸直够着文房四宝,向右后方歪着脖子,斜着眼睛看着桌子上的书,头发散乱,翻着白眼,因为落枕的关系,脸又跟着身体较劲,向反方先拉伸着,口眼歪斜,不时地因为疼痛发出“喔噢”的声音。
门外的乌鸦“啊啊”的叫着,扑打扑打的飞走了。四周变的寂静
“内个,鳌柳根我想骂你可以么?”西蒙斯一动不动,甚至连嘴都没动。
鳌柳根的身体跟脸都没有移动,只是眼睛动了下,眼睛黑色的那个部分注视着西蒙斯,用着令人毛骨悚然的磁性声音对着他很深情的说出了两个字:“不行。”
西蒙斯浑身一颤,又对着鳌柳根说“:我想揍你可以么?”还是一动不动,感觉就像是有人在给他配音。
鳌柳根很挣扎的又说出了两个字“你有病。”
西蒙斯面色一阴,慢慢走向鳌柳根,鳌柳根长大着眼睛瞅着他还动不了,嘴角不停的嘟囔着“不行不行不行”不巧,嘴抽筋了。
此时西蒙斯的心灵呐喊:老子要报昨天的仇!
“你们在吵什么?”贞籽揉着眼睛从他的房间里走了出来,还打着哈气。
“现在才寅时,不睡觉做肾呢!?”
突然两个人都瞅着贞籽,在那一刹那间,贞籽似乎体会到了人生的真谛,“老夫聊发少年狂,不如自挂东南枝,窗含西岭千秋雪,安能辨我是雌雄。”贞籽麻爪了。
揉揉眼睛,迷迷糊糊的看到了两个奇怪的东西,再揉一揉,仔细的看了看,贞籽顿时精神了很多,差点没叫出来:
西蒙斯面色狰狞,七窍全张。右手举着玉杆狼毛大毛笔,左手拿着香墨乐佛晶砚台,粗气连连,大眼珠子瞪着座位上的鳌柳根,咬牙切齿,正要把毛笔塞进鳌柳根的鼻孔里,衣服整洁但是左手被染乌黑,表情夸张。听到贞籽的话,顿时侧头看着贞籽,表情不变,鼻涕甩了出来。
当是时,鳌柳根听到有人在说话,便朝着那个方向奋命的转头,不过转不过去。由于颈部疼痛“独苍然而涕下”了,一脸四河流,弯身像个球,侧脖想转头,痛的直说‘哦’。
贞籽看到此时的鳌柳根浑身一冷,顿时间有了种想要冲上去扇他两撇子的冲动,鳌柳根依然向后仰着脖子,眯眯着眼睛还翻着白眼,看着贞籽,不过感觉像是在蔑视他。
“哦咦,你们在做什么?”贞籽很有男性雄风的声音暴走。
两个人停了下来看着贞籽,有些慌乱,低着头,面红耳赤。
“内个,老湿,我们在做,做,做早操。”西蒙斯将毛笔很快的藏在了身后,甩的地上身上全是墨汁,傻傻的笑着。
“那你呢?”贞籽瞅着鳌柳根。
“嗷嗷嗷哦!嗷嗷嗷”鳌柳根面色又添上了一笔慌张。
看到鳌柳根这样,右手手掌甩在了自己的脸上,抓着脸,闭着眼睛,相当无奈。
“下课来我办公室。”贞籽转过身慢慢走进了他的屋内。
“是”西蒙斯低着头默默地叹了口气,看了看桌子前的鳌柳根,又看了看自己,忽然间,如梦中突然惊醒一般,银瓶乍破水浆迸之势:
“什么玩意,怎么好像穿越了”
“嗷嗷啊嗷嗷”鳌柳根好像在说些什么。
西蒙斯截然不懂这种鸟语,侧脸看着他“你在说什么?说人话啊!”
贞籽忽然从门口钻出,对着西蒙斯叫道:
“吾皆忘其中人,或许门外,或许失,然捷寻之,否必患无比,令其于之所归,当务之急,四方查询。”
西蒙斯弯着后背看着贞籽,笑着说“哎呀,原来是这样”有阵风吹过
“你的说的是什么!你还没鳌说的明白!我不是说要说人话吗!你的说一群古代人都听不懂的话算什么!给我说人话,从新说!不然老子拿毛笔毛戳死你啊!”
最后一个字刚刚落下,瞬间变得离奇的寂静,乌鸦‘啊啊’的叫着,扑打扑打的飞走了,留下了几个黑点。
贞籽低着头,阴着脸走出了房门,来到大厅,抓着西蒙斯的衣领,对着鳌柳根与西蒙斯语重心长的大吼:
“不好啦!鳌柳根说好像少了什么东西,茂方啊!我的茂方啊!快特么的去找啊!他是不是走丢了!!!!!没了他我的要谁洗啊!我的风筝要谁修啊,我的床。”
贞籽的喊叫声引来了一个神秘人的出现,在贞籽麻爪的时候,却没有发现门口已经站着一个神秘人,那个人身材魁梧,穿着黑色斗篷,带着草帽,脸上有一块疤,带着圆圆的小眼镜,嘴角微翘,皮肤泽黄,腰间夸刀,“虽无西门吹雪之浩荡,但有黑暗大法师之气势。第一眼望去就知道他不是一个简单的人物,只能看见他的脸却被草帽遮住看不见他的眼睛,面色阴沉凝重,像是有实之士,又像是得道之人,仙气外出,霸气侧漏!气场十足,喝一声可以撼天动地,看一眼便会海枯石烂。”
“敢问这”贞籽上前迎去,却不知该如何询问,只是拱手为礼。
“啊,在下扬州人士,为大内侍卫副总管,掌管八千高手侍卫的衣食起居,战功累累,皇帝把我迁职,让我监管四书库的防卫工作,目前工作在四书库隔壁,今日听闻诸位大人早上十分活跃,因此特来拜访。”
“哦,那您一定是高手了,还请问阁下大名”
“阁下?大名?在下扬州人士,非倭寇,虽然几次去过,但还没有入国际的意思,我深爱着我的祖国——扬州!”说着,她他伸手握拳放在胸前,45度仰望天花板。
“嗯,不是,我是问阁下的尊姓大名。”贞籽有些莫名其妙,心里没底:莫非他也不正常,皇宫里有正常的人么?要是有的话给个提示也好啊。
“在下‘马立’“老骥伏枥,志在千里。”我的名字也是这个用意。”
“哦,马立啊,名字甚好。”贞籽走个形式,夸了下他的名字。
“的确肾好,记得去年我去倭国的时候,遇到坏人了。”马立有些感慨。
“他们那儿有好人么?”贞籽回道
“你身为四书库的文人骚客,怎么能骂街呢?”马立有些质疑。
“我骂什么了?”贞籽问道
“你刚刚说的是什么?慢点说。”马立问道
“他们那儿有好人么?”贞籽回答。
“哦,原来如此,那么连上念的话呢?”马立问道
“他妈那儿有好人么?”贞籽回答
马立沉默不语。
镜头转向门外的茂方,茂方十分虚弱的看着门上的两个侍卫,十指交融,脸对着脸温情着不停的叫着对方的名字。每叫一次,茂方都会起一次鸡皮疙瘩。
“元哥”
“芳弟”
“元哥”
“芳弟”
“嘎嘎嘎嘎”扑打扑打
茂方的生命值——0
死因,被膈应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