蓝鸟划过寒月,紫月拂尘化露,沾湿莫非花。三十里皇宫,八百里华夏,回首一望,荡云自由其中,而月已染红
拐弯抹角的走了还几个门口,贞籽终于来到了湘还水阁,登临几步台阶到了大厅,贞籽看着大厅的环境,寻找着那些被刻意隐藏的机关。
贞籽嘴角一笑,观察着房间可能出现问题的地方,墙壁是红砖镶木,外观上很难看的出有暗门,不过一般有暗门的地方都会有开起暗门的机关,花瓶是个不错的选择,房间四角各有一个三彩花瓶,分别是:鱼、龙、凤、马。
“花瓶材质相同,那么就要从图片上入手,鱼为水,龙为天,凤为骇,马为地,且龙朝北为天,与朝南为水,马朝东为地,而凤却无位置对应。”贞籽深呼吸了一口气,安安说道:“就是它了。”
曹公公微微地笑了笑,站起身:“来,大人今天能光临寒舍真是蓬荜生辉,快请坐。”公公拱手相迎,十分谦卑和善。
贞籽坐在位置上,虽说客要坐南朝北,但是贞籽执意要坐在西侧,那个靠近“凤”花瓶的方位,毕竟倘若真是机关的触动,他能够第一时间反应过来。
“亲者来此可谓珍贵,今日吾等与君痛饮,交欢食之!哈哈哈哈”
贞籽无语,只能微笑着,刻意的表示尊敬:“没听懂,刚刚他说的话是什么意思?一句没听懂,问吗?不问吗?问吗?不问吗?算了吧,就当做他什么都没有说”
曹公公说着,就往贞籽的铜樽中置酒,西域进贡的朱雀琉璃葡萄酒,宫内鲜有人品尝。
镜头转向鳌柳根
鳌柳根叹了口气,然后起身想要从房子上下来,不料,一不小心,一脚踩空,从房子上滑了下来,在空中的鳌柳根完成了一次360后空翻加720度前体翻,难度系数999,然后很优雅地摔在了地上
见此情形,茂方赶忙出门扛起了鳌柳根到了他的房间,将鳌柳根放置在床上。看着被摔惨了的鳌柳根,茂方总有些不好受,皱了皱眉头:“不行,一定要有医生才可以。”
想到这里,茂方坐在床上,看着鳌柳根,静静地等待着医生的到来。此时的鳌柳根虽然动不了,但是还有意识:
“MD,你快去叫医生啊!”
镜头转向贞籽
:“这个公公不是什么简单的茬,不能用正常人的手段,要是鳌柳根在的话就好了,他最擅长用不正常的手段了。”
“那么,我先干为敬。”公公说道。
说着,那个公公就一饮而尽,然后给贞籽看了看自己的酒樽,里面一点酒都没有了,但是贞籽还是不放心酒菜里有没有毒,所以依然不敢冒险。
“尽情的吃吧,这是‘三城名厨’做的菜,味道一流啊”。
说完,公公就动起筷子,夹了一些菜便开始吃,似乎在刻意的显示给贞籽看,弄的贞籽一头迷茫,猜不出公公的阴谋。
:“这太监葫芦里卖的是什么药?酒菜里都没毒既然你都不按套路出牌,那就休怪我了。”
“啊!这饭很合胃口。”贞籽这么一说,然后饮起了面前的酒。
这些,那个公公都历历在目:好了,饭局开始,既然走进套里了,那么就然我游戏吧。嘻嘻嘻嘻。
“大人高中一定很辛苦吧,大人苦读多少年书啊?”公公又给贞籽填满了酒。
“您老今年高寿啦?”贞籽回答。
:我多大岁数,你读多少年书吗?小子,别跟我玩这套,你还太嫩。
虽然曹公公想的还算多,不过他这次真的是想得太多了。
“来来来,吃饭吃饭啊,大人近来工作都可好啊?”公公笑着又问道。
“不知道,莫名其妙的冲动。”贞籽回答道,然后又一饮而尽酒樽里的酒。
“此话怎讲?”公公又将贞籽樽里的酒填满。
“活着没有意义呀”
“您的辛苦,这当下人的也理解啊。”公公随声附和着。
贞籽又一饮而尽,然后说道:“你知道吗?我!贞籽!三岁识千字,五岁背唐诗,六岁就使得四书五经,12岁就中了秀才,19岁就中了举人,而现在我又在四书库,你说我这目标到底是什么啊?”
贞籽尽可能地让自己的口气像是喝多了一样,还不时的装作迷糊,手舞足蹈。
不过这句话,正中曹公公下怀,不过,曹公公以为贞籽进了陷阱,实际上贞籽连门都没进,更不要说陷阱了。
说到这里,曹公公一饮而尽,然后趁着有机会耍酒劲,对着贞籽说:“我跟你说啊,我刚刚进宫的时候啊,想死的心都有啊。”
“是啊,他们都说明天下雨,我就不信,明天不下雨!”贞籽立刻转移话题。
这一转移话题倒是让曹公公瞬间冷冻:“这什么玩意?东一句西一句的。”
“不是,听我说啊,你说这活着是为了什么?”曹公公‘嗅’了一声。
“那天外飞仙使得就叫一个有劲啊,是不是!”贞籽喊道,顺势拍了下手。
“是是是是,不是,你听我说!啊!”曹公公有些不耐烦了。
“好,我听你说!你是怎么离开高老庄的?”贞籽假装在耍酒疯,但他意识到是时候了。
“诶呀”曹公公微微叹气,余光瞅了瞅身边的侍从,其中的两个侍从退了下去。
曹公公拍了拍贞籽的后背,然后语气深沉的说:“老兄,我告诉你,我捷曹混了这大半辈子”
忽然贞籽就被闯进门的茂方一把抓走,拼命地逃走了,融进黑夜中。就在此时,那两个侍从已经搬动了那个‘凤’的花瓶。
忽然间,就在贞籽坐着的那个椅子下面冒出了一排长针,从地底穿了上去,将椅子穿出了数个大孔。
“诶呀晚啦偷鸡不成蚀把米呀,料到了贞籽多疑没料到四人中另有高人,我还要仔细调查他们的底细。”
“好!哈哈”公公用手擦了擦脸,笑着:
“花好月圆又一夜深,满桌佳肴怎能浪费,来来来,都来吃吧。”公公招呼侍从一起吃饭。
镜头转回
逃跑的时候,贞籽回头看了看,那椅子的遭遇历历在目,不得不使贞籽冒出冷汗。不过还好,吉人自有天相。逃回自己的老窝了。
“茂方,你是怎么来到那里的?”贞籽不解的问。
“鳌柳根跟我说的,鳌柳根天生喜欢机械,他闻到的香味根本就不是花香,而是西域进口的植物润滑油的香味。那润滑油十分珍贵,既然那些太监身上有这种香味,必定大量用着那香味,要不然味道不可能那么重。这样,他就想到了那个房间里肯定有机关需要快速弹出的,而快速弹出的机关大部分都是危险机关,所以他就料到你肯定有危险,于是他让我去救你。”
贞籽紧张的心情还未平静,他深深地吸了口气:“那鳌柳根现在怎么样呢?”贞籽有些愧疚。
“他从房顶上摔了下来,然后睡着了。”
“是睡了还是昏过去了?”贞子问道
“嗯好像是死过去了”
啊啊啊啊啊啊扑打殴打
镜头转向曹公公:
一切都很平静,只是饭桌上少了一个曹公公,多了很多尸体
屏障后面传来隐隐声音:贞籽啊别让我杀鸡儆猴行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