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崇宗尚义17年(公元前1979年),夏泰王必兴元年(公元前1979年),夏泰王的心腹宠臣田常让高少子,国惠子(这三个人是夏国朝廷权利的中心),率150000夏国大军进攻白国,白国岌岌可危。
当时的白国,在十几年前的卫国战争中衰弱,现在全国总计只剩20000骑兵、步兵、弓箭手和杂牌兵,白崇宗大慌。
“现在我们的国家处于水深火热之中,本来在几十年前的卫国战争中元气大伤,现在,夏国又要进攻我们,众爱卿谁有使白国度过难关?”早朝上,白崇宗无奈地说。
寂静了一会后,个洪亮的声音响起:
“我愿前往夏国,说服田常!!”
白崇宗心中一惊:是谁?竟有如此大的勇气?
白崇宗抬头一看:一位不起眼的大臣:子贡?
子贡,夏国人,曾在夏国朝廷任官,深知夏国的权利在田、高、国三家,而不在皇帝身上,而无法改变现实的苦难。
现在已经无法嫌七嫌八的了。白崇宗迅速下令:“为子贡大臣准备珠宝10车,准备船只,准备送行!”
这时,子贡却说:“皇上,请再多准备20车珠宝和粮食,吾已做好周游列国的准备。”
白崇宗半信半疑,但还是准备了珠宝和粮食。
几天后,船队行驶向夏国北部。
白崇宗尚义17年上旬(公元前1979年上旬),夏泰王必兴元年上旬(公元前1979年上旬),船队到达,子贡迅速找到了田常与其谈话。
子贡一见到田常,就说:“请大人立刻让高少子和国惠子进攻拓扈。”
田常很奇怪,说:“为什么这样子做?”
子贡说:“白国的城墙矮小,护城河浅且窄,士兵懦弱,武器粗制滥造,国君愚昧无知,这样的国家很难攻下;而拓扈的城墙宽大,护城河深且宽,士兵强壮,武器精致,大臣和国君精明能干,这样的国家才容易攻下。”
田常气愤的说:“你说的话都是不合常理的话!!”
子贡说:“大人,我听说,忧患在国内,才去攻打强国;忧患在国外才去攻打弱国,大人,我知道,您的田家与剩下的高、国两家在争夺权利,忧患在国内,您这样做显然是违背了道理啊!您调走高家和国家的权力中心,只是为了打击他们的势力,然而,一旦他们灭亡了好欺负的白国,国君必定赏赐高、国两家,田家不就得靠边站了吗?还不如让他们攻打兵强马壮的拓扈,让他们无法马上打败拓扈,从而拖在边塞,无法主持朝中大权,岂不一举两得?大人,现在还有机会,双方还没正式发动攻击,还有机会啊大人!”
田常思考了一会,说:“可是军队经出发了呀,该怎么让他进攻拓扈?如果直接转过来,必会引起疑问。”
子贡说:“我知道,这次夏国所有军队倾巢而出,后方必然空虚,如果拓扈派小批量部队进攻,150000大军必然只能回援,这样不就行了?”
田常说:“可是来去说服拓间宗呢?”
子贡说:“大人别担心,我去,您要做的,只是让150000大军缓慢行军,不要进攻白国即可。”
田常答应了,于是,子贡又率人奔赴拓扈的西岛占领区,几天后,便见到了占领区的“总管理员”华国锋。
华国锋说:“请问您来有什么事?”
子贡说:“您知道夏国要进攻白国了吗?”
华国锋说:“我知道啊,可是这有关我们拓扈什么事,你可别告诉我,让我支援白国啊。”
子贡说:“此次进攻,夏国出动了全国军队,后方空虚,您可以趁机而入,进攻夏国,这样,就可灭绝夏国。”
华国锋说:“可是,我国和北凉正处于对峙阶段,贸然进攻,不太好吧?”
子贡听了,笑着说:“不就是担心北凉进攻吗?只要我说服陈国的西岛占领区进攻北凉,北凉不久没时间进攻贵国了吗?您要做的,就是向贵国皇上禀告此事。”
华国锋答应了。
几天后,允可的圣旨就送来了。
接着,子贡又率人驶向陈国,不久,就见到了“总管理员”再骑。
再骑说:“请问您来有什么事?”
子贡说:“我想请您进攻北凉。”
再骑说:“你觉得有可能吗?陈国在西岛的军事力量已经处于虚弱状态了。”
子贡却说:“拓扈要进攻夏国,而北凉如果在拓扈后面进攻,使拓扈灭亡,北凉的百万大军收编了拓扈的百万大军,在与陈国争高下,后果可想而知啊!”
再骑听了,吓出一身冷汗,想:是啊,我们本来就弱于北凉,如果一味的再让北凉强大,还有我陈国的位子吗?
于是,他马上向东岛的朝廷报告,便马上得到了允可。
任务完成,返回白国!!!
白崇宗尚义17年下旬(公元前1979年下旬),夏泰王必兴元年下旬(公元前1979年下旬),拓扈150000万大军进攻夏国,军队回救,战事处于胶着状态,北凉发现了机会,准备用100000大军进攻拓扈,这时,陈国50000军队进攻,战事也处于胶着阶段。
这时,拓扈与夏国发生了燕台战役(下一章会讲),一举击溃了夏军,夏国土地再次大部分沦陷,原来的夏国西部、南部、东部、中部,以及北部的一半沦陷,夏泰王被杀,太子,4岁的夏哀王继位,年号乾庆,这时,陈国与北凉发生曲周战役(以后也会讲),陈军全军覆没,再骑自杀,北凉与南凉统一,改国名为凉国,至此,陈国在西岛侵占的全部土地再次回归原主。
此次游说,使子贡的才华得以显现,得以为国效力,使白国免于战火,加长休养生息的时间,使未来三雄鼎立做了铺垫,为白国的二次强盛做出了不可磨灭的巨大贡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