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回来了。”徐凯寒坐床沿轻抚那熟睡的容颜。
何月芽的睫毛扇动了一下,似乎有要醒的迹象。
“小芽,你能醒来跟说说话吗?我真的好想你哦。”徐凯寒附在她的耳边吹气,故意闹她。
“嗯,我又在做梦了。”何月芽闭上眼睛翻身继续睡。
“你没有做梦,我真的回来了。”徐凯寒捧着她的脸转向自己。
“耶,不对,是哦,做梦怎么会这么真实呢,做梦你还会有温度吗?”何月用手在被子里面使劲的掐着自己的大腿。
“啊,会痛,真的不是在做梦。”何月芽弹坐起来扑进他的怀里。
“你怎么啦?”徐凯寒着急的问她。
“没有啦,我以为自己又在做梦,所以刚刚偷偷的在被子里掐了自己一下。”何月芽心虚的对她说。
“真是迷糊蛋,连现实和做梦都分不清楚,来,让我看一下有没有怎么样。”徐凯寒作势要掀开被子。
“不要看,丢死人了。”何月芽推开他。
怎么才一见到他就动手动脚的啊,要是让伯父、伯母看到,那她甭想见人了。
“乖,告诉我在哪里。”徐凯寒诱哄她。
“是大腿啦。”何月芽无比娇羞的用被子捂着脸。
徐凯寒将她抱到自己的大腿上来坐着,掀起她的睡裙,“你看看你,都瘀青了。”他心疼的替她轻揉着。
何月芽挣扎着,害羞的将头埋进他的怀里。
“坐好,我去拿药帮你揉一下。”徐凯寒将她放回床上转身走了出去。
真是让人不放心,自己都可以将自己掐到瘀青,不佩服她都不行。
“你在傻笑什么呀?”徐凯寒抬头看着一脸傻笑的她。
“没有啊。”何月芽抱住他的脖子。
眼前这种情景是第二次发生了,只是由小腿上变到大腿上,看他的样子,真像个细心的丈夫。
“在想什么,告诉我?”徐凯寒把她的手从自己的脖子上拿下来问她。
这个迷糊蛋今天怎么会这么奇怪,刚才一个劲的傻笑,这会儿还主动抱着自己,真是有点受宠若惊了。
“我在想,你对这么好,现在我什么都依赖你,要是以后你离开我了,我会生活不下去的。”何月芽半真半假的对他说。
“傻瓜,我怎么舍得离开你呢,你尽管依赖我好了,我喜欢被你依赖着,被你依赖我会感觉很幸福。”徐凯寒吻了吻她的鼻尖。
这个迷糊蛋的天真、善良、脆弱、热情和纯真触动了他一向冷漠的心弦,他知道自己这一辈都不可能再放开她了。
“你真的不会离开我?”何月芽心里充满了不确定。
要是他说的是真得,那么奶奶说的就不对了。
“真的。”徐凯寒深情的看着她回答。
何月芽在他炽热的眼神注视下,心“扑通扑通”地加速跳动着,她慌乱的看着他缓缓靠近的脸孔,心底更加狂跳不已。
徐凯寒的唇捕捉住她的红唇,何月芽忘了挣扎,她呆呆的任由他亲吻吮吸着自己的双唇,她只觉得一陈头眩眼花,血脉上涌,令她几乎忘了呼吸。
徐凯寒见她没反对,绕着她的红唇轻吻了一圈,然后试探性的顶开她贝齿,轻轻的在她的口内唇舌搅缠。
一陈晕眩的感觉向何月芽袭来,眼前只觉得云彩飘舞,轻漂漂的,自己仿佛置身在一片虚无的彩云上,她的心也迅速飞舞了起来。
徐凯寒看着和他同样陶醉在这个吻中的何月芽,把她紧紧的拥在怀里。
“我爱你,我会一直爱你,说你爱我好吗?。”徐凯寒在她的耳边呢喃着,脸上略显一丝霸气。
“我——,我。”何月芽在他的怀里动了动,徐凯寒将她拥得更紧。
“说了,我才放开你。”徐凯寒的手轻抚着她的后背。
虽然这次只是短短几天的分离,他却觉的像分离了一辈子那么久,每次不管是吃饭,睡觉,走路,连开会的时候脑子里都全部是她的倩影,所以才会没日没夜的工作,将半个月的行程压缩成八天,这么做只是为了能早一点见到自己日思夜想的人。
“我。”何月芽结结巴巴的说不出个所以然。
她能相信爱吗?自己又是不是爱他的呢?她没有办法找到答案,所以她也无法给徐凯寒答案。
“好了,等你想清楚了再告诉我。”徐凯寒不想逼她,反正他有的是时间让她爱上自己。
他托起何月芽的下巴,再次把唇印在她的唇上。
“真恨不得一口把你给吞下去。”徐凯寒的声音里充满了情欲。
何月芽一张俏脸,早已经涨得通红。
“你什么时候回来的啊?”何月芽转移话题,省得自己害羞至死,到时成为社会新闻肯定会笑死一大堆人。
“刚刚才到,一回来妈妈就告诉我说你在房间睡午觉,所以我就赶紧来房间看你了。”徐凯寒温柔的轻捏她的脸。
“耶,不是要半个月吗,怎么才一个星期就回啦。”何月芽不解的问。
难道他是骗自己的?可是他从来没有骗过自己啊。
“你这个没良心的迷糊蛋,还不因为心里天天想着你,没日没夜的将工作赶完,你既然嫌我回来的太早。”徐凯寒故作生气的说。
“不是啦,我不是这个意思。人家只是奇怪吗。”何月芽的表情无辜极了。
你又没有告诉我,人家怎么会知道吗。
“好了,逗你的。”徐凯寒不忍看到她委屈的样子。
“你怎么这么坏啊,总是喜欢欺负人家。”何月芽生气的对他大发娇嗔。
“好了,下次不敢了,来,笑一个。”徐凯寒扮鬼脸逗她。
“不理你了。”何月芽转过头偷着笑。
“好啊,你既然偷着笑,看我怎么收拾你。”徐凯寒将两只手放在嘴边哈着气。
“不要啊,救命啊。”何月芽躲闪着,她最怕别被人哈痒痒了。
“看你往哪里跑。”徐凯寒追着满室跑的何月芽。
两人快乐幸福的嘻笑传遍了整个房间,不,应该说是整个徐宅。
那徐家二老和佣人在一楼客厅也被那二楼房间传出来的幸福笑声给感染的笑得合不拢嘴。
“小芽,你不要再去上课了好不好,我看你真的很辛苦。”徐凯寒一边开车一边问坐旁边的何月芽。
他是真的不希望看到她这么辛苦。
“才不要呢,上班你又不给我事做,现在连课也不想让我上,那我每天除了吃就是睡,这跟猪有什么区别啊?”何月牙噘着嘴不肯依他。
“不会啊,你可以多点时间陪我,而且我经常出差,我不想和你分开,不想放你一个人在家里。”徐凯寒向她说着自己的不愿意。
“可是。”何月芽犹豫着。
连白痴都看的出来他对自己是一片痴心,何况她不是白痴,只是有点迷糊迟钝而已。
这段时间她知道他为了自己尽量减少出差的机会,每次上下课都亲自接送她,从来没有假借他人之手,不只是这个,只要是和她有关的事情他都是亲力亲为,难道自己真的就不能为他放弃一点什么吗?我怎么会这么自私呢。
“小芽,要不这样好不好,我们把你的考试类型由面授改成函授好不好?这样你就可以不用来上课了。”徐凯寒提议。
“不来上课,我怎么可能考得好啊?”何月芽看着他。
“没关系,我可以帮你上课啊,你可不小看我哦,我可是美国哈佛大学的又搏士呢,这难不到我的。”徐凯寒想尽办法说服她,希望自己真能如愿。
“那你不会太辛苦吗?再说我是一个很笨的学生。”何月芽担心的看着他。
“虽然学生笨点,但是老师很聪明,所以你放心啦,至于辛苦这个问题你就更放心了,只要有你陪在我的身边,做什么我都只会觉得快乐幸福。”徐凯寒将车停靠在路边深情的看着她。
“既然你不嫌辛苦,又不嫌学生笨,那我只好听你的了。”何月芽故作委屈的说。
这样也算是自己为他做出了一点牺牲吧,她为此而感到高兴。
“真是个不知道好歹的迷糊蛋。”徐凯寒敲了她一记,重新发动引擎上路。
第二天徐凯寒就迫不期待的亲自去帮何月芽办了授课类型转型,这下他终于可以随时都将心爱的人带在身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