并不是很大的房间,虅奇一眼就看到底了。不过出门在外,又碰上个这么偏僻的地方,有钱都没地方花,也只能暂时忍耐,将就一下。
男子沉着脸,未开腔,沉默着将自己的裘衣扔在床榻前榆木桌上,又折回在壁炉旁,往正燃烧的火堆中扔进了几块风干的榆木。
‘哄’地一声,火苗猛地向上一窜,舔舐着已经发黑的烟囱。跳动的火苗似舞者般轻盈地扭动着自己的身姿。
亮红的火苗映在男子的挺立的眉目间,在男子英俊的右半边脸上形成暗黑的阴影。火苗跳动间,男子的神色诡异莫辩,不知道他在想些什么。
“出来吧,你已经跟了我一路了。”英俊的男子不屑地扬眉冷笑,对着虚空的空气冷漠的开口。
“呵呵——”空气里传来女子的娇笑,甜美的笑声让人忍不住遐想这样一个铜铃般悦耳撩人笑声的女子会是怎么的风华绝代,倾国倾城。
房间里只看到男子一人的身影,突兀而诡异传来的笑声,在这个安静并不宽敞的房间里来回回荡着,让人着实害怕得毛骨悚然。
虚空的空气中有气流在缓慢的流动,形成淡淡的风迹划过这个密闭的房间。壁炉里的火苗开始不安地跳动着,对即将到来的未知人员感到无端压抑而抑制不住的恐惧。
接着空气里慢慢勾勒出一个女子妖娆撩人的身姿,但冷漠邪魅的剑士只是冷冷的看着,对于那诱人的身姿和妩媚并没有在意,只是这样冷定而漠然地看着女子现形。
空气里的身影越来越清晰,女子白皙的皮肤在空气里接近透明,一袭透薄的红衣裹住女子曲线的身姿。
看到是记忆中熟悉而陌生的脸,年轻的剑士一阵轻笑,略显无情的唇露出如恶魔餮足的表情,性感而诱人。
妖娆性感的年轻女子一袭红衣裹身,丝质的纱衣透出里面隐隐的风情,让人不禁浮想联翩。女子掩面轻笑,眼波流转间是欲拒还迎的媚人风情。
女子俏生生地立在男子面前,顾盼流离间是媚眼横波,勾人心魄,媚人心弦,如雪的肌肤,大而生媚的眼眸,笔挺的鼻梁下是一张诱人的朱唇。
“好久不见,左军团长!”女子朱唇轻启,酥人的话从嘴里飘出,顺着流动的空气缓慢吹入听者耳朵。
看到男子冷漠而疏远的神色,女子不甚在意,淡淡一笑间,就是勾人的风情万种。
“飞天舞?”年轻的剑士挑眉一眼就认出是军团中编号十的小排长,同时也是团中最性感开放的女战士,同时也是曾经的右军团长。自己还是左军团长的时候,两人之间就暧昧不断,应该说这个女的和谁都有些暧昧关系。怕她和军座的关系也是不简单。
只是虅奇从来不会注意这些,对他而言,有送上门的食物,他向来保持着来者不拒的一贯作风。
他从来不会付出什么所谓的情感,他也没有什么情感可以付出。他关注的只有自己,飞天舞是什么样的人,她和其他人有着什么样的关系,他从来不会在意,更不会关心。
她若是愿意待着自己的身边,为自己暖床,他也不会拒绝。若她想从自己身上得到什么东西,那自己不会袖手旁观,放任她的行为。
只是没想到当初那个不起眼的丫头会比所有人早苏醒了一百年,更没有想到的是冰释血还将右军团长的位置交给她。
虅奇想这个女的定是不甘心自己右军团长的位置就这样白白被一个没功绩且后起的晚辈抢了去,自己多年的辛苦和所有付出的心血付之东流。换了任何人都不会这样善罢甘休,哪怕是做最后的一场殊死搏斗,最后铩羽而归甚至是付出死的代价,也不会这样憋屈甘心、屈于人下。
所以才这样急不可耐地找上自己吧,让自己来为她出头?虽然他向来不把任何人放在眼里,哪怕是冰释血,对他而言,这个世界没什么可怕的,他连死都不怕,连地狱都去过,还有什么可怕的。
从前的虅奇也不会多在意,他从来不在意那些莫须有的东西,他也不在意这个女人是怎么样的,接近他是什么目的,亦或是她除了自己是不是还有其他保持肉体关系的男子。
但一想到女子此行的目的,年轻的男子没有由来的厌恶着蹙眉,以前他是左军团长时,而飞天舞又是右军团长,两人在一起,最多就是每次立的功绩算上她的一份,他从来不会刻意去区分那些是非功过。
对于一切算计的阴谋和目光,他不会去在意,更不会去计较。但不知道为什么,这会的他却从来没有的这么敏感,他的心底会抑制不住地冒出那种犯恶心的厌恶。
这次更是知怎么的,他厌恶飞天舞这样的工于心计和攀附权势,并不是说他有多在意飞天舞这个人,只是毫无理由的厌恶这种有目的和计划的行为,这种被人背后算计的感觉很糟糕。
虅奇霍然讨厌有人在他背后搞一些手段,弄些沾沾自喜的阴谋和自鸣得意,这样的小计谋让年轻的男子冒出浓浓的杀意和愤怒。
而眼前的女子,她借助着自己出色的实力和高超的床技,让多少男子败在她的石榴裙下,让那些痴迷于她的男子为她效力、做事。
不过她有所有人都是肉体上的关系,相互慰藉和需要罢了,外加上自己一点点的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