牌还在继续发,刘媚韵这一次运气显然没那么好了,一张红桃二,而对方确实一张黑桃三,看着这么牌局,刘媚韵顿时皱起了眉头,牌面上,自己最大的也就是一对A而已,而对方什么都没有,三四六七,但是对方还有一张底牌,如果是五的话,那么不管如何自己都是输,刘媚韵不禁有些迟疑了起来,但是禾田额像却是笑着看着刘媚韵道:“媚韵小姐,看你的牌面似乎比我的大啊,梭哈这种东西,还过于浪费时间了,这样吧,我梭哈了,一把定输赢,你觉得如何啊?”
  听到禾田额像的话,他面前的筹码顿时被他一推,好几千万的筹码,发出哗啦啦的声音推到在了台面上,看着赌桌上,犹如小山办的筹码,顿时一阵阵惊呼声响起,刘媚韵却还是变得迟疑了起来,毕竟按照自己的牌面要比对方的大,自己的底牌也比对方的要大,但是刘媚韵最怕的就是禾田额像的底牌是张五,那么到时候,说什么都已经没用了。
  看着对方的样子,似乎在等自己做决定一般,刘媚韵沉默了下来,过了许久,刘媚韵似乎做了决定一般,露出一丝笑容道:“好,既然这样我跟!”说着也推到了自己面前的筹码,小山的高度顿时提高了不少,至于刘媚韵为什么会做这个决定,无外乎,对方很有可能偷鸡一般,毕竟出现黑桃五的几率可不是说有就有的。
  禾田额像闻言后,笑着道:“呵呵,媚韵小姐,好胆识啊,可惜啊,你还是没你老爸那种沉稳,不好意思了,同花顺。话音刚落,禾田额像一把打开了底牌,赫然一张刘媚韵都不想看到的黑桃五出现在众人的眼睛,禾田额像道:”不好意思了,媚韵小姐,赢你一次,如果我猜的没错的话,你的地盘应该是一张A吧,虽然我的同花顺不大,但是赢你还是可以的,这些筹码,我就不客气了。”
  刘媚韵皱了皱眉头,但是毕竟是主事人,自然有主事人的做事风格,她笑着道:“呵呵,剑雄先生技高一筹,媚韵想赢都很难,不过还有一句,媚韵还是有机会的。”虽然刘媚韵此时恨不得将眼前的这个来找事的禾田额像扔出去,但是却又无可奈何,毕竟这么多人看着,竞技场的声誉还是很重要的。
  禾田额像笑了笑后,点头道:“是啊,还有一局,不知道媚韵小姐,这样可否呢,前两局都是你说的了算,这个最后一局可否让我们这些客人选择呢?”
  刘媚韵闻言,对方都这么说了,自己难道能够不能吗,这不是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吗,只能笑着道:“当然可以,你们远来是客!”说说伸出手示意他随便。
  禾田额像笑了笑后,对着那个一直站在一旁的那个冷眼美女挥了挥手,让她过来,等到那个毫无表情的女子来到禾田额像的面前时,他笑着为刘媚韵解释道:“媚韵小姐,这一位是奈奈子,是我的得力助手,这一局就由她替我好了,你没意见吧?”
  刘媚韵看着那个叫做奈奈子的女子,除了刚刚禾田额像介绍的时候,对自己点了点头后,就再无如何的表情,看上去给人一种,人畜无害的感觉,但是越是这样,刘媚韵越觉的危险,毕竟,如果对方没有点实力的话,禾田额像怎么可能让她代替自己呢,但是话都越觉说在前头了,只好点了点头。
  禾田额像笑着道:“既然这样,那就比筛盅吧,比点数大小好了,这个简单,不会浪费大家的时间,而且奈奈子只会玩筛子,媚韵小姐诶,你不介意吧?”
  刘媚韵摇头道:“这样也好,无需浪费大家的时间!”但是心里却是无比的着急,暗道自己的父亲怎么还没来,禾田额像说的已经十分清楚了,对方只会筛子,那么一定全神贯注去练筛子,这样的人,专注一样,比他们这些人要强得多,看样子想要赢对方可不是件容易的事情。
  很快有人拿出了筛盅上来,放在了两人的面前,就在刘媚韵眉头紧锁的样子,一个让刘媚韵十分熟悉却又极度讨厌的声音响了起来:“你个臭婆娘,又在这里赌钱了,让你打理竞技场而已,没让你赌钱啊,你真是的,是不是要我以后把你关在家里做黄脸婆啊!”声音极其的大,还是从人群中传来的人。
  只见众人纷纷回头看去,只见一个年轻男子从人群中走了出来,朝着刘媚韵走去,看着对方,刘媚韵皱起了眉头,一直找寻的人,此时正出现在自己的面前,只见陈勇骂骂咧咧的走到了刘媚韵的身边,看着刘媚韵的,板着脸一副恨铁不成钢的样子道:“臭婆娘,你到底要我说多少次啊,让你别赌了,你偏要赌,还和这种小rb赌钱,你不知道什么叫做自掉身价的吗?”陈勇完全就是一副指桑骂槐的样子。
  刘媚韵却被陈勇的话说的一愣一愣的,随后回过神来,顿时想要发怒,可是只见陈勇指着搞不清楚状况的禾田额像道:“你个小rb你没毛病吧,你做什么拉着我老婆和你赌钱啊?”
  刘媚韵闻言,顿时站起身子,有些怒意的道:“陈勇,你说什么呢,谁是你老婆啊,你给我闭嘴!”
  陈勇却是装傻道:“老婆,我知道你生气,不就去嫖了次娼吗,我也是迫不得已啊,大不了我下次不去不就好了嘛,不过你何人赌钱可就是你不对了,你给我闭嘴,一会我在收拾你。”此时的陈勇就好比给人一种很大男人的感觉,不过在场的所有人却是惊讶的看着陈勇和刘媚韵,心中暗道刘媚韵什么时候结的婚啊,他们怎么一点消息都没有啊,而且看眼前的这个男子,似乎比刘媚韵还小上几岁啊!
  刘媚韵听到陈勇的话,顿时气的直跺脚,她发现陈勇就像是自己的冤家,债主一般,不止欺负自己的身体,还欺负自己的精神,而禾田额像却是皱着眉头道:“这位先生,你到底是谁?”
  陈勇白了对方一眼道:“你傻啊,我刚刚说的不够清楚吗,看你华夏语说的不错,原来也是个半吊子啊,不过也难怪,我们华夏的文化,岂是你们小rb随随便便就能学会的,我是媚韵的男人,简单点的说,就是她的老公,我还没问你,做什么拉着我老婆赌钱啊,你不知道赌钱这种事情,小赌可以怡情,打赌家破人亡的吗,我如果没了家,是不是你负责啊,你看你们,这些筹码,随随便便都好几亿了。”
  陈勇此时的样子,真的就好像是刘媚韵老公在质问人一样,禾田额像有些不好意思的道:“原来是媚韵的丈夫,你好,在下禾田额像,其实我和媚韵小姐赌钱,只不过会玩玩而已!”
  陈勇似乎不给刘媚韵任何开口的意思一般,张嘴说话道:“这叫玩玩,那这些筹码,就留下吧,你们走吧,今天我就不计较你们了,如果下一次在看见你们拉着我家的婆娘赌钱的话,我可就没这么客气了。”说着对着那些人挥了挥手,刘媚韵听到陈勇的话,顿时气得直哆嗦,但是现在这么多人在,一个个都注视着他们,刘媚韵只好跺着脚,恨不得此时就对着陈勇的后背踹上一脚,然后挥舞着皮鞭,狠狠的抽上一顿。
  禾田额像闻言顿时皱起了眉头,一时间不知道该说些什么,而一直注视着和陈勇的那个佳田何一郎似乎认出了陈勇一般,突然站出来指着陈勇道:“哦,原来是你,难怪我觉得面熟呢,老板,这个就是我上次跟你说的那个男子了,妈的,你上次不是说你不是竞技场里的人吗?现在你又说你是人家的老公,你骗谁呢?”
  陈勇听到对方的话,顿时一愣,暗道没想到居然还碰到了熟人,不过陈勇自然有他的办法,他开口道:“我是不是竞技场的人啊,竞技场又不是我的,我又不姓刘,你如果问我说这里的主事人是不是我的,我自然会说是了,你没问清楚而已,况且我也没必要跟你说的那么清楚啊!”说着瞥过了推,不去理会那群小rb,而是对着刘媚韵眨了眨眼睛。
  禾田额像皱着眉头道:“兄弟,不管你是不是媚韵小姐的丈夫,但是赌局已经开始了,现在是最后一局了,既然你不是竞技场里的人,那么你无权阻止赌局的进行,所以,还请兄弟你别捣乱,最后一局结束,你们小两口,爱怎么样,与我们无关。”
  陈勇闻言,顿时瞪大了眼睛,看着禾田额像道:“哟呵,你这么说来,好像还是我的错了,好,既然你都这么说了,如果我在阻拦就不好了,这样吧,我身为媚韵的丈夫,总不可能让她来吧,最后一局我替她好了!”
  禾田额像阻止道:“这怎么可以,你不是竞技场的人,没有权利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