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办?谁下去看看?”一个仆从军士兵紧慕容的问道。而这个仆从军士兵的话刚刚说完,在港湾城堡垒入口里面,一只突然射出来的弩箭就击中了这个仆从军士兵,让这个仆从军士兵倒退了两步之后,直接就从港湾城堡垒的顶端上面掉下去。
在这个仆从军士兵被杀死之后,在港湾城堡垒入口的里面,也不断的射出了一支一支的弩箭,将这些站在港湾城堡垒顶端的仆从军士兵纷纷射杀。
看到这里,剩下的几个仆从军士兵再也不敢在这上面有丝毫的停留,纷纷走到了云梯的旁边,向着港湾城堡垒下面撤退。在这些仆从军士兵撤退的时候,自然遇到了云梯上面想要继续爬上来的仆从军士兵。
一个仆从军士兵毫不犹疑,一脚就将自己身后这个想要爬上来的仆从军士兵踢下去,之后回到了地面上。看到这些原本已经冲到港湾城堡垒顶端的仆从军士兵竟然有撤退回来,在地上的仆从军士兵不由疑惑以来。
一个仆从军士兵气愤的说道:“兄弟们,我们仆从军士兵打仗,从来都是轮番作战的,可是现在呢?都已经打了这么长的时间了,还是我们在这里,金永昌这是想要让我们全部都死在这里呀。”
听到这个仆从军士兵的话,其他的仆从军士兵立刻就愤恨起来。在仆从军士兵作战的时候,都是轮番进攻,也只有这种作战方式,在所有的仆从军士兵看来才算是公平,也只有这样的作战方式,才能够让这些仆从军士兵接受。
所以仆从军士兵们也都习惯了这种作战方式。在每一次进攻的时候,所有的仆从军士兵都会在自己的心里暗暗的祈祷,在祈祷自己不要战死的同时,也在默默的祈祷自己身边的仆从军士兵战死。
因为只有在仆从军士兵的伤亡数量达到一定限度的时候,其他的仆从军士兵才能够撤退。也正是因为这一原因,让彼此期盼着对方早点战死的仆从军士兵们是不可能协同作战的,作战的战斗力,自然也是十分有效的。
但是现在,金永昌迟迟不让这些已经付出了不小代价的仆从军士兵撤退,明显就违背了仆从军士兵们之间的规则,所以现在,这些一直都在最前线的仆从军士兵立刻就感到了不满。
“说得对,凭什么让我们进攻,凭什么让我们都死在这里,兄弟们,我们不要在打了,撤退,回到我们的阵地去,这里就留给后面的仆从军士兵吧。”一个仆从军士兵大声的喊道。
听到这个仆从军士兵的话,其他的仆从军士兵也没有丝毫的犹豫,立刻就转身,向着自己身后走去。而看到这些仆从军士兵撤退之后,港湾城堡垒里的东魏国士兵也停止了对这些仆从军士兵的攻击。
毕竟港湾城堡垒里的弩箭也是有限的,东魏国士兵们都知道,他们是不可能将所有的仆从军士兵都杀死的。所以只要仆从军士兵不进攻港湾城堡垒,那么港湾城堡垒里面的东魏国士兵也不会进攻仆从军士兵。
但是这些想要撤退的仆从军士兵很快就受到了阻拦,那就是在这些仆从军士兵身后的另外的仆从军士兵。这些站在后面的仆从军士兵都知道,如果前面的仆从军士兵撤退了,那么就要自己去进攻港湾城了。
对于仆从军士兵来说,自然是其他的仆从军士兵死去是最好的选择,所以看到前面的仆从军士兵竟然要撤退了,后面的仆从军士兵立刻就举起了自己的武器,租单这些仆从军士兵的撤退。
“你们做什么?”一个撤退的仆从军士兵气愤的问道。“金永昌大人没有让你们撤退,你们撤退作什么?”一个后面的仆从军士兵大声的说道。
听到这个仆从军士兵的话,另一个撤退的仆从军士兵立刻就大声的喊道:“你难道是瞎子么?你没有看到我们损失了多少仆从军士兵?要打仗,就要所有的仆从军士兵轮流上去,凭什么要让我们都死在前面,这不公平。”
听到这个仆从军士兵的话,所有想要撤退的仆从军士兵都纷纷的喊道:“对,不公平,不公平。”“不公平?那也要比我们去进攻港湾城好。”一个仆从军士兵大声的喊道。
这些人都是仆从军士兵,自然都知道彼此之间在想写什么,听到这里,一个仆从军士兵就大声的喊道:“兄弟们,这些仆从军士兵想要让我们死,我们就是死了,也要先杀了他们。”
说完,这个仆从军士兵就挥舞着自己的战刀,一刀就砍在了对面一个想要阻挡自己撤退的仆从军士兵的身上。一瞬家,这些仆从军士兵就展开了战斗。
看到这里,在后面的金永昌立刻就无奈的摇了摇头。对于自己手下的这些仆从军士兵,金永昌也没有丝毫的办法。这个时候,一个德尼西尔人骑着战马来到了金永昌的身边,冷冰冰的说道:“金永昌,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前面的仆从军士兵哗变了。”金永昌有些紧慕容的说道。“吉尔格屋塔陛下让你继续保持对港湾城的进攻。”这个德尼西尔人说道。“这位德尼西尔人大人,你看,前面的仆从军士兵都已经彻底的混乱了,想要保持进攻,恐怕很难呀。”金永昌为难的说道。
“吉尔格屋塔陛下说了,如果你的仆从军士兵在半个时辰里不能继续进攻港湾城的话,你金永昌的脑袋,就保不住了。”这个德尼西尔人说完之后,就骑着自己的战马离开了。而看到这里,金永昌只能无奈的下达命令,派遣仆从军士兵,去镇压那些想要撤退的仆从军士兵。
得到了金永昌的命令之后,立刻就有上万的仆从军士兵前往了战场,但是现在,无论是想要撤退的仆从军士兵,还是阻挡仆从军士兵撤退的仆从军士兵,或者是前去铲除哗变的仆从军士兵,全部都是仆从军士兵。
这些仆从军士兵都穿着同样的军装,彼此之间,根本就无法区分。所以这些被金永昌派过去镇压哗变的仆从军士兵,无论是真的想哟撤退的仆从军士兵,还是那些阻挡撤退的仆从军士兵,都全部都是格杀勿论。这一下子,在前面所有的仆从军士兵都被激怒了。
原本还在互相交战的两队仆从军士兵,立刻就联合气力起来,共同攻击这些前来支援的仆从军士兵。看到这里金永昌就再一次派遣了上万名仆从军士兵继续进行支援。
而这些仆从军士兵也自然无法区分出来到底哪些仆从军士兵是叛乱的仆从军士兵,哪些是负责平叛的仆从军士兵,一时间,也开始对前面所有的仆从军士兵展开了攻击。
而这些仆从军士兵的攻击,立刻就让原本是来平叛的仆从军士兵感到了愤怒,原本被金永昌命令平定哗变的仆从军士兵也彻底的哗变了,开始攻击身后的仆从军士兵。
看到这里,金永昌再一次派遣了仆从军士兵前去支援,但是金永昌派遣出去的仆从军士兵越多,那么哗变的仆从军士兵也就越多,看着时间不但的流逝,这些仆从军士兵的哗变还没有镇压下去,金永昌就彻底的慌乱了,于是金永昌干脆就所有的仆从军士兵全部都派遣出去。
结果一时间,所有的仆从军士兵都哗变了。就在金永昌紧慕容的观看着前面的战况,一个德尼西尔人骑着战马来到了金永昌的身边。
德尼西尔人冷冰冰的说道:“金永昌,半个时辰过去了,仆从军士兵的哗变不仅没有被镇压下去,反而哗变的仆从军士兵越来越多。金永昌,吉尔格屋塔陛下对于你的无能,十分的愤怒。”
听到这个德尼西尔人的话,金永昌立刻就说道:“这位德尼西尔人大人,您听我解释呀,事情不是你们想象的那样的。现在的局面我金永昌还能够控制的住,只要在给我办个事成的时间,我肯定能够让这些仆从军士兵再一次去进攻港湾城的。”
“你没有机会了。”一边说着,这个德尼西尔人一边缓缓的拔出了自己的战刀。看到这里,金永昌知道这个德尼西尔人肯定是想要将自己杀死了。
想到这里,金永昌直接就在自己的马鞍上拿出了早就已经被自己上好了弓弦的十字弩,在这个德尼西尔人还没有将战刀拔出来的时候,金永昌就将弩箭射在了这个德尼西尔人的胸口上。
“你,你尽然敢。”这个德尼西尔人惊讶的说道,在这个德尼西尔人看来,他实在是没有想到,见到自己从来都是唯唯诺诺的金永昌,竟然现在敢用十字弩攻击自己。
虽然这个德尼西尔人不敢相信,但是胸口上所传来的一阵阵的疼痛,却在告诉这个德尼西尔人,一切都是真的,金永昌真的用弩箭攻击自己的,而且这一支弩箭,还将会夺走自己的性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