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上天还没亮我就开始往墓地走,只有这样才可以避免和爷爷碰上。碰上了就会尴尬,到时候又不知道生活什么。虽然我已经知道爸爸的死是姑姑一手造成的,但是哥哥的离开却还是和他有关。所以每一次为了不和他碰面,我都会早早上山。
“哥哥,我来看你了。”我看着墓碑上那灿烂的笑容,我不禁流下了眼泪。我静静地靠在墓碑上,那一刻是我最开心,最放的开的时刻。就好像一个小女孩再找哥哥撒娇,倾诉这开心或不开心的事。原来每一次来我都会说很多,开心的,不开心的都会说。但是,这一次我只是这样静静地靠着他。
“哥哥,尘儿好累。真的好累,你和爸爸不在我们身边。尘儿要照顾妈妈,可是尘儿总是做得不够好。怎么办,我该怎么做才对。”回忆才是生命的意义,才是最好的止痛药。
“爸爸,爸爸你看哥哥老是欺负我。”
“是嘛,爸爸帮尘儿报仇。”说完就抱着我追赶哥哥,我在爸爸的怀里逗得咯咯直笑。那时,妈妈总是拿我们三个没办法。但是,时间又过的很快。
“呜呜”在爸爸的葬礼上,我在一直到哭。看着妈妈伤心地脸,身边人的泪水。这时哥哥来到身边,把我抱在怀里。
“尘儿不怕,有哥哥在。哥哥会永远保护你和妈妈,不让你们伤害。”我看着他为我抹掉眼泪,点了点头。可是,就好像梦一样。
“尘儿,乖。以后哥哥不在身边要听妈妈和爷爷的话,不可以任性哦!那样的话哥哥可是会生气的”哥哥对我说的最后的话。
“哥哥”我哭得趴在哥哥的身上。
为什么,什么时候我们的家会变成这样。如果哪天爸爸没有急的给我买蛋糕,就不会开车出去。他不开车出去,就不会让姑姑做手脚。姑姑姑不作手脚,爸爸是不是就不会发生车祸。如是不是我任性,哥哥是不是就不会离开我。为什么这一切都谁因为我,如果没有,是不是一切就都不会发生。
“尘儿”
“李思姐,你来看我哥哥。”李思是哥哥的同学也是相恋了四年的女友,他们俩当年是学校里让人羡慕的一对。若是哥哥没有离开,也许他们已经结婚了。
“是啊,每次来看他总觉得他还在我身边。也许已经习惯了,才会有这样的想法”李思姐姐到现在也没有找男朋友,偶尔还会去看看我妈妈。妈妈也是说了她很多回,希望她放下。可是,她每次都说还没有遇见合适的。但是我们都知道,她还在等着哥哥会回来。
“老爷,我们不去吗?”
“不了,等他们都走了,我们再去看宸儿吧!”
“是,老爷”这时爷爷的车就停在附近,看着我们这里。
“李思姐,你还好嘛!”
“还好,一个人在夜深人静的时候会觉得孤单,其他的还好。”姐姐的眼里显得是那么的落寞,而我却不知道该怎么说。
“李思姐,你还是忘了我哥哥吧。你应该再去找你自己的幸福,不能在这样下去。”
“你还说我,你不是也放不下吗?”
“我?”
“其实你一直都在误会你爷爷了,你哥哥的死跟你爷爷没有关系。”
“你说什么?”怎么可能。
“其实你哥哥得的是家族病,他不想让你知道。你爷爷答应他不会告诉你,所以才编的谎言。”
“怎么会这样,为什么我没有。姐姐你是骗我的吧?”为什么妈妈没说过。
“其实生病的是你,但是上次你住院换血色时候你的血液感染给你哥哥了。你反而好了,可是你哥哥却……”李思姐姐开始抽泣,她是在怨恨我吗?
“怎么可能这样,为什么会这样。”我痛苦的蹲在地上,我不敢相信我现在听见的事实。原来我认为的真相只是假的,现在的真相是真的我却没有办法面对。
“知道吗?你哥哥说幸亏死得人是他,要不然对你的承诺就没有办法兑现了。”
“为什么,没有任何一个人没有告诉我事实的真相。”天啊,这是对我的惩罚吗?
“大家怕你内疚,所以这是我们之间的秘密。可是我看着你对爷爷的误会越来越深,明明可以得到的宠爱却都让你抛弃了。我不想让你不开心,你还是当初那个跟在我和你哥哥屁股后面的上官尘吗?你还是那个每天有说有笑的上官尘吗?”为什么事情会变成这样,我原来恨错了人。是我抹杀了这份情,还是我的原因。我无力的坐在哥哥的墓碑前,抚摸着哥哥的相片。我不知道我流下的是眼泪,还是鲜血。我不知道我曾经的黑暗不是被人赋予的,而是我自己的选择。
“尘儿,别让自己那么难过和痛苦。这样的话宸是不会原谅自己把你一人丢下得,好吗?”李思姐姐来到我的身边,摸着哥哥冰冷的石碑。
“知道了,谢谢你李思姐姐,我知道我该怎么做了”我站起来,擦掉眼泪。我收拾好东西准备下山了,现在的心情好的不的了。因为我终于知道啦,我是很幸福的。在我准备离开的时候,我转过身看着李思姐姐。
“对了,李思姐你也应该放下了。要不哥哥也会后悔将你一个人扔下的,不是吗?”
“你这个丫头”我冲她笑了笑,不知道多久了我都没有像今天这样,像一个少女一般的开心,这样的自己是不是很阳光。释怀原来不难,难只难在如何选择。
“怡,珊你们出来,我在老地方等你们。”现在我多么希望把这个天大的消息告诉他们,我的心情简直是无法形容啦。所以我迫不及待的打电话给他们,想让他们和我分享这个消息。
“老板娘,还是老规矩。”他们的速度也真是快,才多一会他们就到了。
“好的,马上给你们上来。”这间咖啡屋是我们经常来的地方。
“我说尘,你怎么啦。第一次怎么着急的把我们喊出来,这可不像你的风格哦!”
“是啊,我好像跟你呆的时间太长了,都有这样不好的坏习惯了。”我调侃的逗着珊。
“哈哈”我和怡相视而笑。
“尘,你会开玩笑了。”
“拜托我也是人啊,怎么不可以。”
“可是,……”
“好了,珊。你别没完没了的,尘叫我们出来肯定有事要告诉我们,对不?”
“还是怡比较了解我,今天来是希望你们帮我。还有我要把我的快乐分享给你们,这是我长这么大以来最开心的事了。”我是多么的等不及啊!
“什么啊?”他们一脸茫然的看着我。
“今天我才知道这么多年我一直误会爷爷了,他不是那样的人。他没有害死爸爸,更没有害死哥哥。他是爱我们的,你们相信吗?”
“真的,你哥哥不是你爷爷害死的?”他们都不敢相信的看着我。
“恩,不是。”不知道为什么我的眼泪就这样不自觉地流了出来。这么多年,我一直带着怨恨。
“太好了,尘这几年你活得太累了。看着你这样我和珊都没有办法走进你的世界,现在好了,我们可以真正的过着我们想要的生活。不用再为家族活着,不为任何人。”我们都好激动,这是我们一直向往的平凡的生活。
“还是不行,你们也知道你们家族还有你们哥哥在帮忙。可是我没有,上官家只有我一个人。再说我们上官家一直位于三大家族之首,我不能为了我自己的自由就毁了它。”
“可是你又能怎么办,你只是一个女孩。”他们担心的看着我,我知道他们不希望我给自己那么大的压力。他们更不会在乎什么家族不家族的利益。他们只是希望我好就行,其他的都不重要。
“所以,我需要你们的帮忙才可以。”
“我们?我们怎么帮你啊?”他们疑惑着的看着我。
“马上我们就要毕业了,我想报考英国的财经大学。我希望你们可以陪我一起去,这样我才不觉得孤单。我知道这样说有些唐突,也没有问问你们的意见。可是,我觉得这样才是最好。”
“尘,你让我们陪你念财经。拜托,怡可以。我嘛,我看还是算了。”珊开始打退堂鼓。
“为什么?”
“你又不是不知道,我很笨的。要不是你和怡为我补习,我看就连咱们学校的前三甲我都进不去。就更别说考出去,我们家人可都没指望我。”
“可是,你不是也证明了你的实力了嘛。珊,你很棒的。”看着他们的样子我知道我们虽然是姐妹,但是有些事情不能太过于在自己放中心。
“我就是问问你们,无论你们怎么决定我们都是今生最好的姐妹。”不论他们的决定是什么,我都会选择尊重。
“尘,我知道你的努力是为了谁。如是只是为家族,我想你还没有那么伟大,你为的只是这份亲情。为了你爷爷,不希望他失望。”
“怡”怡就这样的看懂了我的心里。
“放心了,我们既然是姐妹怎么会放弃你让你一个人奋战。难不成我们‘三公主’就这样的分开,反正我在家里就是一闲人。没有你那么伟大的思想,我只是单纯的希望跟好姐妹呆在一起。我可是跟定你了,不要嫌弃我的傲慢就好。”
“喂!你们怎么可以忘记我,如是你们都离开的话我一个人会很孤单的,所以我为了‘三公主’的荣誉我还是跟你们在一起吧!再说你们给我补习的话,说不定我也不成问题。”我和怡看着珊,笑了。我们抱在一起,眼泪早在眼眶中打转。有什么能比过姐妹之间的情谊,即使在远心还是会在一起。
“拜托我们‘冰雪公主’什么时候变得那么煽情,这个可不像你哦!”
“怡,什么时候起,你也取笑我。”我们就这样开心的喝着咖啡,展望着未来。少女们不是最喜欢在这样的季节里,在这个浪漫的地方享受着生活嘛。
“许叔晚上我会回祖宅吃饭,你去把我妈妈也接去,我有事要说。”刚才咖啡屋出来就给许叔打了个电话,说我会回家吃饭。
“小小姐,知道了。”管家许叔刚放下电话就开心的合不上嘴,对一旁的张婶吩咐着。
“张婶告诉老爷,今晚小小姐会回家吃饭,你赶快准备准备,我现在去接夫人。”管家许叔刚说完就出去了。
“知道,我现在就马上准备。”到来厨房就开始吩咐着。
“大家赶快打起精神,今晚少夫人和小小姐会回来吃饭。”祖宅此时此刻忙成一团,也许这是我不成想过的结果吧。
“张婶你在干嘛,家里怎么这么热闹。许管家的呢?”也许是因为他们的响声太大,都打扰到了在书房的爷爷。
“老爷,许管家去接少夫人了。还有许管家让我告诉你,小小姐晚上会回家吃饭。这不我让下人做几个小小姐爱吃的东西,是否打扰的老爷休息了。”张婶小心翼翼的问着,生怕老爷生气。
“没有,那你们准备吧。我上楼休息了,有事我会叫你们的。”
“是,老爷”爷爷刚走几步,就回头对着张婶说“对了,张婶东西别弄太早。尘儿这丫头胃不好,不能吃太凉的”
“是,老爷。我这就去吩咐下去。”张婶开心的跑去吩咐。
尘儿她怎么会主动回来这里,难不成今天李思对她说了什么。爷爷一时纳闷,有时一句话说得真的很对“女人心,海底针。”
刚刚和怡,珊喝完咖啡以后就道别,约好各自回家准备,等高考一结束就启程。我一个人漫无目的的走着,突然想回去祖宅看看。毕竟这样的事应该告诉爷爷,还要由他出面。于是我拨打了许叔的电话,告诉他我会回家吃饭。随便让他把妈妈也接来,我们好久没有一起吃饭了。可是没想到许叔会那么开心,有时真的比我还孩子。
“张婶,我回来了。”
“小小姐,你回来了,许管家还没有把少夫人接来。”
“我知道了。”
“爷爷在书房的吗?”
“是的,老爷在书房一下午了。要不我去叫老爷,告诉他你来了。”张婶刚准备上就被我叫住了。
“还是我去吧!”说完我就向书房走去。
“张嫂,今儿是怎么了。小小姐突然打电话来说回家吃饭,而且还主动上书房亲自找老爷。”
“我也不知道,不过却是件好事。”
“是啊,是啊”大家在一旁起哄。
“行了,大家赶快忙去吧。”
“咚咚”
“请进”我推开书房的门,看见爷爷正在看着摆在书桌上的相框。此时的他只是一位老者,一位需要别人照顾的老人。我和曾记得他也只是一位老人,也是普普通通的人。需要儿孙围绕膝间,孝顺着。
“爷爷”
“是尘儿,回来了。”他掩饰着眼中的泪水,一脸严肃的看着我。即使是这么细小的动作我也看在眼里,他应该在看我们一家四口的照片。若是没有记错,那张照片上我才几岁而已。在细想想是不是在没有任的夜晚,他孤单的一个人坐在这里看着这张照片呢?还是寝食难安的内疚着。
“爷爷,我来是跟你说件事。”
“什么事?”
“高考结束后,我想去英国留学。大学我也已经选好了,需要你为我办一下手续。”这是我第一次和爷爷说些除了家族以外的事。
“你准备出国?”爷爷不敢置信的看着我。
“怎么没有听你提起过,现在却这样突然的决定。”看来我的决定确实吓了爷爷一跳。
“是临时决定的,所以妈妈我也没告诉,等一下妈妈过来我再告诉她。”
“好吧,既然你已经决定了,那我也不好再说什么。明天我会安排人给你办手续,这个你不用担心”想必爷爷也知道,我做的决定是没有人能改变的,所以没有多说什么。
“我从来也没有担心过”说完我并没有离开的意思。
“尘儿,你还有事吗?”爷爷看着我没有离开的意思。
“我想让妈妈搬到这里来住,以后我不在家的时候你们还有个伴。省的到时候我担心你们,等我留学回来,我也会搬到这里来住的。”
“你说什么?”爷爷也许以为自己的耳朵出现了问题。
“你不是一直为我们留着房间的吗?房间空置了这么久是时候让它有主人了,不是嘛!爷爷。”我顽皮的冲他笑了笑。
“啪”我听见楼下的关门声,我肯定是妈妈来了。
“爷爷,我们下楼吃饭吧!”也许爷爷没有想到在这一天了发生了这么多不可能的事,一下子接受不了反而。
“哦,好的。”我搀扶着爷爷下了楼,妈妈看着我们欣慰的笑了。也许在我回到这个家以来,第一次和爷爷这么亲密吧。
“哇,今天的菜真的很丰盛。”看着桌上热腾腾的佳肴,我不免咽了咽口水。
“小小姐,你是不知道。老爷生怕我们把菜做早了,凉。所以千叮嘱万嘱咐的,说小小姐胃不好。”张婶在一旁念叨着。
“张婶,如是没有什么事你们可以退下去了。”真是,我都决定改改自己的像冰山一样的脸了,爷爷怎么还是怎么严肃。
“知道了,张婶”张婶就这样无奈地退到厨房。
“谢谢,爷爷”这句话让在场的人都呆住了。我却没有在意,低着头吃饭。
“对了,妈妈。我刚刚已经和爷爷说了,我们明天搬回来住。还有我决定出国留学,等高考结束我就离开。”
“你要出国,怎么没和我商量一下。”妈妈也很惊讶听见这件事。
“妈妈,我也是今天临时决定的,也是刚刚和爷爷说的。”看的出母亲更多的是不放心。
“可是……”
“好了,她也不小了。有些事情就让他自己做主吧,我们还是不要管了。”爷爷在这个时候为我解了围。
“是的,爸爸”妈妈因为爷爷在也没有在说什么。
吃完晚饭已经很晚了,虽然没什么事情发生。但是气氛要比以前融洽了很多,因为明天还要搬家,所以今天要早点回去。
“爸爸,我和尘儿先回去了,明天我们在来。”
“明天我让老许去接你们。”
“那就谢谢爸爸了。”看着爷爷的样子我真想上前抱住他,向他好好撒撒娇。在临走的时候我还不忘和爷爷说了秘密,“爷爷,我忘记告诉你一件事。就是什么事别太自作聪明,想让人不知,除非己莫为的道理。还有爷爷你已经不年轻了,不是什么都可以扛得起来。”
“尘儿,你知道什么了,是不是?”爷爷开始紧张起来。
“我吗?好像是该知道的都知道了吧,其他的事情可以慢慢知道。”
“许叔送我们回去吧!”我没有在给爷爷问话的机会,就拉着妈妈离开了祖宅。刚上车妈妈就开始询问“尘儿,今天是怎么回事。”
“妈妈,今天不是很好吗?这怎么突然问这样的问题?”
“可是我怎么觉得那么反常啊!”妈妈总是太过虑了。
“因为我知道了你们的秘密,而这个秘密确让我现在好开心啊!我终于有一个逝去已久的家,所以我要好好地珍惜。妈妈拜托你以后不要向爷爷那样自作聪明好不好?”我假装开始埋怨妈妈。
“哦,原来你什么都知道。”妈妈显得很心虚的样子。
“是啊,都知道了。所以我要重新开始我的人生,放心吧!我不会让上官家在我手上毁掉。不会让爷爷成为罪人,我会成为新的主人不是吗?”我很是自信。
“对啊,少夫人。小小姐说的对啊,你就不用担心她了。”
“许叔,还没说你呢,你怎么可以也瞒着我,我真以为我的人生就这样结束了。”就连最疼我的许叔也瞒着我。
“怎么会,老爷怎么让这样的事情发生。”是啊,爷爷怎么会呢!
“所以啊,我要更加努力才可以。”我靠在妈妈的怀里。
“那尘儿你要好好加油,知道了嘛。”
“恩,我会的妈妈。”这是我一生的承诺,从没有改变过。就这样我们回了家,开始简单的收拾一下。我们没有什么行李,毕竟我们只是住在一个五十几平米的房子里。这个房子还是我们租的,但是很温馨。因为我当时我讨厌那个有着束缚的家,所以我和妈妈搬出来住。
“尘儿,你睡了吗?”虽然很晚了,妈妈还是来到我的房间。
“还没有,妈妈。”这时妈妈已经走进了我的房间。
“尘儿,妈妈想跟你聊聊。”
“好啊,我们好久没有聊天了。”我拉着妈妈坐到我的身边。
“尘儿,你今天的决定不是一时的冲动。”我知道妈妈要继续晚上在饭桌上没有聊完的话题,她还是很担心生怕我是冲动。
“妈妈怎么会这么问?”
“尘儿,妈妈不希望你为了我这么辛苦。再则你也知道了你爷爷一直是为我们好,我相信爷爷他不会为难你的。”
“妈妈,我知道才这样决定的。我知道爷爷做的一切都是为了我们,可是我们不能自私的什么都不去理会。”
“可是,我怕你给自己的压力太大。毕竟你只是一个孩子,妈妈希望你可以快乐。”
“妈妈,我很开心,很快乐。但是我不能让上官家就这样的毁在我手里,这就是我生存下来的意义,不是吗?”我靠在妈妈怀中,我不希望她因此而感到内疚。若是我知道了所有的事以后,还当作什么也没有发生的一样。那样的话我会更加的内疚,更加的不安。既然我是这样的命运,那么我没有理由不接受。家里的人都在为我付出着,为我着想。那为什么我就要被大家保护着,而不是我去保护大家呢?
“老爷,少夫人和小小姐已经回来了。”
“爷爷,我和妈妈来喽!”只从知道真相了以后,我的脸上多了少许的笑容。整个人也明显显得轻松起来,更加像个十五岁的少女。
“回来了,你们快把东西都搬到楼上去。”爷爷也收起了他严肃地面容,开始微笑。就这样我们回到了自己的家里,用张婶的话说。家里多了温馨,多了笑声,更像一个家了。只从爸爸和哥哥相继离开了我们以后,其实我是最害怕回家的。我甚至会害怕一个人呆在家里,因为那样很孤独。我觉得家对于我而言就好像冰库一样寒冷,冻得心都快碎了。可是现在去不一样了,什么都不一样了。这种感觉真的很奇妙,说不出的温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