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的正是那何家族长何百川,看到何百川,那何聂倒是即刻安分了许多。
“族长,这祝家欺人太甚。”何聂刚想往下说,何百川就已经打断他了“长老,我来时就已经听说了事情大概,这杀人偿命乃是天经地义,我想祝族长也不会包庇”说着看了看祝云,“祝族长我说的对吗?”
“我儿现在昏迷未醒,这是是非非还没弄明白,我岂可随随便便就听信何长老的片面说辞,待到我儿醒来,我自会向他问清楚,到时候自会给何长老一个交代。”
“好,长老,既然祝族长已经这么说了,我相信日后他自会给你一个满意的答复,不如今日我们先回去,明日再来。”说着看了何聂一眼,就自行走了。
“哼,祝云我等你的答复。”何聂一挥手,也跟了上去。
见两人走远,祝云也叫众人都散去了,只有祝云整夜守在祝融身边,未眠
何家,何百川居所,
“长老,前两日幽冥殿派幽冥使来过,敦促我们尽快控制这边的局势,所以我现在不想节外生枝,至于你孙儿的事情,暗中派杀手解决就可以了,还有幽冥使好像很关心上次祝家出现的那个异象,这股力量好像让他们很是忌惮,你这几天给我好好查查,尽快给我答复,否则怪罪下来你我都没有什么好果子吃,明白了吗?”何百川冷冷的看着何聂,言语中不怒自威,根本没有和何聂商量的意思。
“幽冥使!”听到这样的称呼何聂的脸上不自然的露出了惊恐的神色,“是,我知道了,我会派人好好再查查的,那我先告退了。”
过段时日,待到这一切准备妥当,就是我何家问鼎大漠之时。
翌日,祝融屋内,此时祝云已经离去,依旧躺在床上的祝融浑身上下被一层淡淡的金色火焰包裹着,这金色的火焰很淡,甚至用肉眼都无法察觉,昏迷中的祝融此时的神色似乎是在跟什么人在交谈。
“你是什么人这么会出在我的梦境里?”梦境之中,周围一片黑暗,但是在这样的梦境中祝融却听见有人在呼喊自己的名字,黑暗之中出现一只浑身冒着金色火焰的鸟,祝融从未见过这样的鸟,
“我在你的身体里,自然可以出现在你的梦境中。”这金色的火焰鸟尽然口吐人言,听起来有一种极其古老和沧桑的感觉。
“在我的身体里,难道?”祝融从未见过自己额守护,只知道自己的守护是一只浑身燃烧着火焰的鸟,现在想来倒是和眼前一模一样。
“没错,我就是你的守护,吾乃上古帝喾,早在你们人类出现在这个世上之时就已经存在,此火鸟的形态乃是我诸多分身中的一种,按你们现在的说法我就是火神”谈及火神这个称呼,那帝喾露出了一副傲视天下的神态。
“可是。”在祝融的映像之中这火神一向都是一副人的形态,哪里会是一只鸟,“在各各部落之中供奉的火神形态皆是人型,怎么?”会是鸟,这话祝融倒是没有往下说。
“宇宙洪荒之时,天地初开,那时候还没有人的存在,数万年之后,人类出现在这个世上,同时世间也出现了各种的洪荒异兽,你们人类过于弱小甚至快要无法生存,吾心生怜悯,赐予了这天地间各类元素,所以你们才得以生存,并且借助这些元素得以修炼,强化自身,成为了世上最为强大的存在,你们所谓的火神不过是在某个时代修为稍有成就之人而已,这类存在也不过是略微参透了点这天地间的造化,还算不得什么强者。”
这北方部落世世代代来供奉的火神竟然被说的如此轻描淡写,祝融心里越感这帝喾的神秘和强大,“那为何你现在竟然会出现在我的体内并且成为我的守护?”
“天地初开之时,并不单单出现了一个像我这样的存在,我可以说是天地间的元素本体,而另一个就是这天地间的混沌之体,名为帝江,我们本都是天地所生所以彼此间也没有什么嫌隙,直到这世间出现了人,那帝江感受到了你们人类的贪婪,邪恶,觉得人类是天地造化衍生出来的污浊之物,不配与他同存与世上,心生恶念竟跟我谈及灭世,虽然被我拒绝,但帝江并不听我劝阻,暗中在天间设下了毁天灭地之阵,此阵若是引动天地间必然没有任何生命可以生还,为了制止他我们在宇宙之中大战了数万年,最后以他被我封印于地心之中结束,不过这帝江并不死心,扬言日后复出之时必当是这天地改头换面之日,而我由于当时的大战也是元气大伤,离开了此处,只留下了这道分身,近来我感应到帝江将在不久将来将会突破封印到时必将祸害苍生,可以我分身之力必然无法阻止他,所以借宿在你的体内,希望借助你们人类自身的力量与子抗衡。”
“借助我的力量?”这话在祝融听来实在是太不可思议了,遇到修为高的人,自己甚至说的上是毫无还手之力,又拿什么力量去和帝江抗衡。
“没错,当年那场大战帝江同样也是伤了元气,即使复出实力定然也大不如前,不过单靠我这个分身还是无法和他抗衡,你们人类乃是这天地间唯一拥有这种能力的物种,你生下来就与这天地间的火元素格外亲和,虽然有一丝我的原因,不过主要还是你自身就有这样的能力,这也是为何我会选中你,这火焰本身就有焚尽天下间污浊的能力,再加上你资质奇高,在我的帮助下,日后的实力应该不会在我这道分身之下,不过主要修为还要看你自身造化,这次能够与你交谈,其实也是机缘巧合罢了。”
“那这帝江究竟何时会突破封印?在这之前难道我只要潜心修炼就可以吗?”帝江?这个陌生的名字,以及上古那陌生的时期,突如其来的一切对祝融来说都太没有头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