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茫然的走在江边,由于和谈了五年半的女朋友分手了,心情十分的低落,趁着国庆节的假期想要出来散散烦扰的心情,于是坐了十多个小时的汽车来到了钱塘江,看看钱塘江的气吞山河的气势和狂野的性格,夜晚走在江边微微的凉风吹着我混乱的心情,波涛汹涌的江水仿佛撞击着我的心,让我本来纷乱的心情有种想要呐喊的生音,虽然是夜间但是也有不少的人在欣赏这汹涌壮阔的江水,或多或少,或成双成对,看着成双成对的情侣,又让我回到了那个时间,甜蜜的时间,我们幸福的片段,听着江水发出的咆哮声,仿佛在述说我的悲苦。是的,悲苦,我的女朋友郭含烟,特别诗意的名字,高中二年级我们相识相恋,一直持续了将近六年,一直很恩爱,我也对她非常的好,她对我也是喜爱有加,我一直以为我们会走进幸福的婚姻殿堂,从此以后白头偕老,恩爱一生,让我们一生有个完美的结局。但是我们大学毕业,踏入社会以后一切都变了。由于外面的工作非常的难做,我们也双双的回家,我家做生意,毕业后也没找到太好的工作,就一直在家里照顾生意,但是她感觉我一事无成,嫌弃我没有太好的发展,所以也是经常因为一点小事而争吵,在加上踏入社会以后,这个现实的社会让她心里有了很多的改变,我曾多次的求婚也未果,让我们的关系慢慢的冷淡了下来,最后的结局就是分手!刚分手的时候真是彻夜未眠,心情无比低落,经过半年的疗养也慢慢的快要从这个感情漩涡中逃离出来,所以想出来散散心,尽早的走出阴影。
有些微凉的江水,咆哮着拍打着岸边,点点江水洒落在衣服上,脸上,凉凉的。让我从沉思中回到了现实中,看着江水,我突然的张大了嘴巴,眼神中有些惊恐,想要逃的转身就跑,但是脚下像是注上了铅一样沉重,想抬脚却怎么也抬不动。只能看着汹涌的江水吧我从岸边卷到江中,只能隐约的听着岸边的人们惊呼和纷乱的逃跑声,我突然却像是解脱了,这时心中的恐惧却突然消失不见,心中虽然有些留恋,但是我想这样不痛苦的死去未尝不是一种幸福,心中唯一的遗憾就是父母把我养育了二十多年,我却没来得及尽尽孝道就这样去了,想完眼前一黑就昏死了过去。
迷糊之中仿佛是做了个梦,梦中自己和最亲最爱的人,一直走到白头。
在这个虚幻之中,慢慢的苏醒了过来,摸了摸头感觉特别的疼!
不对啊,这是钱塘江的江底吗?一个死了的人,怎么能感觉头疼?
睁开双眼,映入眼帘的是一个黄色的围布,上面雕刻着栩栩如生的雏形小龙,有四个爪子,很是可爱。
在扭头望去,处处都是古色的桌子,古色的水壶,有点奢侈的大床,床前有一个仿佛玉石的吊帘,每一次都透露着年代久远的气息,一阵阵充斥着我的大脑。
我终于忍不住的惊呼了一声,随机只听见陆陆续续的门口一阵的嘈杂!没有一分钟的时间,进来了有七八个人,有两个侍卫打扮模样的,手握横刀,一身的盔甲,戴着金黄色的头盔。
还有五六个奴仆打扮的,头上戴着的帽子向左右延伸,延伸处两缕珠珠般的小链子垂下,黑色的衣服一直到脚,像是布没有做直接裹在身上似得,看这身打扮又不像是太监,
你说不像太监把,但每个人嘴上都没有一根,哪怕半根胡子都没有,处处透露着诡异。
正在我惊恐的想着,这一切的时候,为首的站着一个老者,年纪像是有五十多岁的样子,慈眉善目,但一身又透着一股习武之人的气息,穿着也不太一样,衣服像是汉朝时期的士大夫。
在看下身,左腿好像不太灵活,身子有些明显的像坐倾斜。
懿王殿下,你醒了,对我满脸慈祥的问道,随机又转头对着身后吹身站着的几个人说道,春子赶紧去请太医,让太医赶紧过来看看殿下有什么大碍没有,去上厨房做几个清淡的菜,做个参汤给殿下补补。
诺,奴才几个这就去吩咐!
你们两个也先出去把,这里我守着殿下就行,对着身后身穿盔甲,黄色金盔的两人说道。
诺,统领大人。
殿下怎么样,身子有什么感觉不适吗?殿下前天骑马从马上摔落,让老奴这两天水米未尽,彻夜在外面守着殿下,菩萨保佑,殿下今天终于醒了过来。
我有些结巴的对着这个慈眉善目的老者说道,你们是在拍戏吗?
扑通!
殿下,你这话从何说起啊,老奴已经服侍殿下正正十八年了,殿下难道是对老奴的话有所怀疑吗?老奴一把年纪,怎么还会在演戏!
说完一脸有点紧张的看着我。
我瞋目结舌的,做在床边一动都不敢动,我这是穿越了?我这个从来无神论者的大学生,真的不能相信眼前的这一切都是真的,拿着自己的手掌使劲的在自己的脸上扇了一巴掌。
瞬间疼痛席卷全身,疼的啊了一声。
哎呦,殿下你这是干什么?如果老奴那地方做的不好,殿下惩罚老奴就是,殿下贵体,伤势还没有好,怎么这样糟蹋自己的身体,说完连忙上来组织我。
你是谁?我忽然从嘴中蹦了出来,对着这个老者问道。
殿下,老奴顾大峰啊,难道殿下忘记了?随后对着门外大喊,来人,赶快来人,太医来没有,给我去催催,耽误了殿下的病情,你们都担待不起!
虽然我还有点惊魂未定,但我从这个老者的话语当中,对这个身体以前的主人还是挺关怀的,因为从这些简单的语句当中我清楚的知道这个老者,并不是这具身体的父亲或者亲人,只是一个下人而已。
只听门口呼呼的喘气声,殿下,顾老将军微臣来迟,请殿下赎罪。
李太医不要多话了,赶紧给懿王殿下医治,殿下连我都认不出了,这究竟得了什么病。
只见一个背着一个仿佛药箱的东西中年男子,上来给我道了声就给拿起的手给我把脉,我脑子还在一片空白之中,只能任由的让他拉着手把脉,就连刚才的老者都不在做声。
估摸着有五分钟左右,给我把脉的男子说道,殿下感觉那地方不舒服,或者疼痛吗?我木讷的张张嘴说道,头稍微的有点疼痛,其他并没有不舒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