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噗嗤”一声笑出声,继续摸着我的头,“好啦,看你那可爱的样子,真想揉你的脸,可是如果破坏了,宇泽哥哥一定会心疼的。”
“可爱?”我不明白我身上哪一点和这属性扯上关系了。
“以后可不许骗人,害我出去,椋音,我恨你一辈子。”
谢谢你记住我一辈子,不过,你叫我去骗,我也不会去骗了。
“无聊。”
“呃?”
“教我日语。”我突然冒出一句话。
“什么?”
“我不喜欢说第二遍,没听见就罢了。”
“不,我听清了。”她奇怪地问道:“你为什么要学日语?”
“秘密。”
“……”
“你不会说?”
“不会说我会在霓虹国呆那么久?”她嘟起了嘴。
“教我。”我命令道,有点不可理喻。
“教是可以,但我需要听理由。”
这小女孩什么时候也这么不听话了。
“不说就不教。”她的口气挺大,双手插腰。她搬了张椅子坐在我面前,一副悠闲的样子,以粗人的话来说就是欠扁。“想清楚了吗?”她拨动了一下自己飘逸的长发,嫣然一笑。
正当这时,周紫凡推开门进来了,她满是疑惑地看着我们,问:“你们怎么了?”
“没事。”靳筱梓摆了摆手,直视着我,在等待我的最终答案。
“我……”我刚说一个字又低下了头,害怕她会嘲笑我。
“嗯?”
“教我唱歌,日文的,我发音不准。”我一口气说了出来。
“什么歌?日文还蛮简单的。”一说到感兴趣的东西,她立马来了劲。
“不能说……到那天……就知道了。”我断断续续道。
“噢,原来如此,可是你不说歌名我怎么教你?”
周紫凡看到我们一句接一句不停的说话,自己根本插不上话一个字,便悄悄走出了宿舍,宿舍又冷清了。
“不唱了。”
“你真打算放弃?你舍得错过这次展现自己的大好机会?”
“烦死了。”我走到电脑前,带上耳机。这样一来,她说什么我都听不到了。可是不到三秒钟后,听到了她的叹息声,其中包含着一点可惜。我不理她,自顾自的看起了伊藤润二的漫画。我又重温了一下《富江》系列,一看就是三本,或许是看多了的缘故,都已经免疫了。
本以为今天下午靳筱梓会很无聊,可惜我猜错了。回头一看,她正津津有味的在看阿加莎.克里斯蒂的《无人生还》,与其说是看,倒不如说是回顾。原来她喜欢的是推理类型的小说,我差点以为她也和那群花痴大笨女一样喜欢什么言情小说,看来我和她还是有共同语言的。
下午,又找了几部动漫看了下,看完后,关掉了电脑,爬上了床,盖上被子。
黑夜,入梦。
醒来时的第一件事情就是去教室。我一起床就直奔教室,都没来得及通知靳筱梓一声就离去了。也许我就是喜欢一个人,一个别人眼中讨厌的影子。
那么就到了教室的目的很明确,就是为了等陈贤过来开门。早晨的空气无比清新,然而一到下午,整个人都快被烤焦了。在太阳底下,最痛苦的就是上体育课了,正巧今天下午就有一节,而且课程安排的不是一般的好。咦,体育课?
我立刻想到了体育老师,我始终不懂他们为什么要苦心计划并演出这么一场烂戏,难不成是单单对付那个人。那个人,一想到她的脸孔我就感到一阵寒栗,她到底是什么地方让我如此怯怕?
我的手轻轻摸了一下自己的脖子,伤口已好,当时的触目惊心,仍历历在目,她真的想刺杀我?我想大概不是,她想置我于死地,大可划的再用力些,切断大动脉,而不是轻轻一划。想必这道伤口只是吓唬而已,或者说……引出某人。看来他们之间的战争也把我给带上了,真是不幸,好在当时陪同一起去的学生到现在都没有四处传播此时,之所以他们封口封的这么牢可能有两个原因,这一来应该是害怕到时候惹祸上身,给其他人发现传播的根源,这二来应该就是学校威胁了。一个大学校少了两个老师不是件大事,若两个老师是神不知鬼不觉不见的,其间大有问题。
发现脑子运动的速度过快了,然而这时,陈贤低着头,看着脚尖,一脸忧愁的走来了。他以前不是这个样子的,难道这些天里又发生了什么事?
“陈贤。”
他似乎并没有听见我的声音。
“我在叫你。”他这副模样还真有点颓废。
“什么?”他抬起了头,眼神空洞,“林椋音?真不好意思,我欺骗了你。”
我讨厌说到那件事情,便将话题转移了,“为什么当时不说?”
“说什么?”虽然他的状况不是很好,但是回答时还是很清醒的。
“你认识死者,也就是黄莹。”
他苦苦一笑,眼中含着泪水,正一闪一闪,“那种伤心事就不要再提起了,我根本想不到她会死,而且死的那么凄惨,就连眼睛也被挖了。”
“我可以帮你查出凶手。”我信誓旦旦道,其实也没什么把握,但为了知道点事,不得不这样说,我知道这把无形的刀会伤人更深。
“你只是一个初中生,有那么大本事为什么不去做侦探?”他语中带着讽刺。
“红国是不允许开私家侦探社的,你让我怎么去?”
“反映很快。林椋音,黄莹在这所学校根本没有结实仇人,她一般只和宿舍里的一个女生在一起,我只见过她一面,她好像叫尚晴。”
突然发现我把她给遗漏了。
“从她口中听闻黄莹在那夜是一个人跑出宿舍的。”
“你相信她的话?呵,连那么聪明的你都被她骗了。”
“抬举我了。”他今天说话的语气真令人不爽。不过他已经知道我们拜访过她了。
“深夜,宿舍门会开吗?”他的这句话顿时让我醒过来,照他这么说,尚晴就是在说话了,可是我并没有充分的证据去得到证实,一切都只不过是猜想。
我和她是在不同的宿舍楼的,相隔两边,不了解那边宿舍楼的习惯也是正常,换句话说,就是关门时间不一样。
匆匆接上几话不大重要的话后,便进入了教室。
天真爱捉弄人,今天并没有上课,而是花了几节课在装饰教室。看到靳筱梓的归来,同学们都很激动,靳筱梓也按原计划说明了不辞而别的原因。
那栋宿舍楼我只去过一次,内部结构大有不同,看来最近又不能松懈下来了。总是麻烦江宇泽也过意不去,这次决定一个人前往目的地。
午饭过后有一个小时的休息时间,我得利用这段时间去找答案,假若今天不成功,就只能明天过去了,毕竟明天只有玩乐的份,而我也不喜欢那热闹的气氛。
一走进宿舍楼,我就糊涂起来,那天她是因为伤心过度而没去教室的,而这个时候她不是在食堂,就是在教室;不是在教室,就是出校门了,现在哪会留在宿舍里。想至此,我又走出了宿舍。
兜转了一会儿,我走上了教学楼。来到隔壁班,透过一面面反光的玻璃窗,看见里面空无一人。我又白跑一趟了。我失望的回到自己的班级,懒洋洋的趴在桌子上小憩起来。
她到底在哪里?
忽地发现老天玩起人来是放在同一天的。尚晴竟自个儿找上了门。
很久没见又加上经常请假,即使在同一层楼也不容易碰面。
“你?”她开口道。
“我们见过面。”我直入话题。
她皱着眉头想着事,难道她是凑巧路过?
我走到她面前,开门见山道:“两个月前我和我同学来找过你,还有映象么?”
她机械地点着头。
“是谁让你过来的?”从她脸上就可看出这绝对不是她自己送上门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