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懦夫。”我狠狠地骂道。
  “对,我是懦夫。”付言道。
  “你打算还要等到什么时候?你可以等,那艾韵呢?你这样伤她的心,不怕她做什么傻事吗?她每天都辗转反侧想事情,直到深夜为止都没有停下。”
  付言道:“不用说了。我都知道。”我气愤地看着他:“知道?你知道什么?难道你要等到失去之后才会知道什么才是痛吗?爱情真让人琢磨不透,算我看错你了。”
  这是我丢下的最后一句话,不知他有没有思索过这句话的意思,在学习上他很聪明,但在情感上他却一点也不懂比猪还笨拙。
  风依旧吹着,不改一往风貌,可是这风吹得是那么的伤感,似乎也在为谁而感到悲伤,没想到风也是有感情的,呵呵,可他却不明白艾韵的良苦用心。
  天又变了脸色,顿时乌云密步,方才还是晴空万里,现在却变了个样子。大树摇曳着自己的躯体,随着风舞动,真想是一位婀娜多姿的女子炫耀着她那轻盈柔美的舞姿,妩媚地看着一切景物。不久,小雨掉落在地面,一滴两滴三滴,转眼间,又变成了大雨,豆大的雨点落入地面瞬间飞溅了起来,真像是在哭泣,如泉水般不断涌出,它的悲伤谁又能了解呢?只能用这种方式来解除心里的不满,它们好不容易来到世上一次,只是那么短暂不过的一秒而已,它们不怨任何人。
  同学们有的撑着雨伞几个人合着用一把,有的直接用书包、衣服遮着跑回了寝室,还有的在雨中奔跑、玩耍。而我直立在雨中,被雨淋一下或许会清醒很多,没想到我会为了别人的事而操心,呵呵。想到此,我也张开了双手,任由它们“打”在我的身上,闭紧双眼,顺着眼泪不断流下来。全身都被淋湿了,但是我并没有走,还是这样伫立着,现在也只有我一个人了吧!滴滴嗒嗒的声音很清脆,雨也可以演奏出那么美妙的一曲,没有任何音符。
  咦?雨怎么突然停了,可是我感觉的到它们飞溅起来轻微的感觉。睁开双眼立即映如眼帘的是伞,回头一看,也是一个满身是雨水的人,怒容满面地盯着我看,看的我毛骨悚然。
  半晌,我微笑道:“哥哥,你怎么来了。”
  “啪”我感觉不到任何的疼痛,转过头,蓝羽枫还是那个动作:“为什么?”
  我再次淡淡笑道:“你不觉得这雨打在身上很舒适吗?”
  蓝羽枫忍住怒气道:“你怎么那么不听话,会生病的你知不知道,你明知道我会担心……”
  话音未落,我就打断了他:“哥哥,为什么你总是那么不放心我呢?你真的好讨厌,每次都那么关心我,让我都不知所措,这次可以听我一次话吗?好不好。”
  我楚楚可怜的巴望着他,他动了动嘴唇道:“我陪你一起。”
  我急道:“可是那样你会生病的。”话音未落,他就拉着我跑了,惟独那一顶还留在那里,眼巴巴的看着我们。
  即使在雨中哥哥的手给人还是那一种温暖的感觉,为什么,为什么每次都会有这样的感觉,真让人琢磨不透,好拉,不想了,就让我们静默在雨中吧!
  “哥哥,你不用送我了,每次都这样,让人有点不好意思。”
  蓝羽枫不舍的看了我一眼:“那你上去吧。”
  我立马跑了上去,蓝羽枫还是站在楼下,想必等到我回到寝室时他才会回去。楼梯上没有开灯,怪不得那么暗,扶着扶手就不要紧了。
  打开了寝室门后,看见了三个人坐在床边,苏银芸道:“若雪,怎么那么晚才回来啊,而且你身上都被淋湿了,没带雨伞吗?”
  我边走向阳台边说:“不,是我自己想淋一下的。”
  打开了窗,他还在那里,我大声喊道:“哥哥——回去吧,我已经回到宿舍了——”蓝羽枫点了点头便离去了。
  雨下了整整一夜也停。太阳又从云朵后面跳了出来,露出了它那粉嘟嘟的脸蛋微笑着。大树也没在跳舞了,呵呵,昨天的一切都变了。
  掀开窗帘,又看到了一个不想见的人——萧文君。一分钟后,响起了敲门声,叶小惜道:“若雪,去开门啊。”
  我变了个脸色道:“是你的前男友来了,我去开门做什么。”
  叶小惜听了这句话揉了揉模糊的双眼不耐烦地去开门了,只见萧文君手捧一大束白玫瑰。
  叶小惜登时眼前一亮,问道:“你做什么?”
  萧文君已经跪下道:“小惜,我认错,请你一定要接受我,我已经思考了很久,发现我那个时候是太莽撞了点,我经后再也不会那个样子了,相信我好吗?”
  叶小惜张嘴刚想说“不好”却被我拉了过去:“有他在我们还能知道点案情呢!”
  叶小惜转了转眼珠道:“原谅你可以,但得有一个条件。”
  萧文君忙问道:“什么条件我都可以答应,只要不是杀人放火都行。”
  叶小惜气道:“我有那么残忍吗?我只想知道点新案情罢了。”
  萧文君支支吾吾道:“这……这……”
  叶小惜见他这副模样,火气再次涌了上来:“这什么这,你答不答应,不答应就给我出去。”
  萧文君闭着眼睛,咬着牙齿道:“好,我答应。”
  这“答应”两字说得可难了,不过答应了就好,这样就可以知道一些事情了,不过也难为叶小惜了。
  叶小惜一把接过白玫瑰欣喜道:“好漂亮的白玫瑰啊,一束就要很多钱了。”
  萧文君站在一边嘀咕道:“废话,我这个月的工资呦。”
  叶小惜打开了话题道:“快,从我被行凶时的事都说一遍,如果敢隐瞒什么,我杀了你。”
  萧文君可怜兮兮道:“我都还没说就想把我杀了,还说不残忍。”
  叶小惜狠狠地瞪了他一眼:“废话少说,快把疑点全部都说出来。”
  萧文君在一边说:“小惜,自从你被行凶之后我们检验了你的茶杯里有大量的安眠药。凶手看来力气并不大,所以你手腕上的伤不算太严重,不过还是流了不少血。后来我们又发现了匕首是握在你的左手的,而且你的伤口也是在左手的,估计是凶手太匆忙,一急之下慌了手脚,因此也露了马脚。第四件案子太惨绝人寰了,真搞不懂凶手怎么会用这种杀人方法,可是我却不明白了,为什么凶手割你手腕时用的力气并不是很大,可是把韩雅分尸肯定要很大的力气。”
  叶小惜白了他一眼道:“你想大点把我毙命啊!”
  萧文君暗暗叫苦:“我不是这个意思,我是……”
  刚想做解释又被叶小惜打断道:“快说疑点啊!”
  萧文君又道:“具法医检验尸体早在三天前就已身忘了,各部分还有不少已腐烂的地方。当找到尸体的其他部分时,我们发现就却头颅了,可是这几天,天天都在查找一点消息都没有。真不懂凶手是怎么想的,每次手法都不一样,要么就一样,现在头都了。”
  叶小惜道:“就这么多?”
  萧文君点点头又摇摇头道:“我们发现死者的指甲逢里有些东西。”
  叶小惜怔了一下道:“什么东西?”
  萧文君清清楚楚道:“棉线。”
  在场的人都怔住了,不过又多出了一个重大的疑点。听起来很匪夷所思,为什么对叶小惜下手那么轻,而对韩雅却下手那么惨重?凶手到底是个怎么样的人,不过现在必须处处堤防着点了,不然下个目标就会是你了。
  沉思了很久,叶小惜开口道:“没有事情的话,你可以走了。”
  萧文君已经被推了出去,他抓着峭壁死死不放:“小惜,你这个周末有空吗?”
  叶小惜道:“没空。”
  萧文君道:“小惜,你别这样,这让我很难办。”
  叶小惜道:“什么很难办?”
  萧文君道:“我朋友要我带女朋友过去,求你了,就这一次好不好,敷衍了他们随你怎样。”
  叶小惜脱口而出:“好,不好。”
  萧文君怀疑自己听错了,又问道:“到底是好还是不好?”
  叶小惜一边推门一边说:“好,好,好,你可以走了。”
  终于送走了一位不速之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