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子倾被彻彻底底的震撼住了,好半响,他才回过头来,他艰难的吞了口口水,看着一脸笑意的谢登,(好像谢登今天笑了好多次了)但是,说了这么多,还是没有将事情给交代清楚啊,毕竟谢登说的这些,在帝国史书上就能看到。只不过由谢登说出来只是引起了共鸣,让自己更加震撼了而已。
看着公子倾的表情,谢登心中就明白了七八分,他摇了摇头,伸出一阵手指竖在面前:“好了小子,接下来才是重头戏。”
闻言公子倾眼睛一亮。
“汤宠陛下留下了一个又一个的传说,其中大部分都是关于军事生涯和政治生涯的传说,哦,对了,小子,你知道汤宠陛下的武力有多强大吗?”谢登轻轻问道。
“……”
“大概,有这么大吧。”公子倾指着窗外有些金黄的树叶道。(毕竟也曾经斩杀过敌方的最高军事统帅的,武力应该不会太低吧。)
顺着公子倾的手指看去,谢登抿嘴一笑,轻轻的摇了摇脑袋:“你是说金袍?”
看着谢登的那有些轻佻的神情,公子倾又指了指洁白色的床单:“莫非是这么大?”
谢登看见公子倾,哈哈大笑:“好了小子,别瞎猜了。”说着,谢登深深的吸了一口气:“告诉你吧,汤宠陛下的实力,已经不局限于所谓的等级之分了。”
(纳、纳尼)闻言公子倾差点从床上跌了下来,没有等级,难道是超越了这个大陆上的所有人类,成为了那高高在上的……
汤宠一挥手打断了公子倾的猜想:“当时汤宠陛下的实力,嗯,怎么说呢,光是陛下手下的几个猛将,他们最低的也是那些所谓的金袍了。你说说,汤宠陛下的实力,该是多少呢?”
(额,难道真的是……不会吧,这也太扯了吧,老子可是无神论者。但是,这尼玛的穿越都有了,还有什么是不可能的呢。)听了谢登的话,公子倾在肚子里不禁的暗暗揣摩。
谢登斜斜的瞥了一眼公子倾,开口道:“对于汤宠陛下的那个高度,当时帝国尊敬的将陛下称之为,圣。”
看着一脸虔诚的谢登,公子倾暗暗的咧了咧嘴,他开口道:“圣,很厉害吗?之前帝国那个剑圣慕容博平不是混的很惨吗?”
没等公子倾说完,谢登扬手一团火焰就对着公子倾砸了过去,满是不屑道:“哼,剑圣?记住了,小子。慕容博平那个垃圾,我一个可以打他五个,就他也配称圣,我呸。”
公子倾揉着被砸了生疼的脸颊,表情很是不自然。
瞪了一眼公子倾,谢登又接着道:“汤宠陛下达到了一个前所未有的高度,在武术界留下了浓墨重彩的一笔,但是,汤宠陛下却有些迷茫了。”
“迷茫?”公子倾下意识的问。
“对,就是有些迷茫。”谢登似乎有些多愁善感,他的声音充满着忧伤:“无论是权力,还是个人实力,汤宠陛下都达到了一个顶峰,可以说这个世界上都没有了什么能让陛下心动的东西。”
“当汤宠陛下达到了那个高高的顶峰的时候,他回头四顾,却发现了这个时间没有什么能让自己动容的东西了,一种莫名的失落感充斥在汤宠陛下的心中,在这种心境下,汤宠陛下一人在皇宫中思索了七年的时间,七年之后,大陆上迎来了一个新的篇章,汤宠陛下他创造一个划世纪的奇迹。”
公子倾开始注意倾听。
“从那天开始,大陆上不单单只有武技这一单薄的近身格斗技巧,一个全新的,遥遥就可取敌命的,格斗技巧问世。”谢登的脸上焕发着激情。
“难、难道是……”公子倾惊呼。
谢登点了点头:“没错,你现在,包括我,以及和我决斗的那个仉盖,我们所学的道法,全是由四百年前的汤宠陛下所独自创造出来的无上宝典。”
公子倾陷入了深深的沉默。
过了会儿,感觉公子倾缓过来了劲,谢登又道:“由于这是陛下所创造出来的独家技巧。所以,于外几乎没有什么遗传。你,是知道道法的很少很少的个别人之一。”
听谢登的话,公子倾心念一动,下意识的问道:“有多少?”
谢登没有说话,将双腿放在地上,伸出右手,摊开手掌,没有说话。
迎着谢登冷冰冰的脸色,公子倾低下了脑袋,心中暗暗盘算。
(这么看来,除了谢登和我还有那个仉盖,在这个帝国没有收多少人会道法了,这么说的话,我……)
“哐、哐、哐”
正当公子倾暗中想象的时候,门外面传来了一阵砸门声。紧接着,好似高分贝的噪音似得一般,陈霸那大嗓门在门外响起。
“大人,起床了吗?我们该走了。”
谢登看着公子倾,道:“好了,该知道的你也知道了,你先忙你的吧,记住我们的合作就好。我走了”说完,不等公子倾说话,化作一阵黑雾消散不见。
公子倾暗暗的撇了撇嘴巴,以示不屑,他从床上下来,口中不住的嘀咕着。
忽然间,“砰”地一声,将公子倾吓了一跳,待公子倾凝眸看去,却是谢登去而复返,看着公子倾想要暴走的神色,谢登从袖中掏出一件物件,递给公子倾,口中道:“对了,我刚刚想起来一件事情,这个东西因为个别原因不能被我带走,所以,先放你这吧。”说完,不给公子倾说话的机会,又是一阵黑烟飘过,谢登消散不见。
“……”公子倾捧着手中的东西,仔细地看了看,突然间像是碰到什么煞星一样,直接将手中的东西给扔到了地上。口中还不停的念叨:“晦气晦气,怎么把这件东西交给我,这不是嫌我命太长了吗?害我也不是这么害的啊。”东西落在地上,发出了滴溜溜的声音,那东西滚在了桌下,并散发着幽幽的光芒。那东西不是别的,赫然就是被谢登封印起来的白无常。
“哐、哐、哐”门外又响起了砸门声。
“大人,你醒了吗?”
听到门外的叫喊,公子倾咒骂一声,想了想,重新将地上的白无常捡起,放在怀中,转念一想,却拿出来放在了行李中吗,这才去转身开门。
公子倾刚刚打开房门,迎面而来的就是一只硕大的拳头,带着呼呼的风声,在公子倾惊恐的目光中越来越近。
一瞬间,公子倾紧紧的闭上了眼睛。过了好久,却感觉不到任何疼痛,公子倾稍微睁开了一只紧闭着的眼睛,却看见陈霸讪讪的站在门前,不停的搓着双手。
见公子倾出来,陈霸抓了抓脑袋,夯声夯气道:“大人,天边露晓了,咱们该出发了。”
闻言公子倾回头看了看窗外,点了点头:“嗯,是该出发了,你先准备准备,稍后就出发。”陈霸闻言唱诺离去。
片刻后,公子倾一行离开酒店,开始了行进。
“驾……”在一声狂喝声中,裴放肆无忌惮的打马在河东郡外的平原上,对于裴放来说,不在哥哥的身边,就是这个世界上最幸福的事情。
“二爷,您慢点。主人说了,让我看着你。”在裴放的身后,一个精壮汉子骑着马跟随。
裴放闻言,勒马扬鞭,扭过头看着那人道:“裴大,好不容易才出来,别这么扫兴嘛?”
那名汉子闻言,诺诺道:“可是二爷,主人说过了啊,让我……”
没等裴大说完,裴放直接将马头一转,连挥数鞭,直接奔河东郡而去。
裴大见状,无奈的跟了上去。
烈日肆意的悬挂在高空上,河东郡的西城门外,却静静地站着数十排精壮威武的壮汉,齐齐的列在城门的两边,仿佛是丝毫不在意烈日的威严一般。在城门的正中央,一座华丽到极致的亭盖就立在那里,亭盖下坐着一人,边上却立着几个身穿官服的人。
“大人,天气炎热,何不入亭下避暑呢。”声音从亭盖下的那人口中传出,却好似黄莺一般,清脆悦耳,动人心弦。原来亭下那人却是女子。
边上很明显的是几名官员领头的一人擦了擦额头上的汗水,连忙摆手道:“不用,不用,多承张小姐的美意了,这天根本不热。”
亭盖下那名女子闻言,微微一笑,看着那些个肥胖的官员,不在开口。
那官员喘了口气,看着亭盖下那婀娜身姿,绝世容颜的女子,咽了口唾液,在烈日的照耀下,禁不住有些心猿意马了。
忽然间,那女子站了起来,口中轻轻道:“来了。”
话音刚落,只见远处传来了一声狂妄的呼声,裴放骑着宝马,任凭满头黑发在空中乱舞。他远远的看见了亭盖下立着的绝世佳人,单手扯下了自己的外衣,在空中肆意舞动,口中呼喝连连,高声狂叫。带着说不出来的喜悦。
“兰兰兰兰。”
亭盖下那女子脸上一成不变的从容瞬间爬上了微笑,她轻轻的向前迈出了一步,身边立即就有人上前撑起了遮阳伞。
裴放奔至跟前,翻身下马,脸上带着些许的稚气,满脸欢快的看着面前女子。
那女子伸手拢了拢裴放凌乱的发丝,用略带有责备的语气道:“你看看你,多大的人了怎么还像个孩子似得。”
裴放却好像是在那女子面前撒娇似的:“哪有。”
女子笑了笑,轻轻道:“好了好了,没有没有。咱家裴放是最乖的了。”
安抚下了裴放,那女子忍不住的向后望了望,一阵马嘶声响起,裴大从马上跳了下来,对着女子行了个礼,口中道:“小人见过张小姐。”
女子明显有些心不在焉,只是随意的点了点头。
看着女子的样子,裴放笑嘻嘻的凑到了面前,贱贱道:“兰兰,你别看了,我哥没来。”
那女子瞬间脸上爬上了红霞,啐了裴放一口,白眼道:“胡说什么呢。”
裴放满是无辜的看着女子,口中道:“我哪有胡说了,我哥真的没来。”
“……”
见女子不说话,裴放又道:“想知道我哥为啥没来吗?”
那女子闻言,想了想,红着脸点了点头。
“你附耳过来,我轻轻地告诉你。”裴放小声道。
那女子听了,将脑袋移了过去。
裴放低下头,顿时一阵处子幽香顺着鼻子就钻了进来,禁不住一阵心猿意马,裴放道:“我哥说,他在家准备婚礼呢,让我替他来向伯父提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