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镇正逢集市,人来人往的,好不热闹,都是些乡野农人,偶尔也有些配剑的江湖人士。三人直接进得一家镇上最好的酒楼,落墙角而坐。别看这是个小镇,这家酒楼的装修却是不错,里面吃喝的都是些衣着华丽的人,想必是镇上的富商绅士。三人进来也没有人去注意,只顾着吃喝!
三人要了些酒菜,一会儿店小二便将热气腾腾的菜上了上来:“客官慢用,有什么需要尽管吩咐,小店应有尽有!”
“嗯!”“我们今晚要在你小店休息一晚,你给我们开三间房。”
“好呢?”店小二堆着满脸笑容。
“这小镇哪里能买得到马匹?”萧信风又问。
“哦!客官你算是问对人了,我家老板就是贩卖马匹的!”
萧信风掏出一顶金员宝来:“三匹上好的快马,这个够了吗?”
“哦!够了,够了,还要找钱给客官呢!”
“剩下的打赏了”
“哦!多谢客官,多谢客官!”店小二难得碰到这么大方的客官,恭敬的接过金员宝,乐呵呵的准备去了。
“让萧兄破费了。”
“冷兄弟休要提起。”萧信风打断冷月寒的话,给冷月寒斟满酒,举起酒杯:“冷兄弟,你我有缘,又对我兄妹有相救之恩,来,我兄妹二人敬你一杯?”
萧红英闻言也高兴的举起了酒杯。
“相救之恩算不上,萧兄不必挂怀!”冷月寒也端起了酒杯。
“来干。”萧信风当先一杯酒下肚。
酒过三巡,萧信风朝冷月寒道:“冷兄,咱们昨夜赶了一晚的路,今晚就在这店好好歇歇脚,马匹买好了,担务不了脚程,明天一早动身,最多一天多时间就能到达京城。我兄妹二人便与你做个伴!”
冷月寒点点头,问到:“二位也要去京都?”
“对,此处人多嘴杂,以后愚兄慢慢给你说。”
“嗯!”冷月寒不好再问。
三人吃过饭,早早的上了二楼客房休息了,累了一夜,又赶了这么长的路,三人确实累了,倒头便睡,连晚饭都没出来吃。醒来时已是第二天了,东方刚刚破晓,三人洗漱完毕,下得楼来匆匆用完早餐,牵过店小二备好的马匹,快马上路,一路上偶尔遇到江湖上的撕杀与纷争,也不知所为何事?一路飞骑,中午时分便到得了南京城外的大顶山,这是进南京城的必经之路,此时是车水马隆,行人如梭。
“这店家的马,却实好马,居然提前半天就到了南京了。”萧信风放慢速度,对这马匹大是称赞。
“嘀……”一阵急促的马蹄声,“让开,让开。”从南京方向驶来一队人马,领头的当先开路。两边的人马瞬间闪开,路面扑起好大一阵灰尘。
这时从相对得方向也驶来一辆车马,由于这辆车马是两匹马驾行,车身过于庞大,一时没能让开。
“吁……”一阵马嘶,双方差点撞了个人仰马翻,幸好驾马之人武艺高强,硬的将马顿在原地,没有摔下来。
驾马车之人也是一身好武艺,硬的拉着马绳硬是没让马车翻倒,不过车身则是斜滑了数米,就差分豪就要撞在对方马上,驾车之人用内功硬地往下一顿,马车轮子深深的陷进泥土里,四平八稳的人车无损。
“哟。”路人对这马夫一声惊呼。
“好你个狗胆。”驾马之人当先骂人,飞身上前就要给马夫一巴掌。
这马夫一身劲装,三十开外,长得也血气方刚,浓眉大眼。见对方横不讲理,也不示弱,右手出掌“呼”的一掌将对方逼回。
“你个皮夫,还敢还手。”
“步熏,怎么啦?”车内传出话来。
“大人,碰到个不讲理的蛮夫。”
“快到京城了,别若事,把车让到一边,让他们过去。”
“是,大人。”步熏就要驾车,
这时一大队人马围了上来,周围也围满了看热闹得人群。
这时才看清这队人马都身着军服,腰配军刀,个个英武雄壮,足有二十多人,正中间高头大白马上坐着位英武神勇的年轻将军,高鼻亮眼,一身轻钾。
“敢挡常将军去路,还不下车受死。”
瞬间,二十多个军士下得马来,团团将马车围住,哪高头大白马上的年轻将军却是一语不发,一副盛气临人的样子。
步熏马上长刀出鞘,横挡在马车前;“你们要怎样?”
“嘿……你小子活腻了吗?”
“步熏。”车身一阵晃动,步熏赶紧上前接着车内伸出的手,接着走下一位年过四十的中年人来。此人生得,高头大耳,英眉竖目,方嘴黑须,一身锦衣华衫,显得十分气派。
中年人下得车来朝高头大白马上的年轻将军看了眼,马上上前一礼;“不知道是常将军,今日属下车夫驾车不力,冲撞了常将军,实在是罪该万死,罪该万死。”
高头大马上的年轻将军十分傲漫,却是理都不理他。
一位领头的军士上前掀开车帘;“咦”顿时像是着了迷样,目瞪口呆。
“爹。”一声女子的叫声,犹如黄莺般的清脆,车内女子像是受到惊吓,赶紧走下车来。
“哇。”场中之人全都吃惊得发出声来。
这女子一身白色拖地长裙,两边衣袖上秀着粉红色的花纹,臂上挽拖着丈许来长的烟罗紫轻纱,纤纤细腰用一条紫色相着翡翠织锦的腰带系上,乌黑的头发用一条淡紫色的丝带系起。几丝秀发淘气的垂落双肩,将弹指可破的肌肤衬得更加美白,柳眉下,双目似水,淡淡的清澈明镜,尖尖巧鼻似乎已画出世间惊艳,一双柔唇,语笑若嫣然,脸上未施粉黛,却清新动人。一举一动都似风,似柔,似仙。有出水芙蓉般花容月貌,有仙子般清新脱俗的气质,让人如痴,如醉,如幻。
难怪众人惊呼,冷月寒看着这女子,心中一股莫名其妙的感觉,是惊艳?是动情?是?